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一愣,刚要说话。
珠儿已经叉着腰,开始了魔法攻击。
“你爹是不是从来不教你怎么做人?你看啊,你爹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生出来了,是不是很没道德?都这把年龄了估计你也没爹了,那你爹都死了,你难道不应该把自己的命还给你爹吗?”
老人面带怒色,刚要发飙动粗。
两股不弱于他的气势临空而来,降在了珠儿身后。
从心为上,老实能活。
老人憨憨一笑,对珠儿躬身行礼。
珠儿直接避开,咱年纪轻不能受,不然折寿。
黎民和大伴倒是老神在在的受了一礼。
大伴笑道:“听说刘家有位老祖刘二虎,名字虽然不行,但修炼天赋不错,一身剑法,超绝当世,而且早在二十年前就一步洞虚了,可惜因为一场秘境探索而从此销声匿迹。应该就是你吧?”
刘二虎笑道:“没想到大伴还活着呢?不知这两位是?”
那警惕且审视的眼神,不断在珠儿和黎民身上交替着。
大伴指了指黎民,笑道:“他就是那个独挑三大高手的第一道士。你连这位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敢来的?”
刘二虎心里一紧。
心道:“这能怪我吗?他这神龙见头不见尾的习性,认识他的本来就不多,而且还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姑娘似的,能怪我吗?我要是知道他在这里,谁还要那剑,这脸丢就丢了,总比丢命好吧?”
大伴看了看珠儿。
“至于这位嘛?养鸡谷的女主。”
刘二虎:…
那养鸡谷的门主不是个年轻修士吗?不是说年轻一代没有洞虚修士吗?
信息滞后害死人啊。
刘二虎笑道:“都是老熟人了,这次能不能当我没来?”
珠儿问道:“昨晚你干过什么?”
刘二虎讪笑道:“也没做什么,也就是杀了三条烦人的尾巴。”在刘二虎心里,家丁和属下的命远没有上位者的人情世故重要,所以他说的自然。之所以讪笑,也不是因为杀了几个卡拉米,只是对眼前三位必要的礼节罢了。
珠儿板着脸说道:“那你自废气海和内丹,我就当你没来过。”
刘二虎不悦道:“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珠儿气笑了。
“我只是用你的方式对待你,你怎么就受不了了?你把人家当成工具人,人家还帮你们杀过人赚过钱,离开还得自废气海和内丹,现在是你杀了我的人,而且还是三个。”
珠儿比了一个三,然后对着刘二虎晃了晃。
“我看你上了年纪,所以没对你喊打喊杀,只是让你自废气海和内丹,哪里过分了?你以为我不想弄死你吗?我家男人在街上逛街,差点被你们安排的杀手弄死,至今为止我都不敢叫他和我逛街了,你知道我多想弄死你们吗?”
知道不能善了。
刘二虎猛然冲向操蛋,一剑掠去。
操蛋虽然慌的一批,却是时刻注意着眼前之人,所以在刘二虎动手之时,他间不容发的倒在地上,堪堪躲过。
刘二虎也不追击,径直冲进内院。
操蛋大惊失色道:“不好!玉凤!”
抓起货柜上的法剑,极速向内院跑去。
众人追去。
只听“砰”的一声,那个青春俏皮的少女已经嵌进了墙板里,此时正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操蛋怒喝一声,“我干你姥姥!”人就已经冲了上去。
这个曾经为自己倒退而向秦家公子哥下跪的老实人,这个曾经因为丫丫的死才雄起的憋屈男,这个平时比剑没赢过女人的窝囊男。
在明知干不过人家的情况下,干了上去。
刘二虎剑快如影,直刺操蛋胸膛。
操蛋微微蹲身。
迫使那剑直接穿过左肩肩胛骨。
操蛋直直冲进刘二虎的怀里,一手持剑直捅,一手卡住法剑。
刘二虎惊的一身冷汗,立马临空飞起,然后踩着屋顶向下低空滑翔,借着参差不齐建筑群迅速隐匿其中。
操蛋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凄惨无比,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玉凤。
黎民和大伴追了出去。
看了看惨不忍睹的女孩,又看了看鲜血淋漓的操蛋。
珠儿对身后的门人们交代道:“好好医治!好好照顾!”
她临空飞起,拿出一把红旗,然后闭目感知。
旗帜在珠儿手上转了一个圈。
地上数千的门人立马将仙镇层层包围,然后慢慢收紧圈子。
珠儿此时的神识中,一个亮点在西南角鬼祟的前进着,试图离开小镇。
旗帜向西南方向一挥。
黎民和大伴就朝那个方向飞掠而去。
军训军姿都有了。
旗语怎么可能没有呢?虽说不精细,但包围、收缩、前行、后退、包抄这种简易的表达方式还是有的。
旗语本无声,意义人定之嘛。约定成俗的东西只要被门人知晓,便是一种隐形底蕴。
刘二虎穿过一条小巷,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书生模样。
再经过一座房子,出来后就变成了一个养鸡谷弟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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