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一惊,连忙拿开湿毛巾,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呵呵,老子今晚又睡不成觉喽!”归山豹一声淫笑,放下手里的刀,一边脱衣服一边小声说着,手里又多出了一张手帕,分别在谷惠玲和王氏的鼻子前挨了挨,才直接蒙在了尤如水的鼻子上。
尤如水不敢动,只得赶快憋住了气。她从贼人的口里知道这个贼人不是为了她们的包裹,而看上了她们的美色。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花贼了。看他进窗时的身手,应该功夫不弱。她想,我能打赢他吗?如果我败了,我娘仨就只能任他摆布了。我的嘴巴倒可以要了他的命,但我的身子势必会先受其辱,怎么办?
归山豹迫不及待地揭开了尤如水和谷惠玲身上的毯子,开始解她的衣带。
尤如水见对方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了,知道自己是那采花贼的第一个猎物,她紧张极了,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她不敢动,只假装中毒。心想,老子不动,就让你看,等你放松警惕,老子才给你个冷不防。她觉得只有这样,才有一线取胜的希望。
归山豹小心地解开了尤如水的衣服,借着客栈里的昏暗灯光,见尤如水胸前那两个白白嫩嫩软而坚挺的**,嘴里连声‘啧啧啧’着,似乎很不忍心的样子将双手慢慢向尤如水的酥胸按去。
尤如水被男人的啧啧声惊觉,才猛然想到自己已是女人身子。心想,老子现在已是女人身子,怎能让这臭男人随便看,随便摸我胸口!就在归山豹那双脏手就要触及她那酥胸时,尤如水左手一拂,挡住那双按向自己胸前的贼手,右手的尖刀闪电般刺出,直插归山豹的左肋。
归山豹正忘乎所以地要摸尤如水的酥胸,尤如水的尖刀闪电般的插到了他的左肋骨上,要不是他即时一鼓气,恐怕肋骨早断了。归山豹大吃一惊,他万没料到中了毒的小美女竟然还有如此大力气,未等尤如水的第二刀扎下,他强忍着剧痛,连衣裳和刀也来不及拿,便闪身飞跃出了窗户。
尤如水见归山豹飞出窗户,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身手,她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乱动,不然,估计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尤如水眼睁睁地看着贼人逃了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直叫好险。她惊魂未定,也不敢去追赶,只在心里对自己一顿臭骂,‘尤如水,你真是个糊涂蛋,你真糊涂透顶,竟忘了你已是女人,还要故意让人家看,尤如水,你娘的真糊涂啊……’尤如水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通,又转念一想,我如不让他看,又怎能给他一个出其不意呢?说不定后果更为严重。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虽然让他看了一眼,但也给了他一刀,更重要的是没有被他玷污,也算值了。尤如水自我安慰了一番,又想,这个家伙是怎样认出咱是女人的?咱在哪里露了马脚?是那个大嫂告诉他的还是谷王府那些东西告诉他的?
归山豹跳上房顶,飞快地往镇外跑去。他没命地跑了一阵,见对方没有追来,才放慢了脚步。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用了过量的麻药,为何没有麻翻那小妞?她是什么人?难道她能百毒不侵?他更想不通的是,如此一个美艳娇弱的小女子,竟有这样大的力量和速度,要不是自己的铁布衫功夫,一定会被她刺个透心凉。归山豹沮丧极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老子采花偷色这么多年从没有失过手,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栽在了一个年岁绝对不大的小美人之手。归山豹摸着疼痛难忍的伤口,气得直岔气。他摸索着给伤口敷了药,吃了粒自家的止痛丹药。他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犯险了,决定找个背静的地方疗疗伤再说, 他不信征服不了那几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美人。想到这里,他找地方疗伤去了。
尤如水眼睁睁地看着归山豹逃走后,才赶快下床,重新关好门窗,使劲摇了摇王氏和谷惠玲,也没有把她们摇醒。尤如水知道,是迷药把她们迷昏了。因为没有解药,无法给她们解毒,看来,一时半会,王氏母女二人是醒不过来了。不过,那狗贼应该受伤了,他今晚肯定是不敢再来的了。
尤如水转身坐上床沿,还想着那采花贼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三个是女人,是别人告诉他的,还是他发现了的?我们是在哪里露的马脚?尤如水左思右想了一阵,觉得唯一的可能应该是在树林里换衣裳的时候。对,一定是这样,看来,那狗东西是在树林里亲眼看见我们脱光了的。想到这里,尤如水的脸也红了起来。尤如水摸了摸自己发烧的脸,心想,怪,难道我也能像真女人一样会害羞了?唉,如果我的脑壳从现在起就变成真女人的脑壳该多好啊!如果我一直身子是女人,而脑壳里却尽想男人的事,我岂不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老天爷,你行行好,要吗把我变回男人,要吗就把我变成真女人吧,如果一直这样,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啊。想到这里,尤如水止不住又流起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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