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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去哪？
面对石原知惠的问题，羽生秀树心想当然是回家见正宫娘娘了，不然还能去哪？
然后，渣男的车就驶回了久违的‘万事屋’。
熟悉的私人道路，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女佣管家麻知子，以及……
对他爱答不理的小母猫娜可露露。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要是出去这么久，我一定带上你好不好。”
客厅里，渣男正抱着毛发蓬松，雪白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小母猫，连哄带揉的道歉着。
看得出来，他不在万事屋的日子，麻知子把娜可露露照顾的很好。
当然据麻知子所说，也不止是她在照顾。
泽口靖子、中森明菜，小妖精，泉水姐姐……
他不在霓虹时，这些在他允许下可以来万事屋的女孩子，都曾来照顾过娜可露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羽生秀树哄着哄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项圈。
项圈本身是皮质的，用缝线和花纹勾勒出漂亮的设计图案，而项圈的最下方，则镶嵌了一颗漂亮的蓝宝石。
那宝石的颜色，和娜可露露的眼睛一模一样。
这也是羽生秀树在意大利时，面对上门推销的珠宝商，第一眼便看中这颗宝石的原因。
这颗宝石的价格换算成美元，大概价值十二万左右。
莫妮卡·贝鲁奇还以为这颗宝石是送给她的。
结果羽生秀树转头就用宝石给娜可露露设计了一条项圈，直接导致“球花”自艾自怜的表示，她的重要程度还不如一只猫。
或许是漂亮的项圈起了作用。
又或许是羽生秀树的态度赢得了娜可露露的原谅。
总之当羽生秀树把价值不菲的项圈给小母猫套上之后，小母猫便喵呜……喵呜的安分下来，任凭渣男撸猫个痛快。
“你倒是懂得见好就收，比有些人要强。”
羽生秀树借着小母猫调侃一句，紧跟着麻知子就来告诉他，后院温泉水已经放好了。
渣男随手放下娜可露露，去衣帽间换上浴袍，便去后院泡温泉放松去了。
整个人没入温泉之后，一路上旅途的疲惫，还有在全世界漂泊的情绪，全都在短时间得到了缓解。
而就在他闭眼休息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木屐声传来，紧跟着麻知子的声音响起。
“先生，安保室的保镖汇报，有三位客人来访。”
羽生秀树问，“谁？”
麻知子回答，“是冈田有希子，南野阳子，本田美奈子三位女士。”
“三小只来了。”渣男表情意外，紧跟着吩咐道，“带她们直接来见我。”
虽然他回东京的行程没保密，但却没想到三小只这么快就知道，还直接找了过来。
“是，先生。”
麻知子躬身离开。
没过多久，多人的脚步声传来。
羽生秀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双手臂就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片细腻的触感。
很显然，这位抱住羽生秀树的人，已经换上了泡温泉的装备。
“老师这么久都不回霓虹，一点都不想我们。”
这甜腻腻的声音，不是冈田有希子还能是谁。
虽说已经有了关系，但此时感受一下，发现这小妮子还蛮有料的。
然后还不等羽生秀树回答，旁边便连续响起入水的声音，本田美奈子和南野阳子一左一右坐在了渣男两边。
南野阳子抱住渣男的手臂，很是善解人意的主动为羽生秀树辩解道，“老师在外面那么久，肯定是为了工作，我们应该体谅老师。”
“哼，老师不在的时候，阳子明明比我还喜欢抱怨。”冈田有希子立刻戳穿好姐妹的谎话。
“你们两个都一样。”这是本田美奈子的最后吐槽。
不过此时，冈田有希子已经顾不上队长的话。
因为她看到羽生秀树两侧已经被两位队友霸占，顿时不服气的褪去浴巾，跨入温泉池就钻到了渣男怀里。
