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丹思谋着奇女子樱红的荡妇行径,她不可能行淫于周采石一人,肯定还会猎取别的男子,遂问周采石,他被奇女子樱红拖垮身体,形同废人的事,有没有在其他同事身上发生过。
周采石略一思忖,说道:“我与樱红见面,是单独联络约定的,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与其他同事有约。现在经你这样一提醒,我想起同事吴宇民的状况。
“吴宇民是健跳乡龙山村人,大我2岁,我们是同时招收为警察的。他也未婚,个头比我小,入警时,体质相对较弱。
“也就是我与樱红相遇偷情两年后,我发现吴宇民的身体也明显消瘦下去,他的瘦弱程度似乎比我快,比我厉害,就像大烟鬼一样,两眼下陷,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连走路都很困难。
“我当时还想,这当警察就是费人费力费事,身体再好的人,都经不住这种劳心费神的折腾。
“吴宇民身体底子差,身体劳累成这个样子,直接倒下了。不过,因为他是倒在工作岗位上,一时没被辞退,就在健跳卫生所治病休养。
“吴宇民这种带薪休养状况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在我被辞退的前两个月,吴宇民因为身体虚脱而断气,病死在健跳乡卫生所。
“我不清楚吴宇民的虚症是怎么得上的,当然也不知道他是否与樱红有染,但他从患病开始,所有症状与我所患虚症完全一样,我是看着他在身体倒下后,慢慢走向死亡的。
“现在经您分析我所患虚症病因,是与樱红纵欲过度引起并拖垮的。我就怀疑,吴宇民是不是也与樱红有一腿,把自己搞成虚症,最终死在牡丹花下。”
温丹思忖着,微微点头,又问道:“周警官,你有没有留意到,吴宇民是否经常在下午或晚上出去,一去就很长时间?再就是,吴宇民是不是爱跑善花庙一带?”
周采石说:“这我倒没有注意过。不过,吴宇民喜欢晚上出警。他是本乡龙山村人,龙山村与外冈村邻近,他包那一片的治安。时不时去那里巡察。”
温丹一听,心中有底了。
温丹向周采石询问吴宇民的生辰。
周采石只知道这位原同事比自己大两岁,属羊,好像出生于腊月里头。就将自己所知,告诉温丹。
有这些死人信息就足够了。
温丹当即从褡裢里取出龟板、卦板等用具,摆好八卦,将吴宇民的生辰信息套入卦象里,经过推演,算出吴宇民只享寿25年。
吴宇民本应活够49岁,无婚姻命,以孤男身终其一生。他此生无大福无大害,却衣食无忧,暴死于工作岗位。却因偶遇淫邪,极尽纵乐,他将49年享用的生活,在短短2年内全部挥霍殆尽,寅吃卯粮,榨干身子,葬送于风月之中。
温丹告诉周尔农父子,吴宇民死于石榴裙下,是被淫邪女子吸干精元而亡。
卦象虽无法显示吴宇民与哪一位女子媾和,但这一带再没有像樱红这样的淫荡女子。
毫无疑问,吴宇民是因为与樱红长期不断的偷情,被掏空身子,加之他先天不足,承受不了这种无节制的折腾而死亡。
听了温丹所言,周尔农非常惊惧,他由此联想到儿子的性命,担心儿子与同事吴宇民遭受同样下场,不由得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温丹也担忧周采石的身子,怕他病入膏肓,无法补救,他随即伸出手,为周采石把脉。
周采石的脉象脉搏非常弱,弹性和力度严重不足。按压时脉搏较细,血管充盈不足。脉搏跳动缓慢,心脏输出血液减少。这一切,都是气血不足,脾胃气虚,肾阳亏空的表现。
温丹还感觉到,周采石脉动无力,迟大而软,按之不足,隐指豁豁然空,虚症已侵袭到心脏。
温丹大吃一惊,这位名叫樱红的女子阴气如此之重,侵蚀力如此之大,竟将周采石的精元吸食殆尽。
因为肾气衰竭,周采石气不固本,丹田亏空,体内阳气运转迟滞,五谷阴气不能到达内脏和四肢,虽然食量大,因阴气不济,有些器官已停止运转,他的身体已到达崩溃的边缘。
温丹将周采石的体症,告诉父子二人,随即用左手轻按周采石命门穴,将自己体内真气通过命门穴输入周采石丹田。
因为周采石精气亏空太多,温丹不敢大量猛然输入真气,怕震裂体内器官,只能缓慢而少量输送真气,培本固元。
温丹为周采石体内输送真气半个时辰,让周采石休息一阵,然后再输入真气一次。
如此输送三次真气后,周采石感觉下腹部痒痒,浑身有了些力气,身体也不太难受。
温丹观察到,周采石原来发青的印堂,慢慢变成淡红色,弥漫在他体内的那股阴邪气,在丹田真气的驱逐下,似乎全部汇聚到头脸,不仅原来发青的印堂变红,连他的整个脸色都变成淡红色。
周采石的头脸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芳香味,比之温丹和周尔农刚进耳房时,闻到的那股淡淡芬芳强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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