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请!”
丁仁和亲手为徐举一打开车门,还绅士十足的把手放在车门楣上防上碰头的动作,尽显尊敬和礼貌。
接着轻轻关上门,自己走向另一边车门上车,这些本应是职业司机应该做的,丁仁和做得很细心,要是别人,可能不会跑去另一边车门上车,而是让刚上车的,往里面挪一下屁股,自己也跟着上车就行了。
车子停在一个叫润心会所的地方,丁仁和领着徐举一穿过几段弯曲的木桥,木桥建在一个荷塘上面,可惜现在是冬天,荷塘里枯败不堪的乱枝烂叶,要是在六月,那肯定荷香阵阵,荷花争艳又是另一番景象。
进入的包厢正厅副厅卫生间齐全,副厅有麻将台,还有一张玩扑克的专用台子,已经有人正在玩着,看到丁仁和进来,纷纷举手打招呼叫着丁总。
徐举一看到这些人都不认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没说什么。
不过皱眉头的动作,丁仁和是看在眼里的,遂伏在徐举一耳边说:
“这些都是一些公司老总和私企老板,认识一下没坏处,今后都有可能有合作的机会,而且他们也非常希望认识徐总,再三请求引荐认识的。”
徐举一虽然顺从地点了点头,但对丁仁和这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行为非常不满,如果丁仁和是上级,上级领着下属来见见世面,那是提携下属的行为。
现在是以约饭为由,在领导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见一批不认识的人,还说是应别人要求,来卖自己的人情,还说是为了领导好,虽然不是在体制内,也犯下了职场大忌。
当然,除非自己有所倚仗,完全不在乎,徐举一不能拿他怎么样,又或者,有信心拿下徐举一。
徐举一虽然内心不满,但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心想:
“既来之即安之,且看且应对。”
丁仁和先领着徐举一走向麻将桌那帮人介绍着说:
“这位就是我们云鹰集团的徐总,我不辱使命总算给大家伙请来了。”
接着指着一位大腹便便,头上向头顶搭着几缕头发的,肥头大耳的人说:
“这位是原音影视的曾杰材曾总。”
曾杰材右手摸着麻将,左手举了举手表示打了招呼,徐举一也是点了点头代表打过招呼。
“这是巨轮天下集团的方大强方总”徐举一向着有点像港星成奎安模样的方大强点头致意。
“这位是唐心唐科长。”斯斯文的戴着眼镜,穿着褐红色的单西,配牛仔裤,丁仁和没说工作单位,只说职务。
“这位是朱剑辉朱老板。”
看着师爷气质的朱老板,给人一种足智多谋的印象,具体干嘛的没有再介绍。
扑克桌上放着几副没开封的扑克,正厅的圆桌上,坐着两个人在抽烟聊着。
丁仁和自然要介绍周全。
“这位是阮声阮老板。”
一位三十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长着一对招风耳。
“这位是张良张老板”
穿着朴素,看上去五十开外,一对鹰眼犀利非常,让人不敢直视。
徐举一分别与两人握手,两人握手的手感,是那种手指间有划痕的感觉,徐举一心里也就有了底。
“幸会幸会”
徐举一话音刚落,阮声就递烟过来,徐举一连忙说着多谢多谢,接过烟来,丁仁和捂手给点上了。
“还有一位美女老总没到,等常总到了之后,就让上菜,劳烦稍等片刻。”
丁仁和解释着说。
徐举一想起姚昆塞的纸条还没来得及看,遂走进洗手间,从裤袋拿出纸条摊开一看:
“慎赌”两字。
看到姚昆提醒的两字,徐举一豁然开朗,知道现在自己的遭遇就是曾经姚昆的遭遇,甚至还有集团里其他重要人员的遭遇,至于都有谁,很快就见分晓,今晚,自己是入局来了,可以肯定的是,今晚是让自己尝到甜头的开始。
“扮猪吃老虎,今晚老子就狠狠赚一笔再算!”徐举一对着镜子露出狡诈的笑容,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之后,徐举一又尝到了电影里当特工的感觉。
徐举一从洗手间走出来,丁仁和就马上凑到跟前说:
“常总还没到,刚才电话说还要半个小时才到,总不能干等着,不如大家随意玩玩,玩扑克麻将都行,大家先培养一下感情怎样?”
“这些玩意儿我很少玩,何况以前家父管得严,不许我沾赌,所以就不玩了,随便聊聊吧等一会没事。”
徐举一也在放诱饵,说很少玩,即是说略懂一二,只不过不会赌,表明自己就是一个新人小白,没经验。
这种肥肉,可把丁仁和这帮人给馋死了。
“小赌怡情,都是为了交朋友做生意,有了社会资源,大家相互帮衬着,才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丁仁和既是劝导,也有一种教诲的意思。
“你们玩你们的,我也不扫你们的兴,我随便看看就行。”
徐举一继续婉拒,想看看丁仁和如何应对。
“您是贵客,还是我的领导,怎么可冷落您呢!这样,你拿着这2000块随便玩,赢是您的,输算我的。
今晚我领着徐总您过来这里,必定要侍候得徐总舒服了,开心了才行。”
丁仁和说完就偷偷的塞2000块过来,既懂事又谄媚。
“你丫的这时候知道我是你领导了?不过这招的确挺好使,一般人都拒绝不了。”徐举一心里暗暗骂道。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这钱,只要是我不会,等于拿钱打水漂了!”
徐举一选择继续装一会,再吊吊他们胃口。
只见丁仁和朝着阮声和张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说:
“徐总说不会赌,真的不行,输不起呀,大家就不要勉强了吧!”
丁仁和连消带打的用上了激将法,话音刚落,大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两位有着傲娇的上围,摩登短裙包着圆臀,露着大长腿,五官绝美的女郎扶门而立。
接着走进来一位,身穿盘金彩绣棉衣裙,披着妆缎狐肷白大氅,一双桃花眼微微上勾,雪肤红唇甚是妩媚。
“谁输不起了!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该名女子步行如风,气势十足的说道。
“哎哟,常总终于来了,快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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