这时羽生秀树才有机会询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我们刚刚就在广桥社长那里，听到老师的助理通知广桥社长了。”本田美奈子率先回答。
听到广桥浅子的名字，羽生秀树顿时有些头大。
毕竟三小只的事情，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给广桥浅子解释。
当然，大不了躺平任嘲，反正他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暂时不去想如何给广桥浅子解释的事情，羽生秀树看了看天色问。
“今天明菜在东京巨蛋彩排，晚上我打算去看，你们去不去？”
冈田有希子立刻回答，“我们当然要去，因为我们可是明菜前辈隐退演出的表演嘉宾呢。”
而就在有希子回答时，羽生秀树没好气的拍了拍女孩的脑袋说，“说话就说话，不要乱动。”
自从这小迷糊钻进他怀里之后，身子就一直动个不停。
考虑到现在他们空无一物的状态，再加上渣男陪孕妇这么久，一身内火早已憋得不轻。
因此小迷糊这么一动，渣男不可避免就有了明显的反应。
感受到羽生秀树的变化后，冈田有希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放肆的在羽生秀树怀里乱动起来。
一边动还一边说，“不要，我就要乱动。”
可话说完的下一刻，小迷糊就感觉渣男双手擒住了她的腰。
紧跟着羽生秀树声音传来，“那你可就别怪我了。”
然后，小迷糊整个人就被渣男在温泉水里抬起，又再次重新落了下来。
只不过落下来的一瞬间，小迷糊却发出一声怪异的闷哼声。
随之小迷糊整个人便在羽生秀树怀里摇曳起伏起来。
显然小迷糊落下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准确的说是小迷糊“吃入”了什么。
坐在两边的女孩见状，立刻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
虽然之前在新加坡什么都已经发生了。
但此时光天化日之下，本田美奈子和南野阳子多少还是有些害羞，正打算悄悄远离的时候，却发现她们已经被渣男的双臂死死困在原地。
而羽生秀树那大手，也随机冲她们把玩起来。
两人无奈放弃了远离的想法。
又或许，两人心中本来就没想过要离开。
因为当本田美奈子转头去看南野阳子的时候，发现队友已经主动给羽生秀树献上樱唇。
然后，她也不服气的低下了头。
……
傍晚，羽生秀树的兰博基尼“夔牛”驶出万事屋，朝着同属文京区的东京巨蛋驶去。
开车的渣男神清气爽，返回霓虹时那种“火烧火燎”的状态明显消减不少，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反观后座位上，三小只东倒西歪，神情看起来有些劳累和萎靡。
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的渣男表示，三个女孩还是太稚嫩，太没有经验，太不懂得分配体力了。
不过是从中午到傍晚而已，三英战吕布的情况下，竟然还被他杀的丢盔弃甲。
同时渣男心中还暗暗可惜，要不是后面温泉水有些凉了，他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毕竟说实话，即便今天放松了这么久，他却仍有些欲求不满。
只能说这身体真是越来越变态。
而且一直突破没个尽头，再下去真要变“超人”了。
当然，考虑到要去参加中森明菜的隐退演出，即便水不凉他也不可能继续了。
出发前他与云上音乐的负责人联系了，今天晚上的彩排除了演出，最重要的其实是他给中森明菜设计的退场环节。
当年山口百惠留话筒在舞台上的退场太过经典，单纯想从意境上打败，已经是不可能了。
因此他在意境上无法创新的情况下，能考虑的只有上技术了。
一路思索着，“夔牛”已经驶入了东京巨蛋的停车场。
下车后，他在三小只的带领下，一路进入了主办方的后台所在。
结果前脚才刚刚踏进去，后脚就看到了双手叉腰，目光在他与三小只之间来回打量的广桥浅子。
一瞬间，渣男就有种勾搭了别人女儿，被人家老母亲抓包的感觉。
“哈哈……好久不见，浅子桑风采依旧啊。”
渣男打了个哈哈，目光迅速朝着东京巨蛋的舞台方向移动。
当他看到有人正在舞台中央摆弄什么装置，顿时迫不及待的道，“那就是我帮明菜设计的退场吗？我先去看看准备的如何了。”
