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骑车回到南锣鼓巷,曹卫国被三大妈喊住:“卫国!你快去看看吧!池平安两口子和秦淮茹要打起来了。”
曹卫国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儿?”
三大妈道:“还能有什么事儿,棒梗手脚不干净,偷拿池家放在窗台下的大葱,被池平安的媳妇儿抓了个正着,可这棒梗非但不认错,还把池平安的媳妇儿推了个跟头,池平安回了家听说后,气的拎着菜刀要剁了棒梗,池平安和秦淮茹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你这个当领导的怎么也得管管,不能真的闹出人命。”
曹卫国道:“这棒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曹卫国就看到池平安正在和傻柱正在对峙。
一个手持菜刀一个手持铁锹。
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池平安!傻柱!把家伙给我放下!”
“你们是不是想去保卫科啊!”
曹卫国冷着脸走进来,几句话就镇住了池平安和傻柱。
这俩人可以无视易中海三个管事大爷,但没有一个敢无视曹卫国。
因为曹卫国真的能把他们全抓起来。
有权和无权的差距就是这么明显。
二大爷刘海中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曹卫国身边:“曹主任还得是您啊,一来就控制住了局面,您快管管这他们吧,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阴沉着老脸:“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大打出手,我们红星四合院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大家以前可是亲如一家啊!池平安、孙美琴,你们这心眼儿也太小了……”
“你闭嘴!”
曹卫国斜了一眼易中海:“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傻柱是你干儿子,棒梗是干孙子,你在这儿嘚吧嘚嘚吧嘚,显得你不要脸是不是!”
易中海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气的攥着拳头浑身哆嗦,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死过去。
刘海中落井下石道:“就是!老易!你得有点儿自知之明!你要避嫌懂不懂!要不是在旁边儿拉偏架,这事儿也闹不成这样儿。”
易中海怒视刘海中:“老刘!我什么时候拉偏架了,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刘海中撇嘴:“谁拉偏架谁知道,老易,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点儿吧,小心亏心事儿做多了遭报应。”
池平安冷笑:“二大爷您这话说的太对了!有的人啊就是缺德缺大了!所以他才无儿无女成了绝户,这就是老天有眼啊!”
这一刀着实扎在了易中海的心坎儿上,气的胸口憋闷,两眼翻白,嗝,一口气没上来,。仰头就栽在地上。
“老易!老易啊!你可不能死啊!你不能丢下我享福啊!”
顿时场面出现混乱,一大妈哭天抹泪的扑在易中海身上,用力的拍着易中海的胸口。
一个邻居咽了咽口水:“哎!一大爷这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走了呢,哎,又要吃席了,好难受啊。”
棒梗眨巴着眼睛:“吃席!吃席好啊!我要吃红烧肉!”
傻柱手持铁锹,激动的大喊:“一大爷!你坚持住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你家的房子怎么办啊!你走了一大妈怎么办啊!你到底有多少存款啊!你把存折放哪儿了啊!”
“咳咳咳!”
或许是一大妈、傻柱等人感动了上苍,易中海坚挺的睁开双眼,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回!回屋!送我回屋!”
一大妈失望的喊了邻居搭手,神情悲痛的将易中海抬进了屋。
没了易中海这个搅屎棍,院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曹卫国转身看向秦淮茹、傻柱、棒梗、池平安、孙美琴几个人,神情严肃的说道:“都把家伙放下,秦淮茹、孙美琴你们两个也把手松开,头发薅没了,你们怎么出门啊!”
“哼!”
“泼妇!”
“臭婊子!”
秦淮茹和孙美琴各自撒手,眼神凶狠的瞪着对方,好像两头母老虎在对视。
池平安扔掉了菜刀,但傻柱还攥着铁锹不撒手。
曹卫国冷着脸走到傻柱面前:“我让你放下,你耳朵聋了?没听到我的话!你什么眼神?嘿!你还瞪我!想打我! ”
傻柱当然想打曹卫国,做梦都想暴揍曹卫国。
曹卫国把脑袋伸向傻柱:“想打我?来啊!你用铁锹拍我!一下我的脑袋就能开了花!我的小命你的了!傻柱!我就数三下!就三下!一!二!”
傻柱紧紧攥着铁锹,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在场的邻居睁大了眼睛,屏息凝气的盯着两人。
“三!”
话音落下,曹卫国伸手将铁锹从傻柱手里拽走,随手就扔到了地上。
傻柱瞪大了双眼,眼里布满了血丝。
曹卫国一巴掌扇在傻柱的脸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个废物点心!你个怂包!软蛋!你耍什么横啊!秦淮茹和棒梗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多管什么闲事儿啊!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你就说你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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