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嫁祸?没用过,你能用到适到好处吗?”
岳鹏担忧的问着。
“只要昧着良心,应该能吧?”
徐举一粲然一笑。
“咱们正道中人,这类损招还是要少用啊,最好尽量别用,对了,你想嫁祸给谁?这对严夫人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岳鹏先是谆谆教诲,突然话风一转,还关心上了严夫人。
“她并不冤,也可以说罪有应得!”
“她也有罪?”
“别的她有没有罪我不知道,但她没管好自己的男人,就是纵容这色鬼为害人间胡作非为。
更严重的就是贪赃,只要贪了赃就必定不能公平公正的为人民服务,选边站就一定会枉法,妄顾法治,就等于谋财害命。
所以,她没罪?”
岳鹏听完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说:
“听到你的分析觉得有道理,细想一下也觉得很有道理,但还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诡辩的味道,你觉得呢?”
“哈哈哈哈,正不容邪,邪复妒正。
世间万物本就阴阳相生,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亦是邪。
坚守了这个原则底线,用什么手段,就不会有思想负担了吧?”
“就冲着你说得玄乎,你说的都对。”岳鹏贱贱的笑道。
“这活你不会是想让陆子安去干吧?”
岳鹏再度狡黠补充道。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
徐举一伸出大拇指为岳鹏点了个赞。
“陆子安是绝对有这个条件的,就怕这种事对陆子安以后影响不好,我还在纠结。”
徐举一犹豫不决的说道。
“前怕狼后怕虎的,还干啥大事呀!”
陆子安应声走了进来。
“虽然师父是关心爱护我这个好徒弟,但徒弟该牺牲还是要牺牲的。”
陆子安说得义无反顾,一脸正气。
“你偷听我俩说话?”
徐举一白了陆子安一眼,嗔怪道。
“嘻嘻,就刚到两分钟不到,再说你办公室的门是打开的,所以不算偷听,嘻嘻。”
陆子安一副嬉皮笑脸的掩饰着些许尴尬,但陆子安怎么也想不到,别说这么近的距离,方圆十米的距离范围,有任何风吹草动也瞒不过徐举一的耳朵,当然,以陆子安功力是领会不到的。
事实上,从陆子安从外面的汽车下来,步行至走进监察室,徐举一早就发察了,甚至最后几句话,就是有意说给门外的陆子安听的。
“听人说煲老藕对治风湿特别有多效,所以徐总你也不用太疼爱你这个好徒儿了,何况,他也已经煲过老藕,驾轻就熟了。”
看到陆子安这见义勇为的样子,岳鹏还是忍不住的调侃起来。
“嘻嘻,岳哥真坏,不过说的是事实,而且,疗效杠杠的。”
陆子安不但不恼不尴尬还自嘲起来,看来这小子已经达到了人至贱即无敌的境界了。
“你说说,你知道我们说啥了吗?你还没弄清楚你去做什么,就自告奋勇的牺牲上了?”
徐举一没好气的看着陆子安问道。
“猜的都是猜的,从我听到的部分,应该是叫我去勾引严夫人上床,之后公布出来,让严家出糗,对不对,如果是,我愿意去干,而且保证出色完成任务。”
“这种事你也愿意干?不会是你真的好这一口吧?”
徐举一也忍不住调侃起来。
“啧啧啧,你这当师父的,怎么就为老不尊这样说你的好徒儿呢?”
陆子安皱起眉头喊起冤来。
“哎妈呀!你把为老不尊这成语用在我身上合适吗?”
徐举一用嫌弃眼神望着陆子安。
“谁让你是师父呢,师父就是老了呗。”
陆子安耍起了无赖。
“行了行了,别再扯这些没用的,说说你为什么愿意去勾引一个比你妈还老的老女人,你还特愿意?谁信呢?”
徐举一继续嫌弃着。
“以前吧,我还真没听过严太岳是什么样的人,平时也没打听过。
但经过这12小时的了解,好家伙,妥妥的人渣啊!这种人还能继续一路升迁,除了坏事就没干过一件好事啊!
我问过我老爸了,说这种人恶劣斑斑坏事做尽,为什么还能一路青云直上?这不是为祸人间吗?”
“你爸怎么说的?”
岳鹏迫不及待的插口问道。
“他说,什么都要讲证据,不是随口胡说就行的,更为重要的是严太岳的父亲严秉中是十常之一,妥妥的实权人物,他不让查谁敢查?不能查你就挖不出证据来。
另外,高层之间讲究的是制衡之术,许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为了大局为了瓜分利益,彼此就会选择适当的妥协。
所以,有些事暂时缓一缓,不是不办,是要选择到适合的时机办。
现在我是没办法说服我父亲去办他了,但不代表我不可以想办法办他,以解我心头之恨,只要能让他严家身败名裂的事我都愿意干。
另外,我还收到消息,严太岳的儿子严承安会在年前,即农历廿八结婚,已经广邀政商各界名人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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