说完，渣男便逃似的离开了。
看着羽生秀树迅速远去的背影，广桥浅子无奈叹了口气，冲三小只招了招手。
待三个女孩神情紧张的走到跟前后，广桥浅子立刻沉声问。
“羽生桑是个好人，也是个可靠的人，更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但你们也必须清楚，他的感情注定不会属于某一个女人。
所以……你们想好了吗？确定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吗？”
广桥浅子的话音落下，南野阳子率先开口，简单明了的说，“只要能留在老师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小迷糊紧跟着说，“和老师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和老师在一起。”
而最后开口的本田美奈子则是这样回答的。
“老师对待感情虽然花心，但我却能感受到，他尊重我们的态度是发自内心的。
在霓虹，像老师这么有钱，这么有地位的男人，我很少能在他们那感受到平等的感觉。
我觉得现在很好，至少很自由，也很安心。”
听完三人的话，广桥浅子也知道她没什么好劝的。
毕竟眼前的三个女孩子，这些年赚取的财富，早已在霓虹实现了财务自由。
她们愿意跟着羽生秀树，也并非贪图羽生秀树的钱，而是出自感情上的需要。
这种情况下，她说的再多也没用。
“好吧，至少我可以确定一点，在羽生桑身边，如果有一天你们不开心了，绝对可以随时离开，他不是那种会强求别人的人。”
广桥浅子的话，三小只自然明白，因为在新加坡，羽生秀树就给她们说过同样的话。
渣男一向信奉好聚好散的理念，从不强迫女人留在他身边，对每个女人他都会这样说。
因为他明白，这世上很多事是勉强不来的，感情就是其中之一。
强求换不来感情，只会换来背叛。
……
就在广桥浅子询问三小只的时候，抵达舞台查看设备的羽生秀树，已经和彩排的中森明菜相遇了。
因为隐退演出的原因，两人已经很久没见。
羽生秀树出现的一瞬间，中森明菜原本因为巡演有些疲惫的眼神，立刻就变得亮晶晶起来。
女孩的双眸中，除了羽生秀树，再也装不下其他。
渣男见状，毫不避讳的走上前，轻轻握住了女孩的手。
反正明天过后，中森明菜就要隐退了。
而且他现在的身份权势，有些事就算做了又如何？
只要他不点头，谁敢胡乱报道。
嗯……《周刊文春》除外。
但问题是，随着《周刊文春》实锤他的次数越来越多，读者已经完全把他的绯闻当故事看了。
甚至他的书迷粉丝，还煞有其事拿着《周刊文春》上曝光的女人，给他安排起了选妃活动。
反正渣男没有结婚，喜欢怎么浪都是自己的自由。
大不了亮出作家身份，来一句为了寻找灵感，直接就是最完美的借口。
说到底，他的身份虽然很多，有富豪、企业家、作家等等，但唯独没有偶像艺人这条。
因此很多艺人要顾忌的东西，他都不需要在意。
在霓虹，不同身份的公众人物，所受到的道德要求是完全不同的。
至于出了霓虹，那根本就没人在乎他的私生活。
无非是媒体报到时，会提一句花花公子罢了。
至于为什么是花花公子，很多媒体都是拾人牙慧，连个具体的例子都举不出来。
舞台上，中森明菜感受着羽生秀树手掌的温度，心中瞬间涌出无穷的甜蜜与满足。
要不是此时人太多，她肯定已经钻进爱人的怀里了。
这时，羽生秀树看着舞台上的机构询问，“对我的设计还满意吗？”
到了这时候，中森明菜肯定已经知道他设计的退场是什么了。
中森明菜闻言，俏丽小脸点了点道，“我很喜欢。”
说完，女孩还颇为感慨的道，“当年是羽生君带我走上舞台的，如今又是羽生君的设计送我离开舞台，这样的感觉真好。”
“只要你愿意，你的人生我永远不会缺席。”
羽生秀树这样的情话一出，中森明菜瞬间情动，不自觉的便靠在了渣男身上。
当女孩正打算诉说衷肠的时候，舞台那边却传来声音道，“中森桑，设备已经复位了，我们需要你再试验一次。”
羽生秀树闻言，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道，“去吧，我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嗯。”女人轻轻点头，转身朝那边走去。
随着中森明菜走向舞台中央，现场突然传来扩音器音质的指挥声，“第十一次退场彩排开始！所有人远离舞台中央！”
