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午饭时间,徐举一知道只要跟着花姐,就可以在他们的饭局中知道是什么人接替了泪痣江儿。
这次他们吃饭的地方换了另一间快餐店,徐举一和岳鹏直接就坐在花姐和木木的旁边,反正易容了的,也不怕认出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又矮又胖、脸生横肉、满口烟牙的男子过来和花姐坐在一起,花姐和木木都称呼他为丧狗,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
听三个人的对话,没什么营养可言,都是一些如何管理儿童的经验,手段永远是饿一顿、揍一顿,没有不听话的。
“丧狗,有件事我不得不说你,你的女人也不少了,还要对这些女娃下手,太不地道了。”花姐调侃又稍带严肃的语气说道。
“花姐这话说得不对,我是定时检查女娃娃的身体发育,是关心爱护她们。”丧狗咧着烟屎牙,猥琐地笑着,目光直盯着花姐的胸部。
“瞧啥瞧?再瞧挖你对狗眼出来。”花姐嗔怒着做出挖眼的动作。
“我不是瞧,是在回忆一下那手感!嘻嘻!”丧狗色兮兮的对着花姐眨巴着眼睛。
“花姐说你就一分钟的事,能回忆个啥?”木木插口过来说道。
“去去去!少听这老娘们乱说,你又知道这老娘们是怎么说你那筷子的不?”丧狗直接盯着木木的裤裆说事。
“打住打住,你俩都是好鸟行了吧!太厉害了,真棒!”花姐连忙制止并给两人竖起了大拇指。
徐举一和岳鹏听这三人的聊天,忍不住的攥紧拳头几回,特别听到花姐劝这丧狗不要对小女孩下手,这小子还狡辩是检查身体发育时,岳鹏已经青筋暴起,恨不得当场就废了这小子。
这三人同样在快餐店打包了每人4元的盒饭,就分别回去了。
徐举一和岳鹏走出快餐店就忍不住异口同声的吐槽说:“今天非要废了这丧狗不可!”
前面的丧狗抽着烟,手里提着盒饭哼着小曲,走了不到一里地,也就是一棵大树下,早摆好了一张躺椅,还有一套茶具,旁边还有一个烧着木柴的炉子煮着开水。
徐举一和岳鹏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看到这丧狗还真会享受,心想:“好好享受这不多的日子吧,很快就和泪痣江儿一样感叹人生无常了。”
看着有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向丧狗,把手中的钱交给了丧狗,丧狗还命令两女孩亲了自己一下,亲的时候还不忘捏了捏女孩的屁股,两女孩再分别提着盒饭去发给同伴们。
这一幕,徐举一和岳鹏看得血脉偾张,徐举一站起来就想上去把丧狗踩个稀巴碎,岳鹏一把把徐举一按住,指了指远处一辆巡逻警车缓缓驶过来,再从面前驶过去……
“这些警察干嘛吃的?难道没看到这些狗杂种的所作所为么?”徐举一恨恨的说道。
“警察天天巡查,之所以视而不见,肯定是有既得利益的人交待过的。”岳鹏一语道破了实情,只不过没证据说不得,没相应的身份,不得说。
“咱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丧尽天良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人为的,就是令他们觉得是遭天谴了。”岳鹏坚定地对徐举一说着的同时,内心已经暗暗下了决定。
徐举一重重地“嗯!”一声。
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是两人从泪痣江儿的遭遇中得到启发,也是惩罚恶人最解气的方案,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是让目标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次之是不会送去医院救治,因为如果送院治疗就会惊动警方。
要达到以上目的,只能在他们居住的老巢附近行动,才能达到和泪痣江儿一样的效果。
所以徐举一和岳鹏合议过后,再留在这里跟随已经没有意义,不如趁白天去他们的老巢熟悉那儿的地形,充分了解那里的生活习惯和人群分布,更有利于行动的便利和安全。
两人开着切诺基来到白石村,在村口不远处有一块偏僻的空地,就把车停在那里不易让人发现,两人再抽着香满一条街的如意香烟,溜达进村见人就问需不需要干力气活的,如遇到需要的,就把工钱要得高高的,人家也不敢请是不?
徐举一上次是晚上来的,也就分清大概方向,今天白天过来就看清楚了,原来那些简易厂房、工栅出租的地方前面还有一条水泥路通向国道的,只不过被人为的在半路用泥石截断了。
很明显租住在这里的租客并不希望交通方便,因为截断了这条路,要想进入就必须由村口进入,到分岔口这里,由小路进去,三脚鸡摩托车可进,小汽车就不行了。
这伙人连同儿童不下于五十口人,就集中租住在这工棚厂房里,里面再细分各种房间等等,工棚的后面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林山头,还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绕着山间流去。
但这条小河很明显被这一群人的居住污染严重,各种生活垃圾堆在河边,除非到了夏天,河水上涨才能带走部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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