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寨主这么说恐怕为时尚早了吧!”陈渊看着眼前处于青色大钟里的白尚武笑着说道。他的脸上带着自信和从容,仿佛对打破白尚武的防御势在必得。
“哼,小子,有闲工夫说话不如想办法怎么打破我的防御!”白尚武在钟内口气依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挑衅。然而,陈渊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激怒,反而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陈渊双手合十,然后轻轻分开,一道璀璨的白芒从他手中绽放出来。那道白芒如同星辰般闪耀,照亮了整个战场。紧接着,白芒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手印,朝着青色大钟轰去。
随着陈渊的动作,那只巨大的手印狠狠地砸在了青色大钟上。一声巨响响起,震,青色大钟剧烈摇晃起来,但却并未破碎。
在旁观战的白尚功以及在钟内的白尚武都感到了一丝震惊,刚刚那小子发出的掌印,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这不是爹爹的波涛掌吗?”见识过白尚功施展波涛掌的白绫眼中也是十分惊讶随后是欣喜,“陈哥哥,果然厉害!”她骄傲地抬起那小下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这小子,当真是一个武学奇才啊!我没有施展出完全的波涛掌给这小子看过,这小子竟然就凭借这么一点信息推演了个大概,虽然威力较我的波涛掌差了许多,但……可能他真的能赢吧。”白尚功陷入沉思对陈渊这个自称是侠山来的山贼小子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侠山可真是人杰地灵,先是那侠山老寨主关义,以一己之力开辟侠山山寨,收拢豪杰无数,对抗那些狗官,甚至在二十年前的义军起义时大展雄风,杀的元阳国南方各郡县的官员哭爹喊娘,甚至有隐约向内部拓展的趋势,可惜啊!”白尚功闭上了眼回忆起自己脑中关于侠山的记忆,“可惜被一个修为极强的修士镇压,在留州县被一下杀死了十万人之多,导致了留州县毫无生机,大地都被染成了猩红的血色。”
白尚功皱着眉头:“那修士实力深不可测,出手狠辣,一夜之间将整个留州县变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又因为地处元阳国边境,无人管理,现在是何模样也不知,唉!”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自那以后,关义老寨主身受重伤被那狗日的刘陇偷袭杀死,侠山的势力就此逐渐势微,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土匪窝了,或许,这个陈渊会成为侠山重新崛起的希望呢?”
白尚功心中暗自期待着陈渊的表现,同时也为侠山的命运感到惋惜,现在看这陈渊的模样,侠山很可能遭到了一些变故,甚至可能已经覆灭了。
回归主题,陈渊的第二击只是将白尚武的那青色大钟打得震颤一下,毫发无损。
白尚武回过神来,也是嘿嘿一笑:“怎么?小子,不行了吗?要不就此认输,我也给你个台阶下。”
陈渊啧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服气的神情,再度上前。他深吸一口气,集中力量于双拳之上,然后猛然挥出。砰砰砰!三拳如疾风骤雨般同时轰击至同一处地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陈渊再次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出去,身体在空中翻滚着落地。
"陈哥哥!" 白绫见状,忍不住焦急地喊了一声。她对陈渊充满了关心和担忧,尤其是在看到他不断受挫后。她深知陈渊只剩下五次机会,每一次失败都让他们离胜利更远一步。
"给他个教训也行!" 在一旁的林玟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看着陈渊吃瘪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满足。对于她来说,这不仅是一场比赛,更是一种报负。她希望通过这次机会让陈渊知道自己的不足,少搁这趾高气扬的!
"陈哥哥……" 柳翠则是一脸担忧地望着陈渊。她并不害怕陈渊会输,而是担心他会受伤。她知道陈渊的性格,一旦决定做某件事情,就会全力以赴,甚至不惜付出代价。因此,她只能默默地祈祷陈渊能够平安无事。
曹傅众人倒没有什么波动,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场比试罢了,只有曹傅稍微皱了皱眉。
水贼们倒是欢呼起来,同时开始嘲讽陈渊的愚蠢。
“就这?哈哈哈!”一个水贼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
“真是不自量力!”另一个水贼同样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脸上满是不屑和鄙夷。
“我滴妈呀,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这小鬼的糗样,就这还想打破副寨主的防御,痴心妄想!”与此同时,其他水贼也纷纷附和着,笑声响彻整个水寨,他们尽情地嘲笑陈渊的弱小和不自量力。
白绫听着这些刺耳的嘲笑声,心中燃起一股怒火,她狠狠地盯了过去,顿时那些笑容灿灿的山贼们闭上了嘴,他们可不敢惹这个姑奶奶恨。
陈渊自然是听到了这些嘲讽的声音,但他此时却专注于刚刚那三次攻击,与丘阳交谈着:“老头,您觉得我的攻击如何?有没有可能打破这口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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