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青见谷王氏根本就不看他们,便将手中长剑对准谷王氏使劲掷去,正中谷王氏后背。
谷王氏短暂地停留了一瞬,举刀猛地扑向牛伟。
牛伟大惊,连忙抓过一个兵士挡在自己向前,见谷王氏的刀插进了兵士胸膛,才连忙一剑刺向王氏胸膛。
谷王氏前后中刀,晃了两晃,歪倒在楼板上。
牛伟还想之不过,又在王氏身上补了一剑,狠狠地踢了两脚,双手抓起王氏的尸体扔下了楼,才泄了心中怨气。
花里青虽然没受伤,但也是惊魂未定。他看着一身是血的刘得柱,心有余悸地说:“刘哥,想不到在这样小地方却有如此好本事的人,你我枉称武林高手啊!”
刘得柱拿出刀创药,一边在伤口上抹,一边说:“就是,只怪牛兄不地道,不说老实话,害得我老刘差点丢了性命!”
“哼哼,二位,现在知道我老牛不是为了吃嫩草了吧?”牛伟冷笑了两声说: “我如果当时说了老实话,我老牛会一辈子被你俩看不起,你俩那尖酸刻薄的语言,我老牛可真受不了。所以,老牛才想方设法让二位也体验一下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刘得柱也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嘴巴闯了祸,还差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不好意思地对牛伟说:“牛兄,刘某今天多有得罪,望兄台海涵!”
牛伟的目的也达到了,儿子儿媳的仇也算报了,心情也稍稍好了些。不过,他也知道尤如水一回来就是自己的死期。他一想到尤如水的警告,心跳开始加速,脑袋开始膨大,他看着地下横七竖八的尸体,才想到自己做得太过了。
牛伟冷静了一下,想把事儿留给刘花二人。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对花里青和刘德柱说:“二位兄台,到现在主犯也没回来。你们觉得是在这里等,还是撤了好?”
刘得柱今天吃了牛伟的哑巴亏,一肚子的火正没出处,听说还有强人要回来,看了眼没死的兵士也还有一百多人,便对牛伟说:“牛兄,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对付她两三个人还怕对付不了吗?再说 ,我们现在也有了经验,只在外面空旷的地方和他们干,还怕收拾不了他们吗!”
牛伟刚才一门心思放在和山贼打斗上,没时间想尤如水的事,现在一停下来说到尤如水,他才记起早上的事。牛伟知道,只要那女子一回来,自己和这些人马一个都活不了。想到这里,他也不想再为难刘花二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连忙对二人说:“二位,还是快走的好,只怕那小女子回来就走不成了,真的,大家还是快跑……吧!”
“牛兄你怎么了?一个小女子把你吓成这样?”刘德柱没有见识过尤如水的厉害,哪知天高地厚,他鄙夷地对牛伟说:“看你那点出息。我们三人加上这一百多士兵难道还把她没法?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她本事再好,也只有一人。我就不信我们一百多人打不过她一个小女子。如果真那样的话,我们就归隐山林算了,还在王宫混什么!”
牛伟越想越怕,越怕就越紧张,他打着抖说:“二位,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花里青不知那小女子底细,不过,凭店里这些人的本事,他就知道小女子绝非平常人物。但他也看不起牛伟那点出息,想在他面前做做样子,等他走后再撤。他装着看不起牛伟的样子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她!我就不信她有多大能耐,看我活捉她交给太子殿下!”
“还是躲躲的好!”牛伟见他二人执意要留下来,心想,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想在这里等死,到时你们就会明白我老牛是怎样败的了。
花里青装着不懂的样子问牛伟道:“牛兄,你真被一个女孩儿吓成这样?哪你为什么刚才又对他们痛下杀手呢?你这种做法,小弟就不明白了!”
“我是为儿子媳妇报仇!”牛伟生怕尤如水就回来了,又劝刘花二人说:“二位,快跑吧,你们肯定是打不过那女孩儿的!”
“胆小鬼!”刘德柱不服气,对花里青说:“我就不信她年纪轻轻会有多大本事,我们一百多人也把她没法!”
“好!”花里青嘴里同意刘德柱的说法,但他的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他虽没有见识过尤如水的本事,但看到她的手下都如此厉害,那么,那女子的本事肯定非同小可,连归如友那样的高手也都死于她手,想必,自己加上刘德柱和那一百多人也不一定占得了上风。他之所以答应刘得柱留下来,只是不想给牛伟留下话柄。
“你们在这里吧,我可要先走了!”牛伟看得出他二人在故意和自己抬杠,心想,老子不给你二人留下一兵一卒,看你二人如何收场。牛伟对那些兵士一声唿哨,带头一溜烟的跑了。
那些兵士早就被人黑森一伙打怕了,见主帅招呼,就如脱逃的野兔,飞快的逃离去了,只留下刘得住和花里青二人。
“牛伟那该死的杂种竟把兵士们也喊走了,我二人哪是那女子的对手?这狗杂种用心险恶。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他!”刘德柱见牛伟的兵士都一窝蜂地跑了,怒骂道:“他娘的,叫老子来的是他,要老子逃的还是他,真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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