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就是黑坛口了。
上官慧为了能顺利出黑坛南门,把剑也扔了,牵着马,来到北门。
守城军士见上官慧是个老头,马儿又是灰不溜秋,不伦不类的,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放进了城。上官慧不敢大意,心想,干脆离开黑坛口这个是非之地,连夜回铁岗山。打定主意后,她买了些现成的炊饼,一边吃一边来到南门。
来到南门,守城军士觉得奇怪,天都快黑了,还有人出城。
“天都黑了,你要到哪里去?”一个军士问上官慧。
上官慧见守门军士有许多拿着弓箭,心里暗暗吃惊,她只得假装不听见,一边吃饼,一边只顾往外走。
那军士见上官慧不理他,便用长矛指着她,大声叫道:“站住,你要到哪儿去?”
上官慧见长矛指在胸前,才装着看到的样子,也不说话,装着咿咿啊啊的聋哑人,只把手乱比划。
大家见是一个邋邋遢遢的聋哑老头,马也是邋邋遢遢的马,都劝那军士算了。
“快走快走!”那军士向上官慧挥了挥手。
上官慧假装懂了,也不抬头,只顾牵着马,一步步的出城去了。当她看不见当兵的后,在白马的鼻子上连连吻了一阵,哽咽着对白马说:“小白,谢谢你,谢谢你!”
白马也像是懂了上官慧的话,温顺地在好的脸上蹭着,用马蹄在地上刨着。
上官慧也怕那些军士们醒悟了追来,连忙飞身上马,也没多想,一勒马缰只择大路,箭一样的飞驰而去。
那个阻拦盘查过上官慧的人见上官慧走后,越想越不对,说:“不对,我总觉得那个老头的马有问题,他一定就是人犯!”
“不会吧?那边说人犯骑的是白马哦!”大家都认为他是小题大做。
那家伙紧张地说:“你们没见他的马是花不溜秋的,就像是滚的泥巴一样啊?”
另一个军士说:“你还别说,硬有点那个味道!”
“快追!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没命地跑,只要他开跑,就说明他是人犯!”那个军士也许是个小头目,连忙解下拴在一边的战马,飞身上马,追了上去。
其他的几个也纷纷骑马追了上去。
几人追了一程,哪还有半点人影?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城门口。
“都怪你们,尽都怪我多事。现在好了,人犯跑了,上面怪下来怎么说?”那小头目埋怨着。
“我说花三,怎能把一切都怪在我们头上呢?北门那边是怎么放进城的?他们为什么也没有认出来?难道他们没有责任?”
“就是,如果我们说了,北门那边也推不脱!”
“就是嘛,只要大家不说,谁知道?”
“好,就这样,大家装着没事,就好像那人犯是从别外过去的一样。如果说了,谁也没好处!”花三向大家打了招呼,大家都装着没事,只等上面查问。
支白银安葬了儿子和另三个徒儿,并亲自到了他们坟前,看着他们的墓碑,流着两行浊泪,哽咽着说:“理儿,你们放心,我一定要活捉那上官慧,用她的心肝和人头来祭奠你们!”
支旺费了好大劲才把支白银劝回家里。
支白银从悲痛中冷静下来。心想,上官慧杀了天罡大王,杀了女儿支王后,又杀了两个儿子,此仇不能不报。但她有让人心悸的摄魂铃,本事也不小,我一个人杀得了她吗?他左思右想的一阵,决定去找公孙松鹤,与他联手。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胜算,打定主意后,支白银里里外外安排料理了一阵,简单写了张纸条,对支旺说:“旺儿,你去猪神观叫刘苏马上把这信交公孙松鹤,明天打早和我一起到天罡山!”
“好!”支旺准备去了。
尤如水把刚在山上采回的药交给玲玲和白雪,小声说:“去,你二人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东西焙干。玲玲,得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还要去逮蝙蝠和守宫!”
谷惠玲小声说:“我知道,这个道理我懂。啥子事都要管,总认为别人还是小孩子。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你放心去好了!”
“你就知道和我顶嘴!”尤如水在谷惠玲的脸上掐了掐,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说:“看我总有收拾你的时候!”
谷惠玲连忙在尤如水的脸上亲了亲,咯咯笑着说:“尤大侠饶命,你管得宽是对的,小女子再也不敢多说了!”
天终于黑了。尤如水终于备齐了所有材料,叫左凤凰端了雨水,四人躲进膳房,制作起来。
四人正说说笑笑地在研磨着焙干了的药物,只听有人敲门。谷惠玲大声喝道:“谁?”
“谷宇龙!”
“这个跟班儿狗今天终于给甩脱了一回,现在才撵过来!”谷惠玲咯咯着把谷宇龙放进了屋。
谷宇龙一进门就埋怨起来说:“尤姑娘,你们走时为什么不叫上我啊,害得我到处寻找你们!”
尤如水还没说话,谷惠玲就笑着说道:“殿下,你们婚都没结就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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