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贤知望着头顶,那金光巨剑如同一颗坠落的星辰,以无可阻挡之势急速落下,面色骤变,犹如白纸一般,眼中满是凝重之色,仿佛能滴出水来,心中一丝恐慌如野草般疯狂蔓延开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剑所蕴含的恐怖力量,让他的心头沉重得几乎无法呼吸。
事已至此,退缩已然绝无可能,只要自己能顶住这一剑,自会有人出面收拾这混乱的局面。
他咬紧牙关,全身灵力如洪水般毫无保留地激发、释放,施展出自己最强的护身法术护住全身。
周身被一股墨绿光芒紧紧包裹,隐隐显现出古树的轮廓,仿若古老的守护神。
就在此时,金光巨剑迅猛下降,其速之快犹如闪电,眨眼间,就落到他的头顶。
“呲!”
那隐隐显现的古树,被金光巨剑狠狠刺入,巨剑下落的速度一点一点减缓。
墨绿古树仅减缓金光巨剑一半的速度,根本无法抵御住巨剑那凌厉无比的进攻。
巨剑剑尖正待刺入乔贤知头顶,突然停住,仿佛空间被神秘的力量定格。
金光巨剑慢慢后退,剑尖上升。乔贤知才看到,金光巨剑剑柄被一只巨大的寒冰巨手紧紧握住,用力向外拔出。
乔贤知望着后退的金光巨剑,冷汗如雨般从额头疯狂滑落,瞬间浸湿衣衫。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刚刚那生死一瞬的恐惧,此刻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若是这寒冰巨手再晚来一刹,自己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我……我差点就……”乔贤知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劫后余生的惊恐和庆幸,嘴唇哆哆嗦嗦。
他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双手依旧不停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
大长老从空中缓缓降下,俯视着施晨,大声喝道:“施晨!你可知错?”那声音如惊雷般炸响。
施晨抬头看向大长老,目光中毫无惧意,犹如寒星般冷声道:“我何错之有?分明是你们一再相逼!”
大长老眉头紧皱,怒容满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在宗门内大打出手,还险些闹出人命,这还不是错?”
施晨脸如冰霜,压着怒气道:“大长老,这一切你们心知肚明,我若不反抗,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大长老脸色阴沉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冲动,抗拒执法队,宗门自有规矩。”
施晨大声喝道:“规矩?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规矩,就只针对我?道童以下犯上不见得你们惩处;执法队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拘拿,你们不追责;宗门长老是非不分,强势镇压弟子。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此时,乔贤知缓过神来,趁机说道:“大长老,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施晨目中无人,肆意妄为。”
大长老看向乔贤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心中大骂:蠢货,也不看形式,这点事都办不好,看来要换一位才行。
“不管如何,也是你先挑起事端,打伤长老道童,此事件因你而起,你认不认?”大长老话语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少说废话,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今天无论如何,我们是要做过一场。”施晨心中非常明白,他们只不过找个借口,做给宗门内弟子看。
大长老听闻施晨此言,脸色愈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施晨,你莫要冥顽不灵!今日若不惩治你,宗门威严何在?”
施晨挺直身躯,周身灵力涌动,衣衫猎猎作响:“哼,所谓的宗门威严,不过是你们用来打压异己的幌子罢了!”
“好!好!好!”声音由远及近,二长老伍昭君御空而至,神色冷峻:“大长老,此子如此张狂,当严惩不贷。”
“既然你执迷不悟,不要怪我等无情。”大长老说道,双手紧握成拳。
施晨苦笑道:“哈哈!吾命在此,看谁有本事就拿走!”
“我青玄宗大长老凌道纪在此宣布,青玄宗弟子施晨,残害同门弟子,以下犯上,抗拒宗门执法,违背门规,私自与其他宗门势力勾结,意图颠覆宗门。以上种种罪行,证据确凿,罪不可赦!今将施晨逐出宗门,青玄宗弟子可诛之。”大长老凌道纪灵力激发,大声宣布,声音传遍整个宗门,犹如洪钟大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逐我出宗门,你大长老还没有这个权利,三长老的执法堂,还有宗主都没有发话,你凭什么独断专行!”施晨怒目圆睁,大声反驳道,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大长老冷哼一声:“施晨,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宗主和三长老岂会容你这般忤逆之徒留在宗门!况且宗门与三长老有要事出门,宗内事务,由我全权代理。”
“原来如此!”施晨冷静下来,目光深邃轻声说道。
心中早已有所怀疑,大长老如此算计,趁宗主和三长老不在,铲除异己。借此机会,也好脱离青玄宗,不掺和进他们的内部争斗。
“既然你们如此容不下我,那这青玄宗,不待也罢!”施晨说罢,转身便要御空离去,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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