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许大茂满身酒气,踉踉跄跄地回到四合院,脚步虽不稳,但一脸的神气,对着邻居挥手致意,好像大领导一样。
“许大茂,你没少喝啊。”
秦淮茹看到了许大茂,笑着说了句。
傻柱笑道:“你这是从哪个酒缸里爬出来的?,走到看着点儿,别摔了,”
许大茂得意忘形,脖子一梗,头仰得老高:“傻柱,你别光会吹牛,说什么自己是谭家菜传人,我问你,你吃过蘑菇炖飞龙吗?知道什么是飞龙吗?吃过酒酿清蒸鸭吗?知道佛跳墙里面有什么吗?”
傻柱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你吃过?别逗了,许大茂吹牛也有个限度好不好,别听到几个菜名就到处吹。”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谁说我没吃过!哥们儿今儿个就在曹卫国家里吃的,还是他亲自请的!”
秦淮茹忍不住插话:“许大茂,可以啊,能去曹卫国家吃饭,你这面子可真够大的。”
傻柱一听,鼻子里哼了一声:“哼,你不过就是曹卫国的一条狗,人家随便扔根骨头,你就摇着尾巴跟过去了,还在这儿显摆呢。”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酒劲上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你说谁是狗!你今天把话说清楚!”
傻柱也不甘示弱,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谁吱声谁是。”
“傻柱!你算哪根葱!你以前不行,现在也不行,以后甭想我光顾你家的生意了,要是我再去,我就不姓许!”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话一说完,迈腿就走。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阻拦:“许大茂,你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他就是嘴臭,有口无心的。”
许大茂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一边儿去,秦淮茹,今天这事儿,没完!”
秦淮茹被甩得一个趔趄,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但看着许大茂那副样子,也知道今儿个是劝不动了。
她转而看向傻柱,一脸埋怨:“你就不能管管你这张臭嘴,少说一句能死啊?许大茂的钱不挣白不挣,你把他得罪了,他不来咱家吃饭了,那是多大的损失啊。”
傻柱一听,眉头一挑,一股子倔劲儿上来了:“他的臭钱,爷们儿嫌脏!咱有手艺,还怕没人吃饭?他不来,正好省得我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秦淮茹气得脸色发青:“行,你清高!有钱不赚,你脑子有病。”
说完,秦淮茹也不再理会傻柱,转身进了屋。
傻柱撇了撇嘴,推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
因为正值过年,饭馆的生意异常火爆,人们三五成群,热闹非凡。
傻柱把自行车往旁边一靠:“许大茂你牛什么牛,等着吧,爷们儿一定会比你更有钱。”
走进饭馆,一股热气夹杂着饭菜味扑面而来,傻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才是生活的味道。
饭馆里人声鼎沸,吃饭的人络绎不绝,傻柱环视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秦燕茹。
秦燕茹看到傻柱进来,连忙喊道:“柱子哥,这客人太多了,我都要累死了,能不能再招个服务员啊?”
傻柱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得找你姐,你知道的,我说话不算的。”
秦燕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再不招人,我就不干了,忙得我连谈对象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嫁不出去,你养我啊?”
傻柱嘿嘿一笑:“嘿嘿,你让我养我就养。”
秦燕茹白了他一眼:“等你掌握了财政大权你再说吧。”
傻柱挠了挠头:“你再坚持坚持,我跟你姐商量商量,尽快招个服务员。”
说完,傻柱便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也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何大清正颠着大勺,锅里的菜在火焰的炙烤下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何大清看到傻柱进来,没好气地说:“你个臭小子,饭馆这么忙,你看不到啊,就知道在外面鬼混,快点儿搭把手。”
傻柱撇了撇嘴:“我去给大领导拜年了。”
何大清:“什么大领导?他都已经退休了,你去给他拜年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给曹卫国拜年,让他多关照关照饭馆的生意。”
傻柱一脸不屑:“炒你的菜,我怎么做事还不用你教。”
何大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是你爸,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我不教你,你不懂事。”
傻柱毫不示弱:“现在想起了教我了?早该嘛去了,我自己打拼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怎么做事,现在用不着你教。”
何大清扬起手中的勺子,作势要打:“你欠揍是吧?怎么跟我说话呢!”
傻柱梗着脖子:“我就这么说话。”
这时,旁边的马华见状,连忙打圆场:“师傅,这个菜你炒吧,我去准备配菜,外面的客人开始催了。”
何大清哼了一声,瞪了傻柱一眼,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
傻柱黑着脸走到一旁,从马华的手里接过炒勺:“催催催,这么着急干嘛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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