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统胸有成竹地安排着说:“李陆,你速叫刘江里传令下去,要各营做好准备,午未相交时准时出兵,争取正酉时到丹州。你再亲自到黄果叫谷天星务于酉时到丹州城下,我们同时攻打。然后你即在黄果备办粮草备用!”
“得令!”李陆答应着去了。
范一统得意地狂笑着对范剑说:“好了,儿子,你也休息一下,早饭后我们就准备,咱也弄他娘的个国王当当!哈哈……”
范剑眉飞色舞地说:“对,等我也当上大王时,老子一定把谷天雄父子亲手给砍了!”
尤如水三人听了范一统父子的梦话,心里一阵好笑。
尤如水真想大声骂他父子一句,但又觉得没必要,她拉了拉谷惠玲,向谷宇龙一挥手,三人出了范府。
谷惠玲小声对尤如水说:“水仙,应该去把那姓李的弄死,可不能让他到处去送信!”
谷宇龙赞同地说:“对,好主意!”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尤如水对二人说:“快走,我们到东门外去等他!”
三人悄悄离开府衙,飞快地到东门外选了个较隐蔽的地方等着那送信的李陆。
三人刚做好准备,就见李陆策马飞奔而来。
尤如水对谷惠玲说:“玲玲,打死他!”
谷惠玲信心不足,担心地说:“我怕打不准!”
尤如水给谷惠玲打气说:“别担心,他跑不掉,你放心打就是了。你打不着时,还有我俩呢!”
“好!”谷惠玲捏石在手,站在路边,做好了准备,等李陆跃马过来,对着他的前额一石打去。
李陆双腿夹着马肚,扬鞭催马只顾赶路,猛觉脖子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谷惠玲怕李陆没死,又近距离补了一石方才笑着说:“水仙姐,看来,我的准头也勉强了哈!”
尤如水连鼓励带调侃地说道:“当然咯,我尤大侠的徒弟岂能是孬种!孬种本人可不得教她!我的徒儿肯定都能独当一面的嘛!”
谷宇龙也趁机献殷勤道:“这就叫强将手下无弱兵。玲玲,好样的!”
尤如水对谷宇龙说:“别废话,快去拖开,别被人发现了麻烦!”
“是!”谷宇龙连忙上前,提了李陆,扔在了旁边一沟里。
三人正说着,李陆的坐骑又跑了回来。尤如水又对谷惠玲说:“不能让它跑回城里报信!玲玲,打死它!”
“好,看我的!”谷惠玲信心大增,手里拿了三个石子,等马冲近后对着马头一扬手,那马一声哀鸣倒下,挣扎了一阵才不动了。谷惠玲遗憾地说:“唉,只是可惜了!”
谷宇龙对谷惠玲说:“不可惜,当用不惜嘛,为了大计,不能计较这小小的得失!”
谷惠玲又卖弄起了嘴皮说:“对,还是太子有远见。不愧是王宫里的人,确实比民女高明多了!”
谷宇龙笑着说:“玲玲快成油嘴了!”
“不是快成油嘴,而是已经成油嘴了!”尤如水也赞同谷宇龙的说法:“快,把马抬到沟里!”
谷惠玲见尤如水要他们帮忙,就趁机肇起了尤如水的皮说:“怎么样?当时还不想让我们一块儿来,现在要用我们了吧?所以,以后再也别说你一个人去怎么样怎么样。不管你要去干什么,都得叫上我们,记住没?”
“是,玲玲批评得对,我不应该单独行动。以后,任何时候都得无条件叫上你谷惠玲。怎样?满意了吗?”尤如水笑着承认了‘错误’说:“分明就是一个跟班儿狗,却要找很多大道理!我尤某不用你们也能把他们甩上天!”
谷惠玲当然相信尤如水的话,心想,我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不分神嘛。想到这里,笑着对尤如水说:“我喜欢当跟班儿狗,你管得着吗?”
谷宇龙笑着说谷惠玲道:“好个厚脸皮!”
“哼!你也没比我好多少!”谷惠玲白了谷宇龙一眼,嘲笑着说:“你不也死乞白赖地要跟着她吗?老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
谷宇龙大笑着说:“呵呵呵,原来你谷惠玲是猪哦?”
“你才是猪!咯咯……”谷惠玲也觉得自己的比方没对,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尤如水又干涉谷惠玲说:“不能大笑,小心被人认为我们是鬼怪!”
谷惠玲连忙点头说:“对对对,有道理,不能大笑,只能哑笑!”
三人小声说笑着进城寻找左凤凰他们去了。
尤如水三人走后,欧阳白雪生起了闷气。
左凤凰早已看出了白雪的意思,劝她道:“白雪,别生气,时间长了,水仙自然会带上你的!”
“阿姨,我……”欧阳白雪委屈地伏在左凤凰的肩上抽泣起来。
“白雪,别这样嘛。一会儿水仙回来,我劝劝她,叫她以后也带上你,哦?”左凤凰笑着对白雪说:“其实,你可以像谷惠玲一样,大方点,直接明说,水仙她是不会拒绝的。你没见太子殿下和谷惠玲都是争着去的吗?”
欧阳白雪也觉得自己的脸皮不够厚,没有直接说明自己要去的意思,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水仙姐不答应……”
左凤凰安慰着欧阳白雪说:“不会。据我所知,水仙心软,只要你一求她,她就会答应的!”
白雪泪眼婆娑地问左凤凰道:“真的吗?”
“真的,你昨天不是跟着她们去了吗?”左凤凰宽慰着白雪说:“好了,别哭了,玲玲回来看见又要笑话你了!”
白雪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就是,只怪我胆量太小,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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