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炭火,必须使它冷却,否则,那烈火会把心儿烧焦
——莎士比亚
一番酣畅淋漓的深入交流后,于莉的眼神的情意已经浓得好像蜂蜜,盯着曹卫国的背影充满甜腻的爱意。
曹卫国穿好衣服,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在于莉这里他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和精神的放松。
于莉从后面环抱住曹卫国,十指紧扣抱得很紧:“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还是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没事,我只是突然很享受这种宁静和轻松,莉姐你在我心里已经是近乎完美,温柔、贤惠、勤劳、朴素、善解人意,一定是上天眷顾我,才让我拥有了你的陪伴。”
曹卫国发自内心微笑说道,随着时间的积累,两人间的感情也愈加的浓厚,虽然两人没有组建家庭,但实际上已经是有时无名的夫妻,相濡以沫,与子携手。
听到这句话,于莉把曹卫国抱得更紧了:“卫国,和你永远在一起,和你一起白头偕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感受到深深的眷恋和后背那充满弹性的柔软,曹卫国转过身,只见于莉只穿着白色碎花的秋衣秋裤,那凹凸有致的身姿让他的荷尔蒙再次被点燃。
于莉皮肤白皙水嫩,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精致的面容,和那情意绵绵的眼神让人心生波澜难以平静。
“莉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不会分离。”
曹卫国弯下腰把于莉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那张凌乱的床。
“嗯!”
随着于莉的一声嘤咛,预示着第二场战争打响。
……
时光如梭,难舍难分
当曹卫国回到南锣鼓巷时,已经是日落西山,胡同里弥漫着烟火气息,家家户户升起炊烟,各种饭菜的香气随风飘散。
“卫国回来了,你可真是够忙的,这太阳都落山了你才回来,看来这领导也不好当啊。”
常年把守南天门的阎阜贵笑眯眯的跟曹卫国搭话,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曹卫国车把上那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三大爷您英明啊,我现在是杂事缠身,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直不起腰了,这不临近年关了吗,我得到处的跑来跑去,掏空心思的给厂里寻摸物资,您是不知道,就为了一筐鸡蛋,我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我拿着国家的工资,就得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组织,对得起人民群众,不管事情多难,我也得干啊,我不能对不起组织的信任,对不起那些辛辛苦苦为国家做贡献的工友啊。”
曹卫国对着阎阜贵猛倒苦水,差点儿没把阎阜贵淹没,听得阎阜贵瞠目结舌,一肚子话都被打散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的话题。
憋了好半天,阎阜贵感叹道:“卫国啊,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辛苦,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领导,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呢,没想到工作这么重,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曹卫国笑道:“嗨!有什么不容易的,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我也就是跟您念叨两句,我拿着国家的工资,那工作再累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为人民群众服务,我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
阎阜贵头脑发懵道:“卫国难怪你能当领导,你这觉悟就是高,比我家老大可是强多了。”
曹卫国:“三大爷您过奖了,解成哥也很优秀啊,在厂里工作认真,学东西也用心刻苦,很多老师傅都夸解成哥,说解成哥很快就能成为轧钢厂的骨干了,现在解成哥还是厂里的积极分子,到时候解成哥弄个劳模回来,您老人家就跟着解成哥沾光吧。”
“可拉倒吧!”
阎阜贵挥手道:“卫国啊你就会说好听的逗我开心,我家老大什么成色我这个当爹的能不知道?他还劳模?这都入厂多久了,到现在还是一级工,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生的,你瞧瞧我,打小就聪明,五岁就能识字,六岁就能背唐诗,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但也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教书育人从不落后,你说说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蠢笨如猪的儿子,二级工的考核一次次都不合格,简直是丢死了人,在那帮老街坊面前我都抬不起头。”
正要去上厕所的阎解成听到这番话,那可是气的直哆嗦,脸色的难看的好像吃了大粪,他多优秀的人啊,怎么在自家老子眼里就这么不堪?
阎阜贵继续道:“蠢笨、不争气也就算了,还满肚子的小心思,带着媳妇儿跟我闹分家,现在人家两口子自己生活做饭吃,伙食费不交了,弟弟妹妹也不管了,你说说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我供他读书,帮他娶媳妇儿,我容易吗我,可谁想到养出来一个白眼狼,这都快气死我了。”
听到这些话,阎解成的脸色更难看了,心里没有一丝羞愧反而尽是怨气。
他为什么闹分家?
还不是因为他饱受压迫和不公。
都是儿子凭什么他就该把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拿出来买柴米油盐,弟弟妹妹就吃现成儿的,凭什么他要在家里当牛做马,结果一年到头儿也攒不下几个钱,别的工友偶尔还能下顿馆子,他呢?抠抠搜搜的一年都喝不上几口酒,那钱都给家里花了,他什么也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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