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暂且散去吧”。
子风言语的同时,稍微停顿了一息,看向了尖嘴的中年男子,提醒道:“你可在此稍作休息,待你头脑清醒之后,便去我的住处寻我,到时我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去办,至于我的住处在何处,在我第一日刚到阳河酒楼的那天,你们就早已布下了埋伏,想必无需我来给你指路吧”?
尖嘴的中年男子,在子风提醒之际,此前因为子风打入脑海深处的那道灵魂符印,而产生的不适之感,已然渐渐消散,舒缓了不少,脑袋也不再那么胀裂,意识也清醒了很多,在听到子风此番言语之后,心中这才真的放松了下来,知晓自己今日终于是躲过了生死之劫,不会有性命之危了。
尖嘴的中年男子,赶忙上前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多谢仙师不杀之恩,仙师有何吩咐小人自当尽心尽力”。
“如此便好,我今日也甚感疲惫,一会我在居所等你前来”。
子风说着,便独自前往了居所所在的方向走了去,而那被子风遣散的那十人,自然也甚是害怕的不再顾及尖嘴的中年男子,纷纷朝着另外的方向跑开了。
尖嘴的中年男子,在确定子风已经朝着阳河酒楼的居所方向走远了之后,这才长长得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依靠在小巷的墙角,休息了起来,其双手不停的擦着满脸豆大的汗珠,有种从未有过的死里逃生的感觉,脑中只感觉一片空白,甚至已经记不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心中莫名其妙就产生了怕死之感,一脸惊愕得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以及看到那原本跟随在自己身后,不顾自己早已跑远的那十人,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只是那十人,并未与尖嘴的中年男子一样,遭受到子风灵魂符印注入时头脑炸裂的冲击之痛,并不知晓在尖嘴的中年男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自然也并不知晓子风的厉害之处,自然也就没有将子风的提醒之言放在心上,而是在跑开之后,恢复了原本的恶狠面相,心中极为不服的跑向了阳河小镇深处的一处府门之内。
此处府门还算气派,在阳河小镇算得上是一方的霸主,府门之内所见之人个个彪悍,与那同时跑来进入的十人完全不同,个个内力深厚,腰间刀刃也极为光亮,一看便是常有擦拭,且勤奋习武之人。
“站住,你们这些地痞之辈,为何会突然来此呀,这怕是又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跑来求救来了吧”。
府门之内有一看似管家的老者,拦住了跑进来的那十人,一脸嫌弃的质问了起来。
“府主今日可在府中,我们有事禀报”。
十人之中有一人站出来回话,并探头看向了府中大堂的位置,四处查看着寻找其口中的府主。
“府主的行踪岂是你们这些地痞能够打听的,你们速速离去,不可在此逗留”。
管家之人随即便做出了驱赶的手势,对于突然跑进来的这几人,似乎很是厌烦,但又很是熟悉的模样。
“肖管家,何必如此驱赶,我们也是为了府主的胞弟而来,若是……”。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依靠在小巷墙角闭目休息的尖嘴中年男子,猛然惊醒了过来,第一时间便爬起,速速前往了子风的居所。
也就在尖嘴的中年男子离开之后不久,那原本早已离开的那十人,也急匆匆带着十多名府门中人,赶来了此处,并四处寻找起了那尖嘴的中年男子。
“人呢,怎么不见人影呐”。
府门人中一名同样长有尖嘴的稍长男子,一脸严肃的质问了起来。
“不会是你们又在哪里惹下了祸事,被人给绑了吧”。
此人口中所提到的那人,自然便是早先离开,去往了子风居所的尖嘴中年男子,且他们二人长相极为相似,同样张有鼠相面貌一样的尖嘴,同样的一脸邪邪恶狠之相,也一眼便可看出,他们二人绝对是至亲之人,只是一个显得年轻清瘦落魄一些,这位就显得富态华贵了不少,一看便是在阳河小镇有着地位权势的高贵之人,且实力也强了不少。
“府主大人冤枉啊,我们在您眼皮底下岂敢惹事呀,反倒是那外来的小子,见到我们就出手伤人,你看,我们哪个脸上不是留下了巴掌手印,牙都被打掉了,此刻恐怕正如府主所言,府主之弟正被那小子施以酷刑,性命堪忧呀”。
那跟随尖嘴中年男子身后十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自行编造着胡乱之言,试图哄骗那府主,只为能引起府主的愤怒,前去教训一番早已回到居所的子风,为他们出口怨气。
“你们活该如此,在阳河小镇之内,你们的臭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就凭你几句胡编乱造之言,我就信了你们,我何以委任阳河小镇的府主,简直是荒唐,只不过那小子不知是何来头,才来到阳河小镇区区数日,便惹下了此等大祸,即便我那不争气的胞弟惹恼了此人,也不该将我胞弟绑走了事,你们还不速速带路,且让前去我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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