羽生秀树闻言，也主动退到舞台边缘。
紧跟着他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他说，“羽生桑回来的还真是及时啊。”
羽生秀树闻言转身，然后就在舞台边缘，看到了手拿扩音器的伊藤信介。
“咦？伊藤桑竟然是这场演出的监督？我刚才竟然没发现。”
伊藤信介当即揶揄道，“羽生桑眼里只有明菜小姐，又怎么可能看到我呢。”
羽生秀树摊摊手，“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了，彩排结束我请你喝酒总可以吧。”
伊藤信介表情意外，“夜总会吗？我还以为你晚上要陪明菜呢。”
羽生秀树立刻解释，“只是普通的烧烤居酒屋而已，伊藤桑想的太多了。”
“好吧。”
伊藤信介故意露出个没意思的表情。
可随后他目光看向舞台中央，压低声音道，“彩排要开始了，先看彩排。”
羽生秀树闻言，也转头看向舞台中央。
只见舞台上的中森明菜，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站到舞台的一处指定位置，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可以看到她整个人在一个半开的架子内。
从前面，那个架子看不是很清楚，若是配合灯光几乎看不到任何异状。
从羽生秀树与伊藤信介所在的舞台侧面，才能隐约看到那个架子。
这时伊藤信介的指挥声响起，“先测试升降机构。”
伴随指挥，羽生秀树只见那个架子随着中森明菜一起，缓缓跟随中森明菜脚踩可升降的部分，一起没入舞台下方。
没多久，中森明菜和架子又一起升了起来。
同时伊藤信介的声音响起。
“这个升降速度使我们试验了很多次才确定的，速度要是太快的话，前面的人造雪坍塌就会太过明显，速度太慢的话，人造雪堆砌的效果又不太好。”
话说到这里，中森明菜已经完全从台下升起。
伊藤信介又拿起扩音器指挥道，“正式退场开始。”
伴随着声音，舞台上音乐声响起。
正是中森明菜的最后一首单曲《雪之花》。
与音乐声一起到来的，还有一片片从舞台上方落下的人造雪，不断的开始堆砌在中森明菜的位置。
随着雪花不断覆盖，中森明菜和周围的框架，也开始缓缓随着升降机构落入舞台下方。
音乐即将结束的时候，中森明菜原先所站的位置已经彻底被白色的人造雪所覆盖，变成一个漂亮的雪堆。
而看似被雪堆掩埋的中森明菜，实际上却已经被升降机构带入了舞台下方。
到了这时候，《雪之华》的音乐渐渐结束。
伊藤信介兴奋的用扩音器大喊，“OK！完美成功！”
羽生秀树赶忙问，“这就完了？我设计的用风把雪花吹散，营造明菜和雪花一起消散的浪漫场景呢？”
伊藤信介闻言，苦笑道，“羽生桑的设计我们当然不会忘记，不过这种塑料泡沫制作的人造雪花，吹散了想要重新收集实在是太难了。
我们第一次彩排的时候就吹散了，结果光是打扫那些雪花就花费了四个多小时，动用了超过三十个人。
所以在之后的彩排中，我们都决定不打开鼓风机，以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羽生秀树叮嘱道，“好吧，但你必须确保风向没有问题，否则效果不好的话，所有的彩排就白忙了。”
伊藤信介赶忙道，“羽生桑放心，关于风向和效果，舞台工程师已经用可融化干冰试验过很多次了，保证不会出问题。”
“那就这样吧，我去后面看看明菜，你继续彩排，结束了一起去吃宵夜。”
“没问题。”
告别伊藤信介，羽生秀树前往了后台。
下降到舞台下的中森明菜，这会正在她的专属化妆间内，指挥工作人员整理表演用的服装。
眼看羽生秀树进来，她立刻上来拉住渣男的手。
周围的工作人员见状，均是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羽生秀树看了看摆满化妆间的演出服装，询问中森明菜，“看来你对待这场演出很重视啊，真的舍得离开舞台吗？”
此时两人已经坐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不过因为椅子太小，其实是羽生秀树坐在椅子上，而中森明菜则坐在羽生秀树怀里。
听到羽生秀树的问题，中森明菜揽住羽生秀树的脖子，语气认真回答道。
