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死虫子这个说法,杨开之死,完全是他的责任,王珩苦笑,却无力去反驳。
沉默片刻后,正要离去。
这个时候,鼠眼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蹦了出来:“我的乖乖,好恐怖的虫子。”
说着飞快捡起杨开的储物袋,问王珩“宗主,这个袋子你不要,那就给我了。”
王珩惊讶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在此?”
鼠眼埋头查看下储物袋,见里面的东西真不少,嘻嘻一笑,赶紧放入怀里,说道:“这小子心术不正,死有余辜、不过宗主什么时候收了一群虫子,刚才你们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呢?”
王珩皱了皱眉:“你刚才都看见啦?”
鼠眼回答:“不错,我见他鬼鬼祟祟的从杨仙子房间出来,便一路跟踪到此,不想宗主也刚好在,于是我就躲在一旁观察。”
王珩闻言怔住了,凭他的意识,刚才完全感觉不到有外人,可见鼠眼隐逸功夫了得。
迟疑片刻,询问:“你晚上去媚儿的院子做什么?难道不知我宗是禁止男人进入女弟子寝宫么。”
鼠眼摇头晃脑:“宗主误会了,我是担心杨仙子有危险,所以才跟随那小子去的,在下怜香惜玉,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啊。”
见王珩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又缓缓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也一直在怀疑我。我这人虽然长相不讨喜,但行事一直光明磊落。老子若想得到一个女人,也会先征求对方同意,绝不干那些“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情。”
王珩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于是问道:“那你上次为何偷偷摸摸的?”
鼠眼叹了口气:“她不想见我,难道不允许我偷偷摸摸去看她么?”
他脸上充满了无奈,看着王珩黯然一笑:“你一直在防着我,即便我一心一意的待你,你也不拿我当作朋友。”
说起朋友!
王珩轻咦一声,凝目长空。
这看似简单的两个字,世上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人一生都是在不断结交和绝交中,当走过万水千山,蓦然回首,能真正称为朋友的又有几人?
鼠眼的话有些道理,自己的确不该以貌取人,这家伙除了长的猥琐了一点,确实没有做过什么越轨之事。
自他来到玉山,除赵怀玉之外,就数与草木子和鼠眼走得最近,但虽最走得近,交流却不多。
从古到今,人心都比天意难测!
刮风下雨,气候变幻,尚可从自然法则中提前知晓。但人心如渊如海,具体心思,除了自己,别人是永远不无法知道的。
即便是朋友和亲人,最后也有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反目成仇。
说到底,是交深言浅的缘故。
良久。
王珩看着鼠眼笑了笑:“道友,行走修真界,如履薄冰,你对我怎样,我便对你怎样。我相信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只是希望我的朋友能在危难之际帮一把,而不是躲在一旁看热闹。”
鼠眼尴尬笑了笑:“宗主,我刚才之所以不出手,正是因为我相信你啊。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你的对手,我若再出手,别人会说我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王珩点点头,随后二人从修真界到红尘,聊了很多。
聊完之后,遥望着漆黑无比的苍穹,王珩长长吸了口凉气。鼠眼与他并肩而立,也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夜很静,也很冷。
迎面吹来一阵寒风,带着“呜呜”的怪叫声。片刻,山上响起更鼓的声音,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通过今日的事情,开诚布公,让他们双方关系更进了一步。在王珩的影响和带领下,鼠眼后面也成为了玄天宗的传奇长老…
见时辰不早,王珩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并叮嘱:今晚之事,不得向外人提起,尤其是媚儿。
听王珩媚儿媚儿的叫得如此亲热,鼠眼心中有些担忧。
两人之间,论长相,他比不上。论身份,他也比不上。若对方对杨媚儿真有想法,自己没有一点胜算。
他咬了咬牙,思前想后,终没忍住,问王珩:“宗主,莫非你也看上了杨仙子?”
“啥!”
王珩扭头看着他,看似很惊讶的样子。
鼠眼不知道他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傻充愣,遂又再问了一遍。
王珩听后哈哈大笑。
鼠眼不解:“宗主什么意思?你若真有此意,做为兄弟,我从今以后绝不再打扰她。”
王珩摇了摇头,转身迈步向前,没有回答。
鼠眼跟上,小声道:“朋友妻不可欺,我成全你,还望宗主以后好好待她。”
听他这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王珩摇了摇头,实在想笑:“道友,休要瞎说,我与那杨媚儿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鼠眼一听,再次向他确认:“当真!”
王珩笑道:“自然是当真,我心中已经有了玉儿,再也容纳不下其他女子。再者,女人多了也会影响修行,我劝你也莫要贪恋女色,专心修炼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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