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指证你,有组织有预谋的实施这次杀人的行为!”
“我?我为什么这样做?何况我又不在现场,谁指证的?”徐举一完全不惧,反而反客为主的问道。
“现在是我审你,你只需回答是!”这位警察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我也是早上从医院赶过来上班,才知道小卖部出事了,但具体什么事,我还蒙在鼓里,怎么还讹上我了?而且我还不知受害人是谁?”
“那你说你昨晚8点至10点之间,在哪里,在干什么,有谁作证!”
“前天一老乡在工地因工伤致轻微脑震荡住院,这两晚一直是我陪护呀,且昨晚老乡有个紧急的小手术要做,工地出纳老张,带钱交费时被小偷偷了,是我当场抓住小偷的,当时派出所曾为民副所长在场,可作证。”
民警经过询问工地其他工人,再加上有曾为民副所作证,徐举一在派出所留置了3个小时,才被批准离开了,毕竟人证,物证,都有,且无杀人动机。
刚出派出所门口,就碰到了小卖部老板。老板黑着脸,一份苦大仇深的样子,沉吟一会,他对徐举一说:“你不用来上班了!要不是你自作聪明,也不会出这样的倒霉事。半个月工资我也没法给你了,我也身无分文了,还不知后续如何处罚。”
徐举一怔了一怔,想不到被责怪上了,不但被炒了鱿鱼,还扣半个月工资,白混了……
“邹老板,这点钱对于你不是钱,但对于我,可是两个月的主要生活费呀!”
小卖部老板名字叫邹申银。
“要不是你自作聪明,胡说八道,也不会惹出这样祸端来,你说,你一句话,害了多少个家庭?看把你能的!哼!”
这老板是想耍无赖了,根本不管徐举一什么反应,启动摩托车,戴上头盔,滋溜的绝尘而去。
徐举一悻悻的,又无可奈何,所谓一分钱难死英雄汉,何况现在的徐举一刚刚读完高中,初涉职场,在这举目无亲,又无人脉关顾照看的陌生城市,这份孤独无依的感觉甚是强烈。
幸好,还有工地的工棚暂时栖身!正在落寞之际,不知什么时候,邹老板又掉头回了来,撂下了一句:“老千们声言报复你,自己看着办!”
又再一溜烟的再次绝尘而去……
听到这句,徐举一还真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后背凉嗖嗖的。
当一个人没有自己可倚仗的东西,是绝对没有自信的,自然就感到恐惧和无助,而人的自信不外乎,钱,权和势力背景的加持?
没地方可去了,还是再去医院看看老乡吧!
到医院一看,工地出纳老张也在,经过老张在工地的了解,结合自己的经历,总算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捋清楚了。
连夜逃走的都被警方通缉了,组织者和先动手的人,都要承担首要责任。
原来在相互争执的时候,有人抬徐举一出来指证对方出老千,所以才把徐举一扯入了事件之中。
警方没有追究徐举一责任,但工资没了,工作也丢了。还招到老千团伙的记恨和即将的报复,这个祸害,犹如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
老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工地出纳知道徐举一被炒了鱿鱼,就说:“工地跑了不少人,包括会计,现在正需要人手,他向老板推荐徐举一去当会计。”
工地上的会计工作,并不一定需要具有真正会计资质的人,稍微有个高中学历,会算账,就可以了胜任,工资开到2000。
这令徐举一精神一震,本来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心情豁然开朗的徐举一,烟瘾就来了,于是走到走廊尽头卫生间的拐角处,有一个小阳台,放肆地抽了起来。
“我看到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屁孩了!”
“在哪?妈的,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就在435房”
“他住院了?”
“陪护吧,刚才看到他过来,还有昨晚那个冒冒失失的水鱼也在。”
“看紧他,适合的时候,就废了他。”
“嗯,废了,就撤,换码头!”
“对,是该换了。”
一开始,徐举一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对话,还不怎么在意,当听到435房,不正是老乡住院的病房么?侧耳听下去,很明显,是昨晚漏网的小偷团伙,在商议着报复的人,要废了的人就是自己,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屁孩。
徐举一的听力超强,否则两小偷的窃窃私语,普通人是听不到的。
“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这伙人也惦记上自己了,而且还打算下狠手,这些人都在暗处,自己在明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呐。”徐举一暗暗腹诽着。
徐举一这时才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势单力薄,要想保全自己,必须要以谋取胜。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穷人好帮,懒人难扶’。
每个人的一生都免不了,要接触到三教九流之辈。对手,是与每个人的能力,地位相匹配的,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这些屑小之辈,自然对你是仰视一般的远离。
与其天天提心吊胆的防备着别人的暗箭,还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徐举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个转身,堵在卫生间门口,双眼直直瞪着正在提着裤子的两人: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一个比较矮像个未成年人,但眼神狠毒,决非善良之辈。
两人被突然出现,堵在门口的徐举一吓得一大跳,矮子条件反射急忙拉上裤链,想不到,被铜链夹扯着肉肉了,疼得眼泪直飙,竟能强忍着不哼出痛苦的声音,可见此人隐忍的功力了。
徐举一憋着笑,都感觉到自己五官有点扭曲了。
“小子们,都吃江湖饭,有本事明刀明枪的干,玩阴的,少爷也玩死你。”徐举一一副江湖痞子的作派,嚣张的指着两人。
“你想怎样?”
两人突然被识破,心理有点恐慌,也不知对方外面多少人,而自己两人被堵在卫生间里面,可是绝境啊!回答的语气有点打颤。
“有本事,平安夜晚上,上海宾馆后面那个废工厂,各带各的人,有多少算多少!没种的就滚,否则见一次收拾一次”说完,朝门外面使了眼色,好像人还不少的样子,转身骂骂咧咧的走了。
徐举一哪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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