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养兔子的事情还是要具体情况去分析,毕竟养兔子啥都缺,尤其缺饲料和药品。
尤其是药品,养殖业最怕的就是病害,一旦出了事那就不是一只两只,那是全端完!
除了药品其他的都能商量着来,而现在最缺的也就是药品,人都没有药更不要提给兔子。
就算是自己空闲着养兔子,也难做大,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思索一番将养兔子的事丢在一边,也就是抓兔子突然想起来的事。
先看看,能行就干,不行就算。
这野兔子还要跟谢家有分,不能全拿,自己想得太多了。
两人略带满意地往回走着,谢家有还带着一丝可惜道:“要不是山猫一家比咱们先到,说不准这次能多抓几次。”
“二哥,有就行,咱们跟山里伸手要食,总不能啥都拿,人家也要活。”
“说的也是,我贪心了,走,咱们先去看看套子去!”
抓了一窝兔子给谢家有自信起来:“要是有东西咱们就带走,再放一晚上,要是没有咱们明儿再来看。”
两人往回走因为是上山,有点坡度并不好走,谢家有带着谢一城换了个方向转了个弯走。
“嗯?”
刚走没有百来米,过了一个大拐弯,谢一城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一处平缓冰面。
跟着谢家有的脚步突然减缓,走了过去。
冰面并不大,大概百十个平方,再由宽变窄,变成宽度只有一两米,全部被冻上。
冰面上是一处山崖断口,上面还有一大片连接在一起的冰柱向下垂落跟冰面连接在一起。
十多米的高度,垂直的巨型冰块,这是一处被冰冻的瀑布点,近处看确实有些震惊。
“看啥呢?一处冰块子有啥可看的?”
谢家有回到谢一城身旁,抬头看着面前:“怎么?看见山跳子都没见你这样,看这玩意能给你看上瘾了?”
“二哥,你抓过鱼没?”
“怎么,你想吃鱼了?这个天可不太好抓。”
谢家有当着谢一城走到冰面上,抬起大腿奋力向下跺了跺:“现在可是腊月,一年最冷的时间,水面上冰能跟人腿厚,你在这上面随便蹦都不会有事,光破冰就让你头疼。
“你敲过冰没?我敲过,比大冬天挖土更费力更难挖,跟石头块一样,使劲全身力气,一锤子下去砸掉点皮根本敲不动。”
这个倒是个头发的问题,自己那年代就没有遇到这么冷的天,就算在东北黑龙省,那边冰面虽然厚但是工具多,能打通捕鱼,自己缺少工具又缺手段,要是做个钻头固定,给冰面破了才有可能抓鱼。
“别想了,这地方是落水点,下面根本不会有鱼,要找鱼要往下走,那地方才有,这地方就是化雪后浇地用的水。”
看着谢一城感兴趣,现在离天黑也早离屯子也不远,谢家有招呼着谢一城:“走吧,我带你瞧瞧去,今个进山也没教会你啥,带你见见不一样的景儿。”
沿着冰面一路向下走,又走了两三百米,刚刚的一两米宽的冰面突然变大,直接变成了七八米宽。
但是这个深度让谢一城有些惊讶,自己一眼隐约能看到冰面底部。
“这地方是个缓坡水流不急,水面宽水又浅,入夏的时候我们在田地里面玩,几个大点的孩子带着一群丫头小子在这里玩水,经常能抓到蝲蛄泥鳅巴掌大的鱼啥的。”
谢家有指着远处:“看见前面两座山没?水一直往那流,沿着山绕弯再过一里多地,有一个湖,以前我还跟着白家屯的白老头一起去那里抓过鱼。”
“白家屯你知道吧?老婶儿就是白家屯的,你以前去过那,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谢一城回忆了一番没有说话,记忆太模糊,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带自己过去的。
“白家屯离那湖有个四里地,要过两座山,离咱们屯要六里地偏得厉害,所以他们屯子平时从另外一边山往下走,跟咱们屯不一条道,平时打交道也少。
“也就是当时白老头在湖边搭了个草棚子,不然他才不会去那地方。”
“湖里面有很多鱼?”
“很多,我跟老白头抓过嘎牙子、泥溜垢子、鲫瓜子、胖头鱼啥的,尤其是胖头鱼,我抓过一条二十来斤的!炖鱼汤老鲜了!
“我听别人说白老头二十年前抓到过五十斤的胖头鱼,光给拉上岸都要了他半条命也不知道真假,咱是没见过。”
说着谢家有咽了口水:“还有以前抓到过一次鲶鱼,带回家我娘给搭上茄子一块煳上,嘎嘎香嘎嘎好吃!
“咱们山里流传一句话,叫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回头你要是抓到鲶鱼,一定要做了尝尝,香得你直咬舌头!
“就是吃的时候记得喊上你哥我,别一个人吃。”
“得嘞!咱就冲着鲶鱼去了!找时间非抓出来炖上一炖!”
谢家有抬起袖口擦了下嘴边:“说这些干啥,湖边太远,周围还是树,平时人去得少,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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