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还没彻底落下,于大爷领着陈燔站在空旷的房顶上之鸟瞰自己已然半成的庄园。
“这南边儿就是我预留的动物园,初步打算先养点普通的,鸽子、狗子什么的;另外,我还看上一种马,就这么点儿大,好玩的紧!”于大爷兴致不错,说话间还拿手往腰这儿比划了一下,“有说这小矮马是蒙古马退化来的,也有说和其他马都是一个祖宗,就是分家的早了点!”
“好么,您这进化论讲得跟说相声似的,什么叫分家早点了?”陈燔随口吐槽一句,眼睛却看着这片还有些荒凉的地面。
“反正意思到了就成,你这不也听明白了么?”于谦嘿嘿笑了两声,捋了两下头发。说实话,人这不带卷毛的样子看着还真不习惯。
“这倒是,”陈燔没再吐槽,“话说,咱这院子,啥时候能完工?”
“国庆前就差不多能住人了,动物的话还得晚点儿......我计划冬至前搬进来,到时候留个空,一起过来包饺子!”
“成!”陈燔点头答应,视线依旧放在眼前的这片金红色大地上。
......
三天后,宁皓这边正式杀青。
晚上聚餐,面对热情的于老师,还有成功让儿子演了个检察院工作人员的老李,陈燔躲酒失败,最后晕晕昏昏的回了家。进屋之后也懒得上二楼卧室,躺在沙发就陷入了昏睡。
隐约之间,陈燔似乎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擦脸,他试图握住那柔夷,对方开口却是一阵“汪汪汪!”。
定睛一看,原来是可乐摇着尾巴,正在舔弄自己的脸颊。特么怎么又是你!上次你在我梦里把我弄醒,这次你在梦外把我弄醒,想玩盗梦啊?
他随手把狗头拨到一边,这才想起来,丫丫为了她的下一部电视剧,已经去‘拜师学艺’去了。
陈燔拍拍狗头,摸索着找到眼镜戴上,然后抬头看了眼自带夜光的挂钟,那时针已经快指向四点。
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然后喃喃自语:“凌晨四点的北京啊,我也算见过不止一次了!”
几个小时候后,尝试二次入睡失败的陈燔出现在了办公室里。顶着宿醉,瘫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燕子,帮我倒杯茶......”
邵燕也挺干脆,立马就
把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唯一下属:“老龚,帮老板倒杯茶!”
龚聪聪大眼一眨:“王哥,帮老板倒杯茶!”
“哎哎哎,你凭啥指示我干活?我可是这儿的副总经理来着!”老王对这层层转包表示莫名其妙,眼睛瞪成了黑猫警长。
“就凭我有某女演员的QQ和手机号码!”龚聪聪开口干脆,且底气十足。
王哥完全不为所动,开口道:“我还有我家陈哓的联系方式,交换吗?”
龚聪聪的眉毛拧了起来。
陈燔的眉毛拧得更紧,他晃晃悠悠的起身,拿着自己的茶缸子就往饮水机那边走,嘴里还絮絮叨叨的,活像个控诉子孙不孝的老大爷:“哎,我这么大个老板,就想喝口茶解解酒而已,居然连个拍马屁的人没有......”
“还不是自找的,我要是你,今儿就在家瘫着!”小江也跳了出来,怼老板这事儿怎么能少了她呢!
这公司氛围看似对老板有些不利,却是陈燔刻意引导的——要是哪天,他身边都只能听到好话了,那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飘。
“第一,我这叫以身作则,爱岗敬业;第二,这不是约了人谈事么!”十来米的距离,陈燔挪了得有七八分钟,好不容易倒上热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人推门而入,抢过杯子就抿了一口。
陈燔对着来人怒目而视:“勃哥,你几个意思?”
“我今天给你介绍这么大的生意,喝口茶怎么了?”黄勃小眼睛眨呀眨,他昨天又是半途杀到的,最后把陈燔扛回家的也是他。
“......”
“不逗你了,试试这个,解酒比茶叶好使。”黄勃笑眯眯的从背后取出一个保温杯,推到陈燔面前,“醒酒茶,独家秘方。”
陈燔的五官瞬间放松下来,他拿起杯子说道:“谢谢,还是上了年纪的人会疼人。”
“......你非得多加个形容词干什么?还我!”
“别别别,算我错了!”陈燔顿顿顿连喝几大口,胃里逐渐升起一股暖意,整个人顿时都舒服了不少。
“说正事,我昨天说得那事儿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呢,投资拍电影......我都忘了问,你自己的钱不够吗?”
“确实不太够,这不是想找你合伙么,我寻思着还是得先找你掌掌眼,而且你公司不是有资质么......”黄勃跟着陈燔赚了不少,但都是个人名义,所得税可是一大笔开销;他也想着开工作室,但是身上的经纪约要到明年才到期,只能先借陈燔的名头投资。
“行啊,那等会儿先看看剧本,和......那人叫啥名儿来着?”
“滕华滔,学校里的前辈介绍认识的,说是导演世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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