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红星四合院
二大妈正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针线活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衣服。
刘海中一脸烦躁地从外面走进来,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脚上蹬着一双老旧的布鞋。
二大妈问:“你不是去前院找老阎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刘海中没好气道:“阎老西那臭显摆的嘴脸,我实在看不下去。”
刘光福拿着一个苹果,正啃得津津有味,听了刘海中的话,撇了撇嘴,说道:“要我说,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咸吃萝卜淡操心。”
“您还想摆领导的谱儿?谁拿您当回事儿啊?”
“贾张氏和易中海闹离婚,您看热闹就得了呗,还想插一杠子,这不是找人家骂您吗?”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抬腿就给了刘光福一脚,骂道:“老子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在厂子里和老丈人家不受待见,就回家蹭吃蹭喝,你也不嫌丢人现眼!”
刘光福被踢得一个趔趄,手中的苹果也滚落在地。
他揉了揉屁股,不服气地说:“那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吗?厂里效益不好,停产停工,我有什么办法?”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不能争气点,也下海闯一闯?”
刘光福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下海,那也得有本钱啊,现在我给许大茂跑腿,一趟能挣三四十,倒也能攒下一些钱,如果您能支援我几百,我也能搞个小摊。”
刘海中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站起身来,指着刘光福的鼻子骂道:“你一边儿凉快去,老子把你养这么大,已经够不容易了,老子的养老钱你想也别想!”
刘光福的媳妇儿见状,连忙上前劝解道:“爸,您帮一帮光福吧,以后我们一定加倍的孝顺您。”
刘海中冷哼一声,说道:“拉倒吧!指望你们,我和你妈还不得睡大街!”
正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显得格外精神。
他一进门就喊道:“二大爷没睡呐。”
刘海中诧异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来来来,坐。”
许大茂坐下后,翘起二郎腿,说道:“二大爷,我现在有一个稳赚不赔的大买卖,今个儿我过来是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掺和一股。”
刘海中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
他心里暗想:这许大茂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许大茂见状,继续说道:“二大爷,依您这脾气,总是这么无所事事,能好受的了吗?我再说句您老爱说的话,人不能老了坐吃等死。”
刘海中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悦,问道:“那你做什么生意能稳赚不赔啊?”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我从曹卫国那儿接了一个大买卖,给他在海淀区的工地提供建筑材料,砂石料我已经搞定了,剩下我准备把钢筋这摊子也揽下来。”
刘海中一听这话,眼中顿时一亮:“哦?你这不声不响的,居然干了这么大的买卖,行啊。”
许大茂笑道:“二大爷,我跟您说,你要是跟我合作,挣了大钱,不愁你家老大不回来,到时候您兹要把脾气改改,别没事儿就老板带、棍子伺候着,这孩子自然就跟您亲了,到那时,您家就是儿孙绕膝、三世同堂。”
刘光福一听这话,连忙插话道:“大茂哥,你说的太对了,我爸这脾气早就该改了。”
刘海中瞪了刘光福一眼,说道:“我跟你说,我现在也打不动了,这岁数了是吧?不过,棒打出孝子,你看我多孝顺,把老人养老送终,街坊四邻谁不服我?”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话又说回来,时代不同了,二大爷,这新社会能和旧社会比吗?您说是不是?您把孩子打急了,那孩子是真不跟您过。都不跟您来往了,三年五载都不回家一次,你还不是干着急,你啊,脾气不能总这么火爆。”
刘海中叹了口气,说道:“是这么个理儿,我以后改改脾气,尽量的控制一下。”
许大茂见状,趁热打铁地说道:“那咱们聊正事儿,这次我打算开一公司,专门为工地供应建筑材料,一共投十万块,您准备占几成?”
刘海中想了想,说道:“我出三成,就这么多了,这是我养老钱。”
许大茂点了点头:“得,那我占七成,您占三成,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却抬起手来:“利润五五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嗤笑一声:“二大爷,您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
刘海中却自信满满地说道:“怎么叫不讲理啊?你等我说完了,你立马就得同意。”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您说。”
刘海中笑了笑,说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清楚。你还不是为了我那个在三分厂当厂长的徒弟,这螺纹钢可是紧俏商品,没有我这层关系,你搞不定螺纹钢,做不了这门生意,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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