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正在跟傻柱抹眼泪。
“柱子!你借我十块钱行吗?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小声哀求,傻柱一脸的为难:
“姐我兜里比脸还干净,实在是拿不出钱啊。”
他兜里有钱但不多,而且眼瞧着要过年了,家里多少也要买点儿年货。
再者他正托三大爷认识冉老师呢,见面的时候怎么也得预备一桌好菜吧。
秦淮茹眉头紧蹙,可怜兮兮的抹着眼角:“我家里真的揭不开锅了,白天我去车间借了下个月的粮票,可是这样寅吃卯粮,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傻柱心疼的叹气:“姐,我借你三块钱成不成,你先拿着买些粮食应应急,很快月底就发工资了,到时候日子就好过了。”
秦淮茹见光动嘴不成,凑过去用身体撞了傻柱一下:“柱子,你多借点儿,三块钱真的不够。”
傻柱被撞得春心荡漾:“秦淮茹同志!这是要上美人计了嘿?要不咱们动点真格的?”
说着就把手放在裤腰上,做出要脱衣服的动作。
秦淮茹什么段位,还能不知道傻柱的斤两?
吃准了傻柱有色心美色胆儿!
当下满脸激愤的就要解扣子:“来!来啊!脱!”
这一下可把傻柱吓坏了,这可是在院儿里,他哪儿敢啊!
傻柱慌忙后退:“别别!别啊!秦姐!我的好姐姐!”
秦淮茹满脸悲愤:“来!别怂啊!脱啊!我告诉你傻柱,你今天要是不脱,你就不是老爷们!”
傻柱满脸的尴尬:“嘿!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还当真了!我跟你逗呢!逗呢!干嘛啊!”
秦淮茹泪如雨下,满脸的悲戚:“谁跟你逗啊!到底要我怎么着啊,我要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我至于这样吗?棒梗
养伤要吃肉,我婆婆要止疼片,小当槐花要吃饭,全靠我一个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棒梗嘴馋想吃鸡肉,我去许家借肉,许大茂想占我便宜,我说跟你借点儿钱应急,好啊,现在连你也想占我便宜,我是个寡妇,我是个寡妇就活该挨欺负吗我?”
这番话秦淮茹说的极为伤心,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悲愤。
傻柱被秦淮茹一下子哭懵了,那心好像被人攥着一般难受。
他是馋秦淮茹的身子,但他对秦淮茹那是一片真心。
他是打心眼里喜欢秦淮茹,但心眼里心疼可怜这个女人。
眼见秦淮茹哭的伤心,傻柱手忙脚乱的安慰:“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十块钱是吧!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回屋给你拿,一准儿不让你家饿着,还有许大茂那孙子!你等着!瞧我怎么收拾这俩不要脸的东西!”
秦淮茹听到这话,泪眼汪汪的看着傻柱:“你借我钱就行了,许大茂那就算了,大家都是邻居,我拿了他家的鸡肉,你再跟他闹得不痛快,那邻居还做不做了。”
傻柱道:“做啊!邻居得做,这事儿也得办!”
秦淮茹如愿以偿的从傻柱手里借到钱,傻柱坐在屋里气的转磨。
白天许大茂带着人找茬,害得他又挨打又丢人。
晚上许大茂这孙子还想占秦淮茹的便宜,这是不断在挑战他的底线啊。
不狠狠的收拾他一顿,这孙子的尾巴还不翘上天?
后院
曹卫国舒舒服服的洗着脚,桌子上摆着一堆的干货。
木耳、香菇、红枣、辣椒、枸杞、桂圆、花生、果脯等等。
宋玉兰美滋滋的整理着干货,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些干货光是看卖相就知道好。”
这些都是他从农场精挑细选的出来的年货,品质那自然是上乘的。
曹卫国笑着说:“这些东西你分一分,家里吃不完的给爸妈和舅舅拿一些。”
宋玉兰道:“知道啦。”
宋玉兰一面收拾干货,一面聊着闲天儿。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年味儿也越来越浓。
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准备着好好地过个年。
以前曹卫国一个人,凑合着吃顿饺子就过去了。
但今年不同了,他娶了媳妇儿,家里添了人口。
这个年必须要过的热热闹闹,日子也要过的红红火火。
“傍晚的时候舅妈过来了,给咱家送了五斤红糖。”
“这红糖不是白拿的,舅妈想让你给我表弟运作个好工作。”
“我表弟初中毕业分配的是木器厂,但他瞧不上,非要想进轧钢厂。”
曹卫国想了想说:“这事儿我明天问问舅舅,看他是什么意思,进轧钢厂倒是不难,但该打点的还得打点,花销不会太大但也不会是小数儿。”
对于曹卫国来说,在轧钢厂安排工作不难。
但也不能说帮就帮,倒时候亲戚朋友一个两个都过来找他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自从他当上副处长后,以前许多不来往的亲戚主动联系,还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过来串门,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听得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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