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虬囝囝在山谷中控制着一枚降头符针在身边飞舞玩耍。此降头符针半透明状,似绣花针长短粗细,其上有细如灰尘密密麻麻的符纹,是以灵气所凝,看似实物,而非实物也。
半个时辰后,虬囝囝就玩腻了降头符针,于是乎就收了降头符针,取出明晃晃的回音刀在山谷中又耍了起来。“凛风三式,这也忒简单了吧!就扫砍刺三个动作!这也能成为秘技绝招?”
“哇,虬老弟这把刀不错,好刀!呵呵!”正在这时,从山洞里走出一个穿青挂皂五大三粗的壮汉,粗犷声音的陇家青年,快刀手陇温铭,咧嘴笑道。
“陇兄好啊!”虬囝囝收刀还鞘,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走过来的快刀手陇温铭,粲然一笑道:“看陇兄这一身打扮和装备,又要去探宝?”
“虬老弟猜对了啊!呵呵!”快刀手陇温铭拿出一个糖葫芦来,递给了虬囝囝,蹲下身子,说道:“听说虬老弟好这口,这次就带来了一串用灵果制成的糖葫芦!嘿嘿!”
“哎呀呀,陇兄你太客气了,有什么想打听的事儿,尽管问!”虬囝囝咬了一口递过来的糖葫芦,拍着胸脯说道。
“听人说此处战场有黑油洞现世?虬老弟可知在哪个位置?”快刀手陇温铭直截了当的问道。
“在妖螂岗东南方向,穿过山谷前面的石林,在石林与妖螂岗交界处,有一片龙炎椒田,约有几十亩的样子,而后再向东南方向走四五里后,有一个小山坳!”虬囝囝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上次我们就走到小山坳处,就返回了!可危险了,有大大的妖在那儿!”
“噢,原来如此!呵呵!”快刀手陇温铭听了个清楚,呵呵点头道。
“什么大妖也不用怕!走吧!”这时,一名一身白锦衣,面目狰狞的虬髯大汉,扛着一把大刀,大大咧咧的走来,不屑的说道。
“是,是!黎少主说的是!呵呵!”快刀手陇温铭起身,点头哈腰道。
“虬老弟,这是本家的天才少主,江湖人称血手陇黎,黎少主!”快刀手陇温铭回身介绍道。
“原来是黎少主啊!久仰久仰,少主之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六岁的虬囝囝却也学着老一辈江湖人的样子,抱拳客套道。
“哈哈,好好,老弟把这一套学会,将来江湖路上不吃亏!”血手陇黎咧着大嘴大笑道:“老弟前面引路,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了!”
“得嘞,黎少主真是一个阔利人啊!”虬囝囝咧小嘴笑着收了银票,一看面额,竟也是万两面额的,抬头笑的更加的灿烂,收了银票,召出一丈大小红毛野猪坐骑,骑上去,回头说道:“咱们人少了可不成啊!”
“放心,一会就有兄弟过来!”快刀手陇温铭和血手陇黎也同样召出自己的黑马坐骑说道。
“让黎兄久等了!”这时,一名俊俏稍含几分阴厉的黄衫青衣少年, 背悬五枚巴掌大小,寸许厚带利齿的飞盘的银轮法王 陇彦山走出了山洞,抱拳道。
“不晚,不晚,彦山老弟是族内天资最高的天才,怎么今天,也来这了啊?”血手陇黎粲然一笑道。
“黎兄过奖了!在兄长的面前,天才二字不敢当啊!”银轮法王 陇彦山抱拳笑道,同时也召出了坐骑,骑了上去,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道:“咦,今天怎么只有虬老弟一个人啊!艾道友他们不在吗?”
“他们都回去拿东西去了!”虬囝囝拿出奶瓶,嗪着奶嘴喝一口道。
“咳,好吧!”银轮法王 陇彦山一看六岁的虬囝囝抱着奶瓶喝,于是乎就不再追问了。
快刀手陇温铭和血手陇黎相视一笑道:“虬老弟如此年纪,如此天资,将来必成大器啊!呵呵!”
“多谢两位兄长的夸奖,小弟会努力的!嘿嘿!”六岁的虬囝囝抱着奶瓶,嗪着奶嘴喝了一口笑道。
“快,快!都走快些!”正这时,一名虽然也能称得上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但却是一脸的戾气青年,陇化清,冲出了山洞,向后招呼道。“上坐骑,准备出发!”
“化清,你们怎么这么慢?”血手陇黎有些不悦的问道。
“他们一个个的要和自己的相好告别!”戾气青年陇化清指着身后的几百名汉子说道。
“真是驴到磨坊屎尿多!”血手陇黎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鼓劲道:“有本少主在,你们怕个球啊!去了就能挖到黑油挖到宝贝!”
“传送符都有没有?有生命危险时,能迅速传送回来的符箓!”虬囝囝坐在坐骑上,抱着奶瓶,嗪着奶嘴喝了一口,突然说道。
“有,我们有自家的遁逃符!定位此山谷就行了!”快刀手陇温铭说着,取了一张金黄色的符箓来,一阵的掐诀念咒,粲然一笑道。
“好好,有就好!以防万一,都要准备好一切!”虬囝囝坐在坐骑上,抱着奶瓶,点头道。
“这位小兄弟,还在喝奶瓶!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挖黑油吗?哈哈!”在陇家修士的队伍里,有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看到正在抱着奶瓶,喝奶的虬囝囝,咧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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