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月明星稀 月光如水,撒在形如一个大王八的大土丘上,当地人称此土丘为鳖壳山,距离固阳城西北约四五百里,方圆约有四五里,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土色泛红,有人说这土中含有朱砂所以才不长草木;亦有人说这里是被诅咒过的土丘等等,大多都是坊间传或是信口胡诌,没有实证不足为信。
此时月光正亮,远远看去在鳖壳山南坡,近边沿处有浅草的地方,有一点白闪闪的东西甚是耀眼,近看了下,确是一个白屁股在一起一伏,哼啊嗨的在和一名袒胸露乳的女子野合正欢。
“叮当叮当!”正当此对男女合音高亢之时,从他们后面咻的一下飞过一道三尺来高的影子,当此影子刚掠过时,“咦”了一声,又返了回来,用奶萌的童音道:“叔、婶,你们在干啥呢?呵呵!”
明亮的月光下,只见有一小娃,浓眉大眼,长睫毛,皮肤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粉雕玉砌一般,头扎通天羊角小辫,脖子上戴着带铃铛的银项圈,上穿稍短的红坎肩,内穿稍长小红肚兜儿,下穿开裆小红裤头儿,脚穿红色虎头小靴,闪动着水灵灵皂白分明的大眼睛,站在距离这一对躺在兽皮垫子上行事的男女侧面,丈许远的地方,咧嘴笑道。其背后悬着护主剑匣扇形打开, 6把一尺长,一寸宽,薄如蝉翼的剑刃,悬浮于距剑匣三四尺之处,蓄势待发,手中持一把 铮明瓦亮,光闪闪,三尺多长,约3寸宽,百斤重的回音刀。
“去去!一边去!别碍事!”光屁股男被这突然出现的小孩一问之下,甚是不悦,不耐烦的说道:“再有一下就去了!被你这一问,又回去了!真是扫兴!”
“谁家的囝囝,大半夜不在家吃奶睡觉,跑出来干嘛!也不管管!”袒胸露乳的女子,脸红如火未被满足,更是不悦的嗔道。
“用劲啊,叔!快用劲!”闪动着水灵灵皂白分明大眼睛的虬囝囝, 背后悬着护主剑匣扇形打开, 6把一尺长,一寸宽,薄如蝉翼的剑刃,悬浮于距剑匣三四尺之处,蓄势待发,手中持一把 铮明瓦亮,光闪闪,三尺多长,约3寸宽,百斤重的回音刀。脖上戴的银项圈的铃铛叮当一响,眯眼笑道:“看婶婶都不乐意了!呵呵!”
“去去,一边去!回去看你爹娘去!”一对被搅了兴致的男女怒嗔道。
“你个小娃怎么不跑了!”正这时,一名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的壮汉,提一把光闪闪的大砍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骂骂咧咧道:“你个小东西还真他娘的能跑!”
“你个大个子,还在追你虬爷我!不就是拿你们几块砖头嘛!至于嘛!”晃着通天羊角小辫,闪动着水灵灵皂白分明大眼睛的虬囝囝, 掐腰,刀拄地,噘嘴道。
“那可是墓砖,拿了就是死罪!”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的壮汉,用手摸了一下被火烧没的头发,怒气冲冲的说道,低眼一看,双眸一亮,咧嘴笑道:“咦!这二位是干嘛的?哈哈!草呢!本大爷好多年都没有上过女人了!这个女人借来用一用,这位兄弟!哈哈!”说笑间,猛一跃身,就扑向躺在兽皮垫上袒胸露乳的女人而去。
“我去你娘的!”光屁股男单手一甩,就有两枚毒针,射向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壮汉的双眼。
“呦,还是个硬茬!”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壮汉用手中刀一挡,当当两声,两枚毒针更被弹飞了出去。
“哪儿来的狗杂种!”这时,袒胸露乳的女人起身就又甩出了两枚毒针,亦是射向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壮汉的双眼。玉面通红,怒气冲冲的暴喝道:“看你修为不低,怎么也这么的龌龊!还修哪门子的道!”
“睡女人,又不影响修行!嘎嘎!”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的壮汉,用手挡掉了射来的毒针,淫笑道:“今天让本大爷上一次,给你万金如何?”说着,跃身就去抓正在穿衣袍的女子。
“找死!”光屁股男从地上拿起刀,抽刀就砍向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的壮汉。
“小心,叔!这个汉子会金钟罩铁布衫!刀砍不动!”虬囝囝 背后悬着护主剑匣扇形打开, 6把一尺长,一寸宽,薄如蝉翼的剑刃,悬浮于距剑匣三四尺之处,不停的颤鸣,手持一把 铮明瓦亮,光闪闪,三尺多长,约3寸宽,百斤重的回音刀。脖上戴的银项圈的铃铛叮当一响,嘟嘴说道。
“金钟罩铁布衫?他娘的!”光屁股男听了虬囝囝喊的话,急忙抽刀换式,用刀尖去戳只穿裤衩,光膀子,五大三粗壮汉的屁眼。
“啊,这招好狠!”闪动着水灵灵皂白分明大眼睛的虬囝囝,站在两三丈远的地方,刀拄地面,叫好道。
“我说那小娃!这个狗东西是你引来的吧!他睡你娘了?还是你睡他娘了?”已经穿好粉袍的风骚女子,抽片刀迎战扑过来的壮汉,骂向虬囝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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