“心里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不过我也明白，现在是该离开了，为了我，也为了羽生君。”
羽生秀树轻抚美人的脸颊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已经能感觉到，我的音乐已经渐渐不受大家喜欢了，这次专辑除了羽生君给我的三首单曲外，我参与制作的其他作品评价都不算好。
最关键的是，我找不到任何做音乐的感觉。
云上卫星电视上个月开播的乐队的天国节目，我安排吉田美和与中村正人去参加了。
我听从你的建议，让他们用下一张专辑名做了乐队的名字，就叫DREAMS COME TURE。
通过这个节目，他们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原本没什么销量的首张专辑，到现在累计也卖出了四十多万张。
我隐约能感受到，一个新的音乐时代似乎要到来了，而这个时代里并没有我的位置。”
听到中森明菜的话，羽生秀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被他捧成天后的小胖菜，对音乐市场的触感还真是敏锐。
上一世，吉田美和的美梦成真乐队第一张专辑虽然反响一般，但到了1989年的第二年，专辑就全都是百万销量起步了。
这个数字对于八十年代的偶像歌手而言，其实是很难想象的。
很多人都说，这是受益于CD全面推行。
可问题是在这个时期，偶像也并未完全落寞。
工藤静香，Wink组合，浅香唯，森高千里等等偶像依旧活跃，但她们的专辑销量却明显在走下滑趋势。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这个时期偶像市场经过后山口百惠时代的激烈竞争，早已经接近饱和，在头部艺人吃掉最大的一口后，其余偶像的竞争虽然激烈，但却缺少新意。
关键在之前，秋元康还用《小猫俱乐部》，狠狠撕下了偶像的最后一条遮羞布。
当然，这个时期音乐潮流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阿美利卡流行舞曲逐渐式微，更具阿美利卡特色的摇摆乐（New jack swing）开始流行，这种多元融合的流派，是霓虹音乐人很难模仿，也难以在短时间有所吸收的。
坚持传统的偶像歌手开始坐冷板凳。
而锐意创新的偶像歌手，又因为实力原因难以得到认可。
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地下酝酿多年的摇滚乐正式进入主流。
这些自带才华与个性的摇滚乐队，一下就吸引走了大多数听众的注意力。
而摇滚乐队基本都自带创作能力，能出名的都是极富才华的常青树。
偶像歌手，却大多都是昙花一现的花瓶。
再加上泡沫破碎，歌舞升平的霓虹社会氛围不再，依附于社会文化之上的偶像，在多种客观条件夹击之下，自然也到了谢幕的时候。
至于二十一世纪初，少年系的杰尼斯与少女系的AKB系列重新走上舞台，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然，这些新时代的偶像，和八十年代的前辈们，虽然都被称作偶像，但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职业了。
因此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比性，也无法直接画上等号。
所以话说回来，中森明菜的感受是没错的。
被称作“王道派”的霓虹偶像，正在被时代所抛弃。
个别在这时候出道，在九十年代还曾发光发热的偶像，比如酒井法子，其实借助的是电视剧流行，而不是偶像身份本身了。
这也是羽生秀树没有阻止中森明菜隐退，并要求整个云上系转型的最重要原因了。
时代的风口，早站上去，就能吃到最大的红利。
接下来，是J-POP的时代。
乐队，MF唱片的长户大幸开始发力，being系即将崛起，《乐队的天国》节目爆火就是最大的证明。
随着X-J乐队的签约，美梦成真乐队的出道，以及还未改名的泉水姐姐等等，云上娱乐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还有九十年代中期电子舞曲的爆发，以给太阳之子组合寻找制作人为理由，小室哲哉整个团队都已经被云上音乐收入。
