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原因,王珩才更加珍惜,
这种道义之交,也无关深浅,只凭自己的良心。
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过了一会儿,王珩开始调息打坐, 并通过神识内视神庭,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紫色的元气已经积攒了极多。
对于修行,王珩因为体内有圣源,心中其实并不慌。
就算这个世界元气枯竭,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
估算了一下,照此发展下去,二十年左右便可结婴。
第二日,他继任天云宗宗主的消息传开,在沧澜大陆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王珩这个名字也正式被众人熟知。
这几日有不少的宗门借着恭贺的名义,前来一探究竟。
其中就有同在凌云山修行的那几个老头。
看见熟悉的面孔,大家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可细想一下,王珩是张万年当初介绍给他们的,接任天云宗宗主也不意外。
寒暄一阵后,几人促膝长谈。
谈理想,谈人生,谈现在大家面对的困境。
情到深处,热泪盈眶。
王珩坐在中间,更多的是聆听。
这几位道友都是白发苍苍,年事已高,给人一种活不了多久,又不容易死的感觉。
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王珩始终面带微笑的回应着大家。
当有人问起当下如何修行时?他皱了皱眉,想了很多。
即便现在告诉他们神宫修炼的方法,也为时已晚。因为没有元气的加持,一切都是空谈。
短暂的相聚,又到了分别的时候,这次见面后,不出意外,下次就该有人缺席了。
老话说:人生在世,生命无常。命运时济,皆有轮往!
人生就像是一场未知的旅途,有人活得潇洒惬意,有人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尤其是作为修仙者,更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看着夕阳下那几个孤独落寞的背影,王珩唏嘘不已。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沧澜修真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中很多的小宗门都解散了,只有少数的几个大宗还在咬牙继续坚持。
明知道这种坚持没有任何意义,也仍然不死心,期待有元气复苏的那一天。
天云宗这些年也走了不少弟子,虽然何不修每次都在极力挽留,但一看见那些绝望的眼神,最后不得不双手一摊,无力的说一句:祝大家一路顺风,没事常回来看看。
孤山的仓松子,沧澜第一人,同样也退居了二线,过上了养老生活,将宗门交给了张笑后,开始云游四方。
用他的话讲,要在有生之年,走遍沧澜大陆的每一寸土地。
就是在这种悲伤的氛围中,王珩准备结婴了,并让何不修将这消息传出去。
何不修一脸懵逼。
“没有元气如何结婴,难道我们宗主大人疯了?”
当看见王珩笃定自若的眼神,确定精神没有问题后,他试探性问道:“宗主当真要冲击元婴?”
王珩点点头。
何不修张着嘴巴,把他当个怪物一般,看了又看,大脑里突然冒出很多问题,但不知先问哪一个。
王珩害怕打击到他,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微微一笑后,便要对方下去准备。
他之所以要将结婴的消息传出去,就是想给诸位道友一点希望。
大家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半途而废,总是可惜的。
按王珩的想法,在自己结婴之后,尽可能让此界的元气复苏。
这种想法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通过这十几年的领悟学习,他不久前才下的决心。
因为自己与张万年一样,也是来自远古,在结婴的时候同样会打开上古世界。
既然上古法则可以把这里的元气吸干,那么,那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把它给吸回来。
只是这种方式很冒险,除了自身安危外,搞不好万界又一场不小的动荡。
剑灵和天书里面的老头更是举双手双脚反对。
“主人万万不可,一旦唤醒金身,圣人的气息便会充斥整个世界,到时候诸天都会察觉,凭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不能自保。”
“不错,这女娃说得对极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圣主不要为了一个小小的沧澜,就将万界都推向深渊…”
老头这次与剑灵站在统一战线,开始给王珩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
其实他说的这些,王珩又何尝不知。
自己之所以非要这样做,无非是想给天璇圣地留下最后一点修真血脉,否则,自己实在不好与那死去的罗辰星和红梅老祖交代。
经过苦口婆心的劝说后,发现王珩根本劝不动,白发老头气得不再说话了,只是看了看剑灵,叹了口气:“你跟随你家主人多年,你来说说看。”
剑灵闻言抿了抿嘴,也不说话,望着王珩的眼神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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