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易中海被捆着双手拎到办公室,一大妈泪眼婆娑的扑上来:“老易,呕,你身上什么味儿啊!”
只是这还没到易中海身边,一大妈就被熏得后退干呕。
时至今日易中海已经被关了七天,吃喝拉撒都在小黑屋,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跟粪坑里捞出来的不相上下。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喝斥:“你嫌弃我?我就这么臭?我就这么恶心?”
一大妈焦急解释:“不是,我没有,呕,老易,呕,我没有嫌弃你,我是早晨吃坏了肚子,呕!老易,我带来了好消息,你有救了!”
易中海激动的上前:“我有救了!你快说怎么回事!”
一大妈说:“我求了于海棠,给曹卫国送了礼,又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还拉上了老太太、老阎一起为你求情,好说歹说那曹卫国总算松了口,给我指了一条路。”看书溂
易中海满心焦急:“曹卫国那兔崽子指了什么路?”
一大妈低声说:“他带我去见了保卫科科长赵满仓,然后我们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顿饭,饭后赵满仓你的事儿要是上下打点一下,可以酌情从轻处理。”
易中海冷笑:“打点?不就是要钱吗!多少?”
一大妈神情苦涩道:“最少也要两千。”
易中海当场炸毛:“两千!他好大的胃口!他就不怕一口吃多了撑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就厂里的八级工,我就不信他们真能拿我怎么样。”
一大妈忍着恶心抓住易中海的手:“老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可不能冲动啊,我告诉你,咱们胡同的老胡你知道吧,因为从家里翻出了一个佛头,现在已经被送去大西北了……还有隔壁园的老周,人家可是从国外回来的工程师……老易,你这个八级工算什么啊?你的问题我去找跟咱家关系不错的街道办董副主任打听过了,如果厂里严肃处理,你的处分轻则被送去大西北,重则可能成为劳改犯,老易,你也不想真的落得那样的下场,老易,咱家不能没有你啊。”
易中海被吓住了,脸色发白的说:“老董真的那么说?可!两千啊!那可是咱们全部的家底儿啊!”
一大妈劝说道:“老易!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大西北啊!劳改啊!老易你已经不年轻了,你这把岁数儿一不小心就可能没了,你说说,你要是人都没了,留着钱又有什么用啊,老易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易中海心如刀割的捂着胸口,咬牙切齿的发出低吼:“好!好!两千是吧!我答应了!我答应!把钱给他们!这回算我倒霉,我认栽了,不过,这件事儿没完,我迟早让曹卫国和刘海中那两个畜生加倍奉还!”
想到自己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儿被一下子掏空,易中海的感觉天都要塌了,心里更是恨不得将刘海中,还有曹卫国生吞活剥,把他们的骨头全部嚼碎了。
这些可都是他攒下的养老钱啊!
就这么没了!
没了!
他后半生可怎么活啊!
一大妈拉着老易的手:“老易啊!想开些!咱就当是破财消灾了!我就去拿钱,早点儿把事情办了,你也早点儿回家。”
易中海生无可恋的挥手:“去吧!去吧!”
有了易中海的点头,一大妈也不耽搁,急匆匆的离开轧钢厂。
回到家翻箱倒柜,从极为隐秘的地方拿出家底儿。
两百多张大黑拾!
一大妈也是心里滴血,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把两千块用蓝色的布头包裹的严严实实,塞进老易破旧的挎包,一大妈马不停蹄的回到轧钢厂,神色焦急的找到了曹卫国。
这事儿宜早不宜迟,一大妈担心晚了说不定会有变故。
曹卫国带着一大妈找到赵满仓,又领着一大妈找到了李厂长。
这件事儿,不可能瞒着李厂长这个一把手。
这钱他和赵满仓自然不能独吞。
再说了,他的目的只是想报复易中海,让易中海大出息。
至于区区两千块,他还真看不上。
所以在计划开始后,他就找到了李厂长通了气。
这样及免除了后顾之忧,也能拿老易的钱博得李厂长的欢心。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李厂长的“爱财之心”那可谓众人皆知。
送上门的“人财”,李厂长怎么会不欣然笑纳。
曹卫国虽然有心把易老狗一杆子打成死狗。
但这易老狗终究是厂里的八级工,老资历,而且这次抓到的把柄不小,但也罪不至死,能关他几天,还让他大出血就已经算可以了。
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李厂长不动声色的收下一大妈的心意,口头上批评了一大妈几句,叮嘱一大妈要加强对老易的监督,杜绝思想滑坡……
随后,老易被带到办公室,那骚臭味儿差点儿没把老李给熏得晕过去。
本来还想好好教育老易一通,结果被老易身上的味儿熏的受不了,潦草的批评几句就让一大妈把人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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