当然，提及电子舞曲，自然少不了几位流行歌姬，以及大名鼎鼎的艾回唱片。
前者，滨崎步如今是云上系小有名气的童星。
至于后者，艾回的创始人松浦胜人他现在虽然还没消息，但却已经有一些线索了。
而这线索并非在霓虹，而是在欧洲，准确的说是意大利。
他之前在意大利陪莫妮卡·贝鲁奇的时候，发现意大利最近非常流行EUROBEAT风格的舞曲。
而他偏偏又记得，另一个时空松浦胜人在音乐市场起步，就是靠着引进意大利的EUROBEAT舞曲，本土化改编后与霓虹的迪斯科舞厅合作售卖。
他这次回霓虹之前，已经安排人在意大利调查相关的信息了，相信追根溯源之下，很快就能摸到霓虹的松浦胜人。
到时候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松浦胜人以及艾回唱片的前身，都必须加入云上系。
既然熟知未来，那能吃下的就要全吃下。
商场如战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算要和同行分享利益，那也必须是在他主导行业的情况下，由他亲自来分蛋糕。
羽生秀树越想越多，不自觉便陷入沉思中。
而此时依偎在他怀里的中森明菜，眼看羽生秀树突然不说话，有些奇怪的用手在渣男眼前晃了晃。
眼看羽生秀树还是没反应，女孩盯着渣男沉思时那极富魅力的俊美五官，不由得俏脸一红，偷偷上前啄了下渣男。
可思考未来大事的渣男，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下女孩就有些着急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羽生秀树面对她的挑逗竟然毫无反应。
这要是放在以往，羽生秀树肯定早就对她下手。
难道是她对于羽生秀树而言，开始失去魅力了？
想到羽生秀树说不喜欢她太瘦，而她最近偏偏因为忙于巡演，体重一降再降。
难道是这个原因？
又或是羽生秀树不喜欢她了？
恋爱脑的中森明菜，满心装着的都是羽生秀树。
因此对于羽生秀树的任何反应，都会格外的敏感。
她心中越想越乱，越想越害怕。
最终决定上手，直接试探羽生秀树的反应，借机判断羽生秀树的心意。
然后，正思考的渣男就感觉下方一凉。
小树已经落入小胖菜的掌握之中。
终于回过神的渣男赶忙制止，“这里是化妆间，你别乱来。”
可已经抓住渣男把柄的中森明菜却怎么会罢休，因为她已经从羽生秀树的反应中，感觉羽生秀树对她还是在意的。
不过为了测试，她决定更进一步。
起身，一路牵着羽生秀树来到摆满演出服装的角落。
中森明菜先钻进衣架群之内，然后双手抓住衣架，俯下身子拧成一个诱人的弧线，转头妩媚的看着羽生秀树，勾人的摆了摆翘豚道。
“爱我，在这里，就算突然有人进来也不会发现。”
被小胖菜如此撩拨，以渣男的节操，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二话不说，当即便低头钻了进去。
伸手扶住了中森明菜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
待一切平息，羽生秀树与中森明菜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中森明菜身上已经换了件衣服。
而此时，与渣男一起来的元气少女三小只，早已经完成彩排，因为白天太过劳累的关系，回家休息去了。
甚至就连广桥浅子也为了照顾孩子，先一步离开了东京巨蛋。
整场彩排，此时也全部完成。
工作人员在收拾场地，伊藤信介百无聊赖的和其他人说着明天演出的安排，顺便等待说要一起吃宵夜，却不靠谱的羽生秀树。
“抱歉，让伊藤桑久等了，和明菜太久没见面，不小心多聊了一会。”
面对老友，羽生秀树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伊藤信介懒得点破渣男，没好气的说，“那就快点出发吧，我下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出发。”
羽生秀树大手一挥，带着中森明菜和伊藤信介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