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红星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这个古老而宁静的院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曹卫国拎着公文包,路过红星四合院时,只见四合院的大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
贾张氏紧紧抓着易中海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怒气:“你个没良心的,你往哪儿跑?”
“你松手!”
易中海则是一脸的烦躁,另一只手臂不停地甩动着,试图挣脱贾张氏的束缚。
贾张氏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死死地拽着他不放:“你不把离婚协议签了,你哪儿也别想去,想跑?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脸红脖子粗,暴躁地叫喊:“签什么签?我凭什么净身出户?还要每月给你生活费?你想抢钱啊?休想!”
棒梗张开双臂拦在易中海面前,一脸冷笑的说道:“易中海,我奶奶跟你结婚后,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而你呢?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要和我奶奶离婚,你品德败坏,臭不要脸,让你净身出户都是便宜了你,让你每月掏生活费那也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麻利的把协议签了!要不然别怪我棒梗不尊重你。”
棒梗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易中海的心。
这就是被他给予过厚望的“孙子”?
自己的一片“真心”还不如喂了狗。
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气得脸色通红,好像蒸熟的螃蟹,全身都在颤抖:“你们这就是抢劫,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我不签!”
贾张氏恶狠狠的叫嚷:“不签那你就哪儿也别去了,老娘跟你死磕到底,大不了就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街坊四邻围在胡同里看热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更有甚者,直接站在一旁,悠闲地嗑起了瓜子儿。
许大茂就是其中的一员,为了看热闹,连自己的音像店生意都丢在了一边。
何文洁见状,走过去踢了许大茂一脚:“这都几点了,音像店你不去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说:“再看会儿,这热闹可比电影儿有意思多了,难得看易中海这老东西吃瘪。”
说着,他看到了曹卫国,兴奋地挥了挥手:“卫国老弟,过来啊。”
棒梗听到许大茂的呼唤,扭头看了看,当看到曹卫国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时隔多日,终于见着人了。
等着吧,小爷很快就会让你好看。
曹卫国走到许大茂的身边,看了看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问道:“怎么着?街道办不是调解了吗?还没掰扯清?”
许大茂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贾家的破事儿,经过街道办的调解,这贾张氏同意离婚了,但要易中海净身出户,把所有积蓄都交给她,并且让易中海把饭馆儿的股份转给棒梗,还要让易中海每月给她二十块钱生活费,这是要易中海的血吸干啊,易中海多精明啊,当然不答应,这不,又闹起来了。”
曹卫国闻言,左右看了看,发现傻柱和秦淮茹并不在场,不禁有些好奇:“傻柱和秦淮茹呢?这两口子不管?”
许大茂一脸不屑的笑道:“管?那也得管得了啊,贾张氏把棒梗拽了出来,要分给棒梗一杯羹,秦淮茹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傻柱,那更别提了,他就是一个耙耳朵,秦淮茹一个眼神,他连屁都不敢放。”
就在这时,阎阜贵凑了过来:“卫国,听说你在建国门盖大楼,能不能让解放、解旷去工地干活儿?这俩小子一把子力气,头脑也灵活,保证是干活儿的好手。”
曹卫国:“三大爷,工地暴土扬长,环境恶劣,解放、解旷适应不了。”
阎阜贵不依不饶:“都是劳动人民,别人能干,他们就能干,卫国,你是看着解放解旷长大的,你也不忍心看着他们无所事事,成为街溜子吧。”
曹卫国本想拒绝,但阎阜贵一再央求,心中一软,想了想,说道:“工地的事情是由承包工程的远方公司负责,如果您实在想让解放解旷去工地上班,那您让他们去工地找远方公司的人事经理面试,到时候我也会打个招呼,关照一下解放解旷。”
阎阜贵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连声感谢:“那太好了,我明儿就让他去工地面试,到底是卫国啊,有情有义,大爷没看错人。”
刘海中见状,心中也动了心思。
他想为老三刘光福谋个工作,但又拉不下脸来向一个小辈开口。
他瞥了曹卫国一眼,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开口才能既不显得卑微,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曹卫国也注意到了周围街坊四邻看了过来,顿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向阎阜贵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开。
许大茂见状,也不再看热闹了,急匆匆地追了过去,想要从曹卫国手里要个项目,分上一杯羹。
大家都知道干工地油水大,许大茂早就眼馋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