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对这位慕容少爷说。”
阿横答应下来。眼前这人实力强横,深沉内敛,一看就知道绝不好惹。
不过在打之前,他和慕容昌之间的账还是要清算一下。
“阁下请自便!”冷烽丝毫也不顾及慕容昌的感受,身形一晃,直接闪开了。
凌寒钩的命令让他很不爽,又不得不执行,这也让他憋了一肚子气。他心知这事情绝对和慕容昌或费蝶衣脱不了干系,自然对慕容昌的观感又差了几分。
“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慕容昌直接暴露在阿横之前,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们接到命令是杀人,不是当保镖!”冷烽根本不理会慕容昌,直接转过了头,把慕容昌晾在了一边。
“很好,现在我们我们可以谈一谈了。”阿横冷冷的看着慕容昌,杀意如炽,死死地锁定了他。
“费一!救我。”慕容昌吓得亡魂直冒,大声呼唤道。他原本就不是阿横的对手,阿横领悟剑心境界之后,双方的差距被拉得更开。
一道灰色的身影,立即出现慕容昌面前。这人佝偻着腰,手中拄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高手。”阿横看到此人,神色却是为之一凛。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条盘踞在一团的毒蛇,吞吐着蛇信,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小子,你死定了。”慕容昌见到费一来了,顿时又变得嚣张起来。
费一和费保一样,都是费蝶衣从费家带过来的家仆。不过,费一在加入费家之前,曾是名闻府城的杀手。此人生性好杀,性格凶戾,手中竹杖尸海剑更是歹毒无比。
后来,费一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失败,受了不治重伤,是费蝶衣将他救下,从此成了她的仆人。
阿横摇摇头,对慕容昌道:“我们的账,一会再算。是你兄长有几句话,要托我带给你。”
“哈哈哈,莫不是你怕了吧!”慕容昌一脸地得意,对阿横叫嚣道,“那个死贱种在哪里?怎么不敢出来?他有什么话,你快说吧。说完你也可以去死了。”
现在飞天流匪已占尽了优势,三十六府卫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他身边有费一相护,不怕阿横突起发难,刺杀于他。
场边还有五个昆仑派的高手座镇,阿横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阿横一脸地淡然:“你兄长托我问你,为什么要一再苦苦相逼,非要置他于死呢?”
慕容昌道:“一山不容二虎。慕容家的未来家主,只能有一个。他若不死,我怎么可以上位?所以他必须要死。那个死贱种现在在哪里?他怎么不敢出来?”
阿横指了指战象负着青罡阴沉棺,给慕容昌道:“如你所愿,慕容无伤已经死了,就在棺材里。你和他之间的恩怨,也该要一笔勾销了。”
“这个死贱种已经死了?他终于死了!”慕容昌看着那具青罡阴沉棺木,发出一阵阴冷而可怕的笑声。
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谋夺慕容无伤的家主继承人之位。却一直未能如愿,这也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听闻慕容无伤已经死了,自然是欣喜若狂。
阿横对慕容昌:“他死了,却得了永生。你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将就木的枯骨皮囊罢了。你若是还有什么话,就好好对他说吧。”
慕容昌的脸庞上全是狠厉之色:“那个死贱种死了还想兴风作浪!费一,把他的棺材弄过来,我要把他挫骨扬灰,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 !”
在场的人,听到慕容昌的话,无不脊背生寒,均觉此人狠毒无比。
“遵令!”
费一拔出藏在竹杖中的飞剑,这把剑形如白骨,剑身细长,上面泛着妖异的血光。
此剑一出,整个天空都阴沉了下来,漆黑一片,隐有鬼叫魂哭之声,萦绕耳边,漫天血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好凶残的剑!”
阿横和冷烽看到这把剑,皆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感叹。
“这是竹杖尸海剑!尸山血海,阴魂不散!”
费一笑声喋喋,阴森可怖!
竹杖尸海剑并非修者所用之剑,这是他从一个妖族手中得来的,血腥妖异,歹毒无比。
费一得到这把剑后,穷尽各种残忍手段,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修者,生炼魂魄,活祭人心,这把竹杖尸海剑的威力也在不断地提升。
寻常修者光是看到这把剑,就会心魂被夺,更不要说与他对敌了。
费一贪婪地看着慕容无伤的棺木,声音中透着阴冷无比的气息:“那个小子确实是死了,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死气。他生前是个很厉害的剑修,魂魄尸骨和血肉,一定会是很好的养料,可以让这把竹杖尸海剑的品质更进一步。”
慕容昌狂叫道:“那还等什么,炼了他,让他永世不得趣生。”他的神情凶狠凌厉,恶毒无比。
费一举剑,一声长啸,一道妖异的血色剑光闪过,血浪滔天,无数尸鬼浮现其间,将那具青罡阴沉棺材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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