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把苗苗抱到椅子上坐了,放声痛哭了一番,拿过支三虎手中的尚方宝剑,对支三虎说:“跪在孩子面前,三叩首!”
支三虎立即跪在苗苗面前,规规矩矩地拜了三拜。
“姓支的,你逼上门来捉拿罪犯固然没错,但是,你不该假公济私找借口捉拿两个不相干的人。因为你的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才害死了我上官家唯一的一根独苗,我岂能饶你!”上官慧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着银牙,对支三虎说:“姓支的,拔出孩子身上的刀从你自己的前胸插到后背!”
“是!”支三虎听话地拔出苗苗身上的长刀,横过刀来,对着自己的腹部猛刺进去,才扭曲着一张狰狞的脸倒在血泊中。
上官慧杀了支三虎还没解恨,又对那一百虎贲说:“你们,都到外面去排好队吧!”
“是!”那一百虎贲毫无表情地齐声答应着出门排队去了。
上官慧拔下支三虎身上的刀,挑断了铁家叔侄二人身上的绳子,对他俩说:“没事了,走吧,看热闹去!”
铁家俩叔侄二二糊糊地跟在上官慧的后面出了院门。
三人来到外面,只见那一百虎贲排得整整齐齐纹丝不动。
上官慧站在他们面前,泪流满面地小声叨念着说:“牛大大哥,柳絮姐,上官慧对不起你们,现在,我也以他们害你们的方式来惩罚他们吧。牛大哥,柳絮姐,上官慧错了,上官慧真的错了。你们在天有灵,原谅上官慧吧!”
铁雄鹏和铁劲都呆呆地把上官慧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
上官慧哭了一阵,又对那一百个虎贲摇了一摇铃子,那一百虎贲顿时精神起来。
“你们两两相对,互相砍杀,胜者自杀!开始!”上官慧下完指令,拉着铁家二人进到院里,跪在苗苗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那些兵士和众乡邻仍是呆呆地站着,对上官慧的哭声和院门外的砍杀声充耳不闻,好像这一切对他们都无关。只有铁家叔侄二人慢慢地清醒过来。
铁劲首先清醒过来,他看到椅子上坐着的浑身是血的苗苗和正痛哭着的上官慧,心如刀绞。他跪在上官慧的前面,双手抱住上官慧的双肩,喊了声慧慧,就泣不成声了。
上官慧撕心裂肺地嚎哭着说:“表哥,我们真的错了,真的大错特错了。为了这个邪铃,铁家和上官家都完了,都……完了……,都怨我,都怨……我呀……”
铁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导着上官慧说:“不怨你,慧慧,不怨……你,真的,我们大家都有错,我们应该听你的,把铃子还给尤如水就没有现在的事了,你不能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慧慧,你要振作起来,上官家需要你,铁家需要你,还是想想现在该怎样吧!”
铁雄鹏也清醒了,他首先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支三虎,心里一惊,再看四周,不见了那些虎贲,只听院外传来打斗声,连忙走到大门外,只有还有两个人在对打,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九十多具尸体,现场惨不忍睹。他知道,这些人又是受了邪铃的指挥,自相残杀。铁雄鹏又惊又怕,他知道,杀钦差,杀虎贲,这些都是诛九族的大罪。铁家这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这样,铁家人就会冤死皇城。现在怎么办?这是摆在铁雄鹏面前的一个有关铁家及其九族生死存亡的严竣问题。
铁雄鹏折进院内,对上官慧和铁劲说:“别哭了,慧慧,快叫这些人再站一会儿吧!”
上官慧也清醒了,她知道自己又闯下弥天大祸,除了自救,谁也救不了自己!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对铁劲和铁雄鹏说:“你们把外婆和舅妈扶进屋去,把你俩的口鼻捂上别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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