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永青侯府。
毛骧、张衡、刘明等锦衣同僚尽皆到场,此外还有魏国公府徐辉祖,曹国公李景隆,凉国公蓝玉莅临。
人不多,却个个位高权重。
酒席摆的不多,只有六桌,但格外丰盛。
都是场面人,礼物皆价值不菲。
魏国公府送的礼物尤为贵重,是李白的《将进酒》真迹,其价值即便放在这时代,也难以估量。
蓝玉出手也极为大方,毕竟李青于他有救命之恩,但他实在是个粗人,也没有收藏书画的爱好。
他知道李青信道,索性直接找人连夜打造了一尊太上老君的金身。
那么一大块金疙瘩,一人搬起来都费劲儿,起码不下八十斤。
李景隆送的礼物最为雅致、考究,一套极品文房四宝。
笔杆是极品黄花梨,笔毫取自狼王毫,是他父亲征战漠北时射杀的,连笔套都是极品美玉雕琢而成;
墨,出自宋时最负盛名的徽州极品油烟墨;
纸,是宋徽宗的同款御用宣纸,轻似蝉翼白如雪,极品中的极品;
砚,是宋时的四大名砚之一,极品洮河砚;
连笔筒都是顶级紫檀,精雕细琢而成,这套文房四宝,可谓是千金难求,李青哪里舍得写字。
毛骧等人自然比不上他们,但李青平日没少带他们人情世故,礼物也不寻常,都下了血本。
如龙井茶枕、前朝名人字画……
刘明送的礼物最合他心意,是前朝大家赵孟頫,绘的春宫图册。
一场喜宴办下来,李青赚得个盆满钵满。
古代娶妻,流程十分复杂,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拜天地。
但纳妾就简单的多了,把人抬回家就成了,拜天地都不需要。
三女只是布置了新房,穿上大红嫁衣,披上红盖头坐在绣榻上,等着先生。
酒宴天黑方散,宾客兴尽而归,李青送走客人,回了后院。
他饮了不少酒,但格外清醒,有真气在身,除非他想醉,不然万难喝醉。
三间厢房排排坐落,李青略一犹豫,按年岁大小,先去了红袖房间。
掀开红盖头,映入眼帘的是精心打扮的俏脸,今日的红袖格外娇艳,那满心满脸的欢喜,加上烛光映照,美的不可方物。
“先生。”红袖情意绵绵的叫了声,早已和李青风雨不知多少度的她,此时竟有些害羞。
红袖起身提起酒壶,倒上合卺酒,递给他一杯,“请先生满饮此杯。”
李青笑着点头,与她交杯而饮。
“好酒,比酒席上的还要美味。”李青兴致很高,“再来一杯。”
红袖乖巧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李青却道,“换个喝法。”
“换个喝……”红袖脸更红了,低头将酒噙在口中,嘟着唇瓣吻向他,美酒一点点渡给他。
只此一杯,红袖便醉了,眼睛拔丝,一切水到渠成。
李青格外温柔,红袖亦是柔情似水,那种连灵魂都放松的感觉,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
忙完正事,李青并未离开,和小妮子说着软绵情话,逗得她又哭又笑,把他胸前哭湿一大片。
“先生,时间不早了,莫要让两位妹妹久等。”红袖婆娑着泪眼,“妾今天好开心好开心呢。”
李青理了理她散乱的青丝,在她莹白的额头吻了一下,“早些休息。”
怜香厢房。
小妮子已经想好了八百种花样,李青刚掀开她的盖头,小妮子就发挥起来。
三女之中,属她最为大胆,今日的她更是如此,竟要李青不走寻常路,把他都给整不会了。
“先生放心,妾清洁过了。”
李青意动,那雏菊美的像诗句,实令人无法拒绝。
一样的开心,不一样感觉。
婉灵厢房。
掀开那大红盖头,那张犹带着几分稚气的玉颜,美的令人窒息。
三女各有特色,红袖最柔,怜香最辣,而婉灵的稚嫩,却能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
周公之礼过后,李青还没来得及说情话,婉灵已然哭成了泪人,紧紧拥着他,诉说着内心的欢喜。
李青有些后悔,自己早就应该给她们名分,幸赖,现在也不算晚。
……
李青纳妾的事儿,很快在朝堂传开了,六科给事中,御史言官,翰林院学士,顿时来了劲儿,弹劾奏疏一封接着一封。
但他只挨老朱的一通训斥,根本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一切都在按着李青的预想进展,得知他纳妾后,老朱并未强行赐婚,而穆卓儿自那日后,也没再来。
和他预料的一样,穆卓儿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并未被情感操控,没有做出死缠烂打,胡搅蛮缠之事。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能如此理性,倒让李青很是欣赏,当然,也只是欣赏。
这下,他总算是放了心,安心过着平淡且充实的生活。
转眼出了正月,这天下午,李青照例来到御书房。
正准备给朱标减减负,朱元璋就来了,“李青,你准备一下,明儿去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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