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金盛,这位昔日在天南大陆声威震天的流寇首领,如今却率领着他那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般疲惫不堪地逃回了他的老巢——黑岠山。
“不对劲!”
伍金盛看着眼前静谥得可怕的黑岠山,眼神中流露出丝丝不安。他那双曾经充满霸气与野性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显得异常焦虑。
不止是他,仿佛惊弓之鸟的一众部下,也敏锐地觉察到了四周的异样。
他们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山林,似乎随时都会有敌人从暗处窜出。
然而,还未等伍金盛和一众流寇做出反应,山上便伏兵四起。
如同猛兽出笼,杀气腾腾的战修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支战部的首领,正是阿横一早便埋伏下的一支战部,陈泽部。
陈泽,一个比张长弓还要凶悍的大将,他们并称为营地双煞。
他的外貌令人印象深刻,一头犹如铁刺一样的黑发根根竖起,脸上刻划着一道道的伤痕,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他站在高处,俯瞰着下方的伍金盛一伙,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曾在一场与昆仑派的血战中,负责断后,三千人的战部,战至一百人,结果就在昆仑派要劝降之际,他却悍然从对手的正面突围,杀了昆仑派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次,陈泽奉阿横之命,趁虚而入,占据了伍金盛的老巢,黑岠山,也切断了伍金盛和黑岠山流寇的后路。他心悦诚服地执行着阿横的计划,对伍金盛一伙流寇充满了蔑视。
陈泽所部的强大和军容整肃令人震撼。
他们身着统一的战甲,手持利刃,眼神坚定而冷酷。每一个战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仿佛是一群凶猛的猛兽。
他们的战斗力强大得令人绝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面对这样的绝境,伍金盛并没有选择投降,而是选择了发起决死冲击。
他深知,即使投降,也难逃一死,倒不如战至最后一息,也许还能留下一丝英名。
"随我冲!" 伍金盛大吼,声若雷霆,尽管声音沙哑,却依然在士兵们心中激起了最后的战意。
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跟随着他们的首领,向着陈泽的部队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就这样的水平,也敢向我们发起冲击?”陈泽看了一眼伍金盛和他手下的那些残兵败将,眼中全是不屑之色,“朱冶,你带三个百人队,去消灭他们。记住,我不要俘虏。”
“是!”朱冶眼中一凛,他知道,老大的命令意味着什么。
“还有,你们不要有伤亡。”陈泽冷冷一笑,他对朱冶道,“那个张疯子一直都在和我较劲,我可不能输给他。”
“是!”朱冶点了点头,他一挥手,便有三个百人队出列,迎着伍金盛所部杀出过去。
“什么?居然只有三百人?”
一时间,伍金盛和他所部的残兵败将们面露疑惑之色,他们纵然是败军之将,也足有三千余众。而且能够跑出来的,也全部是精锐。
“杀光这些贼子!”
伍金盛不由得勃然大怒,青元城一败,他总觉得自己是败在敌情不明,遭到了敌人的伏袭。
可是这一次,对手居然只派出三百之众,来正面强袭他们的三千余众,这绝对是对他们的一个**裸的羞辱。
一个瞬间,三千黑岠山流寇纷纷发动,朝着朱冶所部的三个百人队杀了过去。
而恰在此时,朱冶所部的三个百人队亦是发动冲阵。
转瞬之间,双方的战阵便要轰然相撞。
三千黑岠山流寇一时间都懵了!
三千对三百,这个数谁者会算,可是偏偏对方的将领不会。
对方没有选择游击或是缠斗,而是选择与他们正面对冲,该不是对方的将领傻掉了吧。
三千黑岠山流寇尚在一脸茫然,迎接他们的却是朱冶和三个百人队的漫天的剑啸!
这些剑啸如同催命的音符,同时奏响!
庞大而空旷的战场,对于朱冶和三个百人队,犹如汪洋大海,可以任由他们纵横驰骋、任意冲杀!
顿时间,三千黑岠山流寇被这一波凶猛无比的攻击杀得有得茫然无措!
无数道血光在黑岠山流寇战阵中冲天而起,无数人的惨嚎此起彼伏,不断有人身首分离,从半空中一头栽下。
三千黑岠山流寇并非好捏的软柿子,可是在朱冶和那三个百人队面前,他们却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对面的剑修每一个都手持着清一色的金错巨剑,身着整齐划一的乾坤一气护心甲,在飞剑法宝和衣甲五花八门的黑岠山流寇面前,完全具备着碾压的可能!
倘若说双方飞剑和甲胄上的差距,尚不足以让他们丧失抵抗的勇气,那么双方在实力上差距,却足以每一个黑岠山流寇的心中,都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朱冶和所部剑修仿若山中狡黠凶猛的群狼,从不孤身作战,而是始终保持着严密的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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