看着面前中年人相当认真的表情,谢一城笑着开口道:“我是红国人,父母兄弟姐妹亲戚全是红国人。”
“红国人怎么了?当初我们打小鬼子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然怎么可能有现在的解放,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国家。”
谢一城笑了笑没接话。
现在很多跟红国北半岛这样制度的国家,对于世界其他国家都有着幻想,以为大家都是兄弟关系,你帮我我帮你,大家手握手好兄弟。
可是处理国际事务哪有感情可言,唯一能维持的可能就是利益,包括但不限于经济、文化、政治、军事。
有的国家不想当兄弟想当爹,不就是利益原因吗,当了爹可以以大家长名义领导“儿子”们,在世界舞台上展现国家实力,下面集中资源发展自己国家。
有的小国家可能不在意,毕竟当爹比当孙子强,跟着爷爷有饭吃。
可有的国家刚成年,这腰杆子就是硬,我喊你老大哥,你把我当儿子,我脸往哪放?
真以为一个巨人倒下,真就是另外一个巨人使劲?周围撬砖敲石的矮个人有多少帮着使劲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能想到的,包括现在的红国,也是依仗老大哥,毕竟人家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借钱掏设备,帮助你工业化的。
不然机械设备工业化能指望谁?指望老美吗?承认刮民党签下的一系列欠款合同跟卖国条约,全面开放市场。
还是老英?这个现阶段世界顶级搅屎棍,全世界留下冲突种子,江河日下国力急速下降,靠着吃老本撑面子。
或者是指望法兰西?学习他的摇白旗?
又或者是结局总是赢,过程永远反复曲折的意呆利?
这些国家全部是资本主义国家,谁会跟你玩?防死了你。
至于后续关系改善,也是时代原因,被一方拉拢。
对抗路结束,没有新的假想敌在,军事组织留着干啥?解散算了。
“你认真考虑考虑,只要你同意,我马上给你写推荐信,你家那边我会帮忙联系。”
军医还想使劲拉一把谢一城,劝一劝谢一城:“去学习后出来当上军官,有津贴,待遇也会提升,饿不着肚子,还给你分地,大把人给你介绍媳妇,时间久了还能去首都,当一个首都人。 ”
谢一城赶紧给拦住,身旁边防团战士面色都绷不住了:“同志,我家还有弟弟妹妹,俩人才五岁,爹娘走得早,大哥去当兵,我在家照顾着,我走了谁照顾?托付给屯子里人吗?
“再说我在长白山屯子里待习惯了,说话吃饭住宿到这边全不习惯,我还是当一个山屯人比较好。”
看着军医还想再说啥,谢一城压住又道:“对了,我还是部队护林队的,已经归属边防团暂时管理,暂时属于部队,有些事更不可能,现在不是小鬼子刚投降那时候。”
听着谢一城一番话,军医想挖人推荐去平壤的想法慢慢压了下去。
谢一城说的问题很多,每一条都需要考虑到。
最重要的就是暂时归属于边防团管理的护林队,还有一对五岁弟弟妹妹。
至于衣食住行那些习惯,都是问题,至于语言那更不是事,现在半岛会说红国话的多的是,在东北参加抗战的半岛人不知道有多多,关系近的会说红国话相当多。
军医叹了口气:“可惜,你真应该去学军医,没有系统学习过,只是在山里靠着日常救治经验跟观察别人救治,就能做到这一步,天赋真的很高,而且你还年轻,有更大进步空间。”
“没啥可惜的,在部队是为了战士,在山屯里是为了老百姓,在哪都是为人民服务。”
听着谢一城这话,军医一愣,看着谢一城嘴唇微微抖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半晌后整个人的脊梁有些弯下:“是我浅薄了,看的还没有你这年轻同志明白,我跟你道歉。”
说着军医拿下棉帽,郑重给谢一城鞠了一躬。
“都是同志,咋还见外,论年纪也不能你给我鞠躬。”
军医在谢一城抬着的手中强行弯下腰呈90度,行了个礼后才直起身,棉帽戴上,郑重给谢一城敬了个礼:“同志你好,我叫黄东民,今后请多指教。”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我叫谢一城。”
谢一城赶紧开口将话题岔开,场面太正式了,让他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随着军医到来检查,确定村长儿子生命危险已经脱离,只要等后续不要发热,之后进行静养换药就行,村长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了回去。
没想到谢一城一帮人的到来,还帮屯子里救了人,还是自己亲儿子。
因为军医的到来,也因为谢一城的救人,还有对屯子里几个小年轻背地里说话难听不讲究,以及谢一城到来并没有吃好歇息好的愧疚,这一次把家里好东西全拿了出来。
还有两个月就雪化,用来生鸡蛋的母鸡当场就宰了,屯子里过年剩下的熏肉拿下来切好,几斤白面全部现蒸成馒头,要不是谢一城硬住,将刀抢过来,养的那头才几十斤瘦小瘦小的猪仔,村长都要拿刀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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