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二天下午,乔心言和陈小雨一起赶到秦书家。
进门乔心言就问起调查的结果,“调查的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秦书踩着拖鞋,抱着一袋薯片往客厅走。
“赵奇说已经调查出结果了,他正在赶回来,你们先坐着等会儿吧。”
“哦……”
秦书忽然想到何凯,“王妈!上午何凯做的蛋糕拿过来给她们尝尝。”
“好的夫人。”
没一会儿,两块精致的切角蛋糕被王妈端了上来。
陈小雨没着急吃,问秦书,“秦姐,江总不在家吧?”
秦书摇头,“不在,怎么了?”
听到江沉渊不在,陈小雨放心地把两条腿盘在沙发上,姿势放松。
“不在就好,江总这人太严肃了,我不好意思太放肆。”
秦书:“???我在你就好意思了?”
陈小雨理所当然,“是啊,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啊!”
秦书:“……”
两人的蛋糕刚吃完,门口的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乔心言和陈小雨、秦书两人一样盘着腿、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眼睛都没从电视上挪开,只是象征性地夸了句。
“赵奇还挺快。”
话音刚落,刚进门的两人就冲了过来。
“乔心言!”
“陈小雨!”
被叫到的两人弹坐起来,异口同声道,“你怎么来了?”
秦书被她们这反应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梁承羽和顾肆凶神恶煞又有点委屈的表情,悄悄地问乔心言和陈小雨。
“咋了?你俩惹他们了?”
乔心言恼羞成怒,“你还敢问?!还不是你上次干的好事!”
陈小雨附和,“就是就是!上次你把我们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扔在包厢里,你竟然一点没记住!”
过了这么久秦书已经一点都不心虚了,理直气壮地摊开手。
“上次我也喝醉了啊,谁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所以……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梁承羽冷哼一声,神情激动地控诉,“干了什么?!她们什么都干了!我和顾肆这么多年的清白全毁了!”
顾肆:“没错!”
秦书瞬间想到了某种可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向身边两个女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八卦。
陈小雨站起来,“你们别胡说八道了!什么什么都做了,我们就是亲了你们几口而已!”
乔心言她们虽然理亏,但是气势不能亏,也跟着站起来。
“不就是亲了你们胸口和腹肌吗?扯什么清白啊,再说了,顾肆你这么多年还清白吗!?”
秦书摇头,“啧啧啧……”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李管家悄悄站在沙发后面,“夫人,他们看着像是要打起来,要不要劝架?”
说是要劝架,但是秦书明明看出了李管家眼里的期待。
秦书:“……劝什么架,你会这个?”
李管家摇摇头,“以前勉强算会,现在不好说。”
李管家年轻的时候就在江沉渊父母身边当管家,那时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好得不得了,真正算得上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就算是吵架了也持续不到十分钟江父不管是不是自己错了也会低头道歉,基本不给李管家劝架的机会。
他们去世之后,李管家就跟着江沉渊,在江家老宅的时候他只帮江沉渊吵过架,从来没有劝过架。
后来江沉渊独立出来,身边除了兄弟就是商场上的合作伙伴,根本就没有可以吵架的人,所以李管家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劝架。
秦书,“那你别管了,安心看戏。”
李管家点点头,从他优雅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夫人吃吗?”
秦书:“……来点。”
随后,那边还在吵个不停,秦书这边响起了嗑瓜子的声音。
五分钟后,乔心言和陈小雨吵得口干舌燥,对面的梁承羽和顾肆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能是嗑瓜子的声音吸引了他们,梁承羽和顾肆盯上了秦书。
顾肆:“嫂子,你来说!她们到底应不应该补偿我们!?”
梁承羽:“嫂子,她们明明之前说好的要补偿我们,结果一溜就不见人影了,过了半个月我们才在这里见到她们!”
乔心言不服,“我们那时候都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完全可以推开!”
顾肆:“我们要是能推开当然不可能让你们占便宜!”
陈小雨:“那也是江总把你们扔在那的!你们怎么不去找江总算账!?”
梁承羽:“江沉渊都知道理亏赔偿我们一辆车一艘游艇,该到你们了!”
这下乔心言和陈小雨被噎住了,于是又看向了秦书。
“你来说!”
秦书:“???我说什么?你们的事情自己商量就好了。”
乔心言迁怒她,“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酒量不好,不然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秦书委屈:“……”
她们怎么还殃及池鱼呢!
偏偏剩下三个人都觉得她说的对,纷纷看向她,就连吃瓜的李管家都远离她两步看着她。
秦书沉默两秒后试探地开口,“那要不……你们给他们钱?”
陈小雨面无表情,“我卖肾都没那么多钱。”
秦书:“……那好像你们只能肉偿了。”
没钱那不还剩烂命一条嘛。
乔心言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顾肆想到一个好主意,“肉偿可以——啊!”
他话还没说完,乔心言就一个拖鞋飞了过去,正中他的脸。
顾肆捂着脸,“你想什么!?我说的肉偿是指你们给我当牛做马一年,嫂子有工作的时候不算!”
梁承羽第一个赞同,“我同意。”
秦书想了想,办法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赶紧停下,于是也点点头。
“我觉得可以。”
秦书是艺人,工作时间非常不确定,而且有时候需要连轴转,去到别的城市工作时间只会更长,这样算起来,一年的时间也不算长。
想明白之后两人都同意下来。
达成协议之后,顾肆和梁承羽就端起了架子,一会儿要洗水果,一会儿要喝水。
乔心言和陈小雨只能任劳任怨,虽然眼神凌厉地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