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狮子劫界离闻言一笑:“哈,那到是没有,毕竟红方的其他御主都被控制了,天草四郎那家伙一开始也还想要控制我,这样的行为就足够让我坚定的反抗他了。”
莫德雷德也是笑着说:“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勇往直前了,不就是也要提防黑方新加入的第三方嘛,我们不多接触他们就能省去很多麻烦了。”
没一会,莫离与莫德雷德他们交流完,立即就跟上了贞德。
已经快要进入米雷尼亚城的贞德见莫离竟然跟来了,很是惊讶:“莫离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莫离对此并不隐瞒,直接说:“我的目标很有可能是那第三方,我当然得过来,而且你真的相信那第三方么?”
贞德对此有些为难:“唔……他们的存在是很特殊,甚至是用斯巴达克斯召唤新的狂战士,也是我之前没想到的,但他们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违规。”
“那你也知道你身为裁定者却无法找到对方的从者,这就说明对方也有一个裁定者在帮忙,毕竟只有同样是裁定者才能屏蔽你的感知。”
“就好像在百年战争里一样,你也面对过贞德·Alter,知道是什么情况,这样来考虑的话,他们真的没有违规吗?一个圣杯战争怎么可能会有两个裁定者?”
莫离停顿了一下,看着贞德停下来脸色变了好几次,这才继续说:“如果说天草四郎他的出现是源于上一次,也就是第三次圣杯战争的遗留,虽然很意外,却还算可以理解。”
“但是第三个裁定者呢?难道会是第二次或第一次圣杯战争的遗留么?那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时候并没有裁定者被召唤,那么也就只能是这一次圣杯战争被召唤出来了。”
“在圣杯战争里召唤裁定者,并且裁定者已经完全做出偏帮了第三方的行为,他们的行为,无论怎么看都违规了吧?”
莫离的话让贞德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莫离先生……我必须承认你说的很对,那个从者我本来应该是能够感应到的才对,但我却感应不到。”
“而且裁定者既然已经被圣杯召唤出来,也就是我,那么就不应该存在第二个裁定者才对,圣杯不会再进行裁定者召唤了,但对方有裁定者,那就说明是人为召唤了裁定者出来。”
“他身为裁定者,对方竟然选择帮助第三方对这次圣杯战争造成干扰,这毫无疑问已经是违规了!”
莫离接着说道:“而且啊,贞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裁定者确实是可以人为召唤出来的,天草四郎就是爱因兹贝伦家在第三次圣杯战争里召唤出来的从者,这一次的第三方明显是用了同样的方法,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贞德欲言又止,关于这件事,她确实还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贞德,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助。”看见贞德这窘迫的样子,莫离笑了:“贞德,之前悄悄在你身上留下神力是我的不对,算是我亏欠你的,那么这一次我就无条件的帮助你吧,就当是赎罪吧。”
“啊这……莫离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贞德面对莫离这借着自身过错为借口来帮助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知所措,同样也有些脸红。
这人不会早早就算到了现在会有这样的事吧?怕自己不答应,所以提前故意做了手脚好让他有借口帮助自己,还怕自己拒绝说什么亏欠、赎罪之类的……
一联想到莫离在这个世界本来就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的行为,贞德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脸色更红了。
莫离有些奇怪的看着脸越来越红的贞德:“那就当你答应咯?”
“啊?好、好的!麻烦莫离先生了!”贞德立即答应,然后在原地停了一会,平复心情,让自己不再脸红之后才继续向米雷尼亚城里走去。
两人一起走进城中,一进入城门就看见齐格在帮忙救助人造人。
“齐格。”贞德见这个被救助了但就是要跑回来参战的人造人,顿时也有些头疼。
贞德、莫离两人走到齐格身边。
齐格惊奇的看着贞德和莫离,尤其是莫离,对方出现在战场上,救助了一百多个侥幸没死的人造人,之前也没有攻击自己。
不知道该跟莫离说什么,齐格干脆向贞德说:“Ruler,你没事吧!”
贞德微微摇头,说:“没事,但现在不是问我有事没事的时候了,我有话对你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说完,贞德领头向城内走去。
现在更麻烦的是,那第三方势力除了要夺取大圣杯以外,到底还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已经明确对方违规了,召唤出来本不应该存在的第二个本次圣杯战争裁定者,贞德很担心对方的愿望会跟天草四郎一样危害全世界。
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的人看见莫离的时候有些犹豫,但对方之前救助了一百多号人,还帮忙把空中庭院上的人造人带下来,外加还是跟同阵营的Ruler走在一起,于是干脆就将他也当做了自己人。
考列斯此时走了过来,对莫离说:“非常感谢你将塞蕾尼凯救了下来!”
莫离看向他,说:“你之后或许不会这么说了,塞蕾尼凯她自身处于达尼克的一个计划里,我救下她是个意外。”
考列斯愣住了:“啊?计划?”
莫离说:“想知道的话,之后你们自己去问阿维斯布隆吧。”
“呃……好的。”考列斯停在了原地,开始思考起这话语里面的问题。
三人来到了一个清净的角落,在这里一个人和使魔都没有,更没有摄像头。
贞德直接对齐格质问起来:“为什么你是黑方的Saber?还帮助了黑方Rider对抗红方Saber!”
不过还好,Rider的御主不是他,不然就更麻烦了。
齐格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因为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受伤了,而且RIder他救助过我,我也想救他。”
听到这个理由,贞德有些心软了:“战争本来就是凄惨的,我也是一路看着这些过来的,没有善恶,也没有强弱,战士必会受伤,然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