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恶心!
我只是个工具吗,为什么要让我做这种事情?
我是凌菲,今年十九岁,在凡人眼里已经不算小孩子了,但是我踏上了修行的路,现在与襁褓之婴没什么区别。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昨天颜迁难得出关见我一面,听说是念头不通达,突破失败。他之前朝我吹嘘的天分努力之类的,都成了打脸的回旋镖。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觉得他练功走火入魔了,之前他那些过界的言行我也当他是得了失心疯吧,毕竟我们那么多年感情,还是要去看看他。
结果刚一进门,他家丫鬟就告退关门了,我慌了神,便要去拉门,却被他一把抱住。
“凌菲,我修炼时总念着你,我马上去提亲,你给我点安慰好不好,就给我一次机会,等我突破了练气九阶,一定把你娶进门来。”
我吓得腿软,他似乎很兴奋,以为我是动情了,撩开我的头发要吻上来,我用力推他,因为害怕伤害他,没有用真气,但是他却死死揪住我的头发,咬在我的嘴唇上。
“啊!”
我捂着被咬出血的嘴唇,他捂着被我打了一巴掌的脸。他没有注意到我眼里的泪光,我也没注意到他眼里的怒意。
他还是朝我道歉了,我没接受。
“颜迁!我们没关系了,以后做个普通朋友吧,也不要来我家。”
颜迁那几天没有修炼,他天天拉着凌锐去喝酒,凌锐酒量不好,被灌得酩酊大醉,让颜迁送回来。
大概一周,他们出去玩,到了半夜还没回来,爹娘催我赶快去找,我不想见到颜迁,但是他们一直催我,还在我旁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好烦!
我还是去了,我找了他们一路,几乎整府的酒楼酒馆我都找了,还是几个熟识的老板告诉我他们去了笑春风。
笑春风是青楼。
我赶到时,已经不见了人影,怕影响家族声誉,只好低声下气求老妈妈,还给了些银钱,才知道了他们在哪。明明是摆着捉奸的架势,但是嘴唇上快要褪去的痂又开始疼了,我要推门的手停在半空,我不想看到这个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弟弟,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在别人身上厮混的模样。
我似乎听见了里面厚重的喘息,看到了交错的**,闻见了那恶心的发烂发臭的床铺。
我在笑春风门口坐了一会,又躲在角落里缩着,等他们出来,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如何,这些姑娘们是不是个个身怀绝技?”
“颜迁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以我的实力能打十个!”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今天咱们换了四个姑娘了,小心过度劳累身体被掏空。”
我这才看见他们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他们后来说的话我都没有听清了,耳鸣声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让男人谈笑风生的风流是让女人沉塘的石头,颜迁一周前还在说要来我家提亲,我甚至为了这句话欣喜了一瞬。
他要的是一个妻子,还是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偶?给他生孩子、管家财,当他发泄的口子,让他一下一下把那人的命当做虫子一样碾得粉碎。
他或许有**,但是我也有底线。若是他自己堕落,我便不与他来往就好,若是他带着凌锐一起,那我得把弟弟拉回来。
我蹲在角落里,夏天的风还是那么热,我却被从脚到头顶的寒意刺穿,我想要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还是拖着自己行尸走肉一般的身体起来了,我得问问他们来过几次,于是我又用了银子,木偶一样听着老鸨夸夸其谈。
“颜公子是我们的常客了,好像是两年前就开始的,几乎是一周一趟,风雨无阻。至于另一个公子,是这一周才来的,每次都是颜公子带的,一开始只是喝酒,今天我们几个姑娘说了几句笑话便有了兴致,然后水到渠成了。”
“啧啧啧,这颜公子真的是会玩,和那小公子点四个姑娘,轮流来伺候,简直是会享受哦……”
我扶着墙回家去,发现家里甚至连灯都没有给我留一盏。
我没有睡,而是坐在院子里想了很多:
父母叫我去找那些孩子玩,却把弟弟护在身后;父母叫我去练功,却把凌锐硬塞给师傅收徒;父母叫我去找凌锐,却不肯给我留一盏灯。
颜迁自视甚高,以为自己是说书先生口中的大侠,却和那些抢我家府库的贼子一样,明明干的事情畜生不如又给自己留足了面子。什么修炼,什么努力,什么用功,他都去逛窑子了!气虚体弱自然突破无门,我还在意他会不会道心破碎。他分明是个伪君子!
还是个沉不住气的伪君子。
我感觉那个逆着光的少年伸出的手上面满是倒刺和蠕动的虫子,张着嘴要来吃我的肉,我不敢再伸手过去说谢谢,他却一把抱住我,我看他的脸,俨然是现在22岁的颜迁,而我似乎还是那个六岁的女孩。
他抱着我说娶我为妻,然后咬上我的嘴唇,撕开我的衣服,不顾我幼小的身体,几乎要把我刺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