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一伙没睡,见牛耕二人回来了,迫不及待地问牛耕道:“耕儿,拿到药没有?”
“师父,别说了!”牛耕一见到公孙松鹤,就按路上商量好的话骗着公孙松鹤道:“师父,我们到了白云谷,颜阳天师徒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那庞机得不地道,他怕被颜阳天师徒知道,所以只给了我们一大包药粉,说是吃了它的人会立时拉稀。那庞老鬼说,吃了拉稀药的人肚子会痛,全身无力,而且会接连不断地拉,那时候,我们便可以如入无人之境,杀他几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们师弟俩也不敢和他理论,只好回来了!”
公孙松鹤却完全相信了牛耕的话,假惺惺地说:“也好!只要有这巴豆粉就足够了,让她们几百上千人都同时去争茅房,那情形一定也很好玩,很让人开心的。那种剧毒药药死的人太多了,也太没人性了些!”
牛耕和许康心里哼了一声,心里骂着公孙松鹤,好个假惺惺的家伙。
公孙松鹤拿着药,问道:“你们谁愿意到青唐城去?”
众徒弟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
公孙松鹤见众弟子没人说话,大为光火地问道:“没有药时,你们大家都情绪激昂,要怎样,要怎样,现在有药了,你们却都装聋作哑,难道你们要为师亲自去不成?”
许康见大家还是不说话,连忙站了出来,说:“师父,药是我和三师兄拿回来的,既然没人敢去,徒儿愿为师父分忧。三师兄,你敢不敢去?”
牛耕假装想了半天才对公孙松鹤说:“师父,既然小师弟点了我的将,我岂能当缩头乌龟?不过,光有胆量还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大家想,这个药必须要下在食物里方才凑效。我们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在他们的宴席上去下毒吧?最好的办法就是混进他们的灶房。可是,怎样才能混进他们的灶房呢?”
大家见牛耕和许康愿意到青唐去冒险了,才积极地争论起来。
九徒弟荆通说:“这有何难,乔装成卖菜的就混进去了!”
李长风哼了一声说:“哼,我看你是没睡醒!如果有你想的那样简单的,轻轻松松就能混进他们灶房,那我早就争着去了!”
荆通不服气地说:“你倒是睡醒了,那你快想个能混进去的办法呀!”
“哎呀,大家就别吵了!”牛耕装着仔细思考的样子说:“我看混进他们的灶房相当难。因为,尤如水她们近距离见过我们,我们我很容易被她们认出来,这是一。其二,我们的装束就很打眼,肯定是她们盘查的重点,说不定还没进城就被他们给捉住了。其三,他们的灶房绝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除非里面有我们的人!”
许康装着深思熟虑的样子说:“哎呀,去了再说吧,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出点银子,收买一个人不就完事了吗?”
“嘿嘿,还别说,康儿说的是个办法!”公孙松鹤赞许地点着头说:“还是康儿动脑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舍得花钱,就不怕找不到肯帮忙的人。耕儿,必要时别舍不得钱!”
“是!”牛耕装着为难的样子说:“问题是在哪里去找确实能帮得上忙的人呢?”
许康装着不耐烦的样子打断了牛耕的话说:“哎呀,明天去了再想办法吧。我就不信没有不爱钱的人!”
“嗯,有道理。你们明天去相机行事,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让他们逮住了!”公孙松鹤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牛耕说:“颜老鬼他们在不在?”
牛耕说:“他们在白云谷,正在求庞老头解毒呢!”
半天没说话的支白银摇着头说:“唉,我看难啊!”
公孙松鹤看了支白银一眼,没好气地说:“难道姻王爷还有什么比这好的妙法?请说来听听!”
支白银不想和公孙松鹤争论。他没有回答公孙松鹤,闭着眼睛想自己的事。
“耕儿,康儿,你俩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早晨出发,务要将巴豆粉下到他们的水里,最好是下进他们的锅里,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办法是否奏效!”公孙松鹤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看了眼支白银,对牛耕和许康二人说: “我们的希望就靠你二人了。就这样,大家歇了吧!”
“是!”大家分头休息去了。
牛耕和许康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笑。
第二天早晨,柳朝莲和陆小娣、田梅三人早早地起了床,又商量起来。
牛珍珍和何玉珍来了,一进门就大声问道:“柳师姐,陆师妹,你们是怎样打算的?”
“二位师姐,你俩昨天做了一件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你们不仅是救了自己,也救了我们十几个姐妹,我感谢二位姐姐的大恩大德,请受小娣一拜!”陆小娣说着,对牛珍珍和何玉珍拜了下去。
牛珍珍连忙扶起陆小娣,说:“师妹,要说谢,是我们该谢你和柳师姐才是。你想,如果你们不答应,而且闹将起来,我俩能活吗?这事儿能成吗?退一万步说,就诚然尤大侠及时赶来杀了母老虎,我俩也冤死了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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