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狠狠教训了一顿小胖墩,让小胖墩抹着眼泪保证再也不玩儿火了,瞧着儿子的可怜相,傻柱可是气的头顶冒烟,怒气填胸的瞪着曹卫国:“姓曹的你凭什么打我儿子!何深他是我儿子!他姓何不姓曹!你再敢动我儿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长本事了你!”
曹卫国还没说话,金莲挥舞鸡毛掸子给了傻柱胳膊一下:“还拼命!你有几条命啊!你要想死就麻利点儿吗,别拖拖拉拉的耽误老娘改嫁。”
傻柱气的老脸通红,用吃人的眼神盯着金莲:“你这个泼妇,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
想当初为了娶金莲他可是当牛做马的干活儿,累死累活的攒彩礼,好不容易将金莲娶进家门,可没想到这女人一进门就从温柔可人的小仙女变成了凶悍泼辣的母夜叉,出了新婚之夜他就再也没有上过床,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他巴不得离婚另娶。
悔不当初啊!
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一门心思的求娶这个泼妇,要是听易中海的话娶了秦淮茹多好啊,那样自己绝不会过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
金莲闻言大怒,叉着腰破口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这才几年你就原形毕露了,行,你后悔了是吧,那离婚,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个寡妇挑水,在院里给寡妇捐钱,你这辈子也就跟寡妇有缘,我当稀罕你?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咱们明天就去离婚。”
傻柱恼羞成怒的跺脚:“离就离!谁不离谁是狗养的!”
阎阜贵急忙道:“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呢!离婚这种事儿怎么能张口就来!快呸呸呸!你跟金莲好不容易结了婚,这才过来几年啊,离了婚你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媳妇儿。”
金莲扭头看向曹卫国,咄咄逼人的问:“曹卫国,我要跟傻柱离婚,你赞同不赞同。”
曹卫国尴尬道:“金莲你这话问的,你跟傻柱离婚,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你问我干嘛啊。”
金莲幽怨的瞪了眼曹卫国:“我就问你赞同不赞同,你说啊,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作孽啊!
想起数年前的那一夜,曹卫国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
那是七二年的夏天,金蓬在吃饭时人发生口角,双方大打出手后被派出所抓了进去,事发后金莲哭天抹泪的找到他求助,跪着求他帮忙捞人。
因为几年前宋玉兰生产了老二曹平易后,金莲经常到家里串门,陪宋玉兰聊天,还勤快的帮忙干活儿,跟宋玉兰、宋玉娟处的不错,没少帮着照看孩子。
眼见金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门相求,宋玉兰有些不忍心,张口让曹卫国能帮就帮一把,这样一来,曹卫国就跟着金莲去了趟派出所,找到那个被金蓬打伤的青年,花了些钱让两人和解,这才把金蓬弄了出来。
事后金莲做了一桌饭菜,生拉硬拽把曹卫国请到家里,大夏天的屋里闷热,金莲又穿的清凉,几杯酒下肚,俩人头脑一热就滚到了床上……谁承想就那一次就命中靶心。
已经三十来岁的曹卫国也不禁脸红耳赤,在金莲、傻柱、阎阜贵的注视下硬着头皮道:“这俩个人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幸福,如果你们感觉在一起不幸福了,不快乐了,那离婚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金莲狠狠的瞪了曹卫国一眼,扭头对着傻柱下了通牒:“听到了吧,你解脱了,明天咱们就去民政局离婚,以后你就可以放开手去追求你的幸福了,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你可以去跟她过了。”
傻柱脸红脖子粗的咬牙道:“你甭说那些有的没的,离婚是吧,正合我意,明天就离。”
阎阜贵焦急的看着俩人:“何必呢,何必呢。”
曹卫国揉了揉小胖墩的脑袋:“臭小子要不要去干爹家吃饺子。”
小胖墩咬着手指点头:“我喜欢吃饺子。”
金莲伸手拧住小胖墩的耳朵:“臭小子,跟你爹一个德行。”
曹卫国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到我家凑合一晚吧,明天我帮你找个住处。”
金莲幽怨道:“那叨扰你和玉兰了。”
“曹卫国你个坏种,这件事我记着了,咱们走着瞧!”
傻柱双眼发红的瞪着曹卫国,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狠话,神情狰狞的转身走进四合院,像极了一头要吃人的野兽,吓得邻居们不敢搭话。
曹卫国耸肩道:“得!你跟傻柱闹离婚,他一准认为是我搞的鬼,又记恨上我了。”
金莲没好气道:“怎么着?你以为你是无辜的?”
曹卫国笑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傻柱一直跟我不对付,多记一笔,少记一笔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吧,到我家吃饺子去。”
阎阜贵看着曹卫国领着金莲母子走了,不由得摇头唏嘘:“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是什么事儿啊,傻柱这混小子,可怜啊。”
秦淮茹正在跟易中海借粮,看到傻柱怒气冲冲的回来,不由得一阵好奇,关心的凑过去问:“柱子瞧你这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谁又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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