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天后,交接完大夏娱乐工作的单启兰正式加盟岚图娱乐。
与此同时,在单启兰的操作下古冰秋正式和大夏娱乐解约。
虽然解约费高达二百万,但是大夏娱乐在古冰秋身上投资的钱远远超过二百万,再加上如今古冰秋的吸金能力,解约费看似高达二百万,但实际是赚了。
除了古冰秋以外,跟随单启兰跳槽到了岚图娱乐的还有相当一部分艺人。
虽然这些艺人的名气远不如古冰秋高,但是对于刚成立不久的岚图娱乐来说,相当于有了一定数量的艺人储备。
至此,岚图娱乐框架趋于完善,由雷泰河担任总经理、单启兰担任副总经理,再加上古冰秋,岚图娱乐管理层正式形成。
为了庆祝岚图娱乐的正式扬帆起航,余年一口气拿出五百万资金注入岚图娱乐,用于未来娱乐投资。
对于岚图娱乐,余年没打算亲自上手,更多的是将希望寄托在雷泰河和单启兰身上。
在公司的首次会议上,余年专门说明了这件事情,并告诉两人,今后岚图娱乐没有关乎生死存亡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在高层会议室。
对余年来说,顶多每个季度来查账和掌握公司营收情况就行。
至于其它的问题,就不是余年想来操心的。
伴随着搞定岚图娱乐的事情,任家老爷子和任坚白的葬礼正式到了举办时间。
虽然远在隔壁省,但是考虑到任坚白临死时告诉他的话,决定去一趟任家葬礼。
他想知道,素未蒙面的任家老爷子到底给他留了什么东西。
上次见面姚筠只字未提,当时余年虽然心里困惑,但是没有立即问。
现在到了葬礼时间,余年肯定要问。
除了余年前往参加任家葬礼,一同前往的还有戴合、牧泛琴、牧泛文,甚至还有江远寒。
当然,身为余年女朋友的戴佳,自然一同前往。
本来按照余年的想法,不让戴佳一起去,但是考虑到一同前往的还有戴合,也就没再劝说。
车队下午出发,第二天早上才到。
姚筠亲自出面接待余年等人,陪同在姚筠身旁的还有管菲。
看到管菲,余年心中意外,但是不得不承认,管菲这女人的确有些手段,不仅短时间内和任恒领了结婚证,还能被姚筠带着出入这种大场合,可见一定程度上姚筠已经认可管菲。
不过余年也明显注意到,伴随着他的出现,任家上下都对他充满敌意,一个个眼神不善。
“你就是余年?”
一名手持拐杖戴着金丝的中年男人率先来到余年面前,面露不善。
“任叔——”
戴佳冲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节哀顺变。”
中年男人闻言微微点头,但目光却紧盯余年。
“余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任坚白叔叔的弟弟任坚丰叔叔。”
戴佳说道。
“您好。”
余年主动伸出手,说道:“我就是余年,很高兴认识您。”
“高兴?”
任坚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多高兴?”
余年微微一笑,拉着戴佳转身就走。
既然对方不给他好脸,那他自然没有必要给对方好脸。
任家有权有势不假,但他也不是软柿子,犯不着跑了一千多里路来这里被对方甩脸子,还要热脸贴过去让对方打。
“站住!”
不等余年走远,身后传来任坚丰冰冷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余年依旧没理会任坚丰,头也不回的离开,去了专门接待宾客的酒店。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任坚丰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进入专门接待宾客的隔壁酒店,刚进入大厅,戴佳就遇到很多熟人,边向对方打招呼边将余年介绍给对方。
这些人非富即贵,而且明显看的出来一个个都捧着戴佳,这让余年在心底不得不感叹,戴家的人脉远超他想象。
不过话说回来,以戴合的身份和地位,不管戴佳走到哪里,巴结的人都不会少。
率先拿到房卡的牧泛琴来到余年和戴佳面前,将其中一张递给戴佳,笑道:“一路劳累,你们两人先回房间休息。”
“妈,那您呢?”
戴佳问道。
“我和你爸一间。”
牧泛琴笑道:“就在你们小两口隔壁。”
戴佳脸颊一红,看了余年一眼,咬着唇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带余年上楼休息。”
说完,拉着余年离开。
看着两人上楼,牧泛琴露出了欣慰的眼神。
回到房间,余年伸了个懒腰,顺势在床上躺下,看着在旁边补妆的戴佳,故意逗道:“咱们没结婚就住一间房,你妈不吵你嘛?”
听到这话,戴佳的脸蛋更红了。
她回头嘟了嘟嘴,随即抄起枕头砸向余年,说道:“明知故问,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余年一把接过枕头,将枕头放在床上,随即来到戴佳身后,将戴佳搂在怀里,笑眯眯的说道:“看来我这是终于搞定丈母娘。”
“那不然呢?”
戴佳放下口红,说道:“放在以前,照我妈的脾气,肯定闹着要上吊。”
回过身,戴佳搂住余年的脖颈,感慨道:“说白了,这都是因为你足够优秀,现在我们能够在一起不被父母阻碍,要感谢你的优秀。”
“确实是这个道理。”
余年抱起戴佳,将对方放在自己腿上,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咱们是不是要庆祝下?”
“听不懂。”
戴佳歪过脑袋,故意不看余年。
“呦呦呦,你平时的狂野去哪儿了?”
余年笑道:“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少胡说,我才不狂野。”
戴佳红着脸说道:“我一直都是好孩子,自从跟你在一起后,被你带坏了。”
“那我今天教你更坏的。”
余年转身将戴佳放在身下,吻了上去,两只手顺着戴佳小腹将其衣服推了上去,顿时两座白嫩……
隔壁套房,牧泛琴拿个纸杯靠在墙上,不时间换位置,试图偷听余年和戴佳房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