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回到了家中,曹平易磨磨蹭蹭地走进客厅,手里紧攥着衣角,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安与忐忑,低着头一言不发。
曹卫国一看这怂样儿,就知道这小子准没憋好屁:“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曹平易的声音细若蚊蚋:“爸,你猜的真准,老师让家长明天去趟学校。”
这句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好一会儿,曹卫国才冷笑道:“你又在学校干什么好事儿了?说!让老子开开眼界。”
曹平易的头埋得更低了:“没干什么,就是,就是扔沙包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玻璃打碎了。”
曹卫国一听,火气蹭地一下上来了,没好气道:“胡说八道,扔沙包怎么会打到玻璃?不对,你是不是在教室里扔的沙包?”
曹平易点了点头:“爸,你真聪明。”
曹卫国闻言,一把揪住曹平易的耳朵:“臭小子,你就调皮捣蛋吧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曹平易夸张大喊:“爸,疼疼疼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扔给同学,结果他没接住,然后就打到玻璃了,我下次不会了。”
曹卫国松开了手,恨铁不成钢对着曹平易的屁股踢了一脚:“你个臭小子,教室是让你玩儿沙包的地方吗?你不会去外面玩?学校是让你学校的地方,你可以玩儿,但不能只顾着玩儿。”
曹平易可怜巴巴道:“爸,我知道错了,明天你会跟我去学校的对吧?你要是不去,老师不会放过我的。”
曹卫国一脸的气愤:“老子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妈不在家,我能不去吗?不过,到了老师那儿,你认错的态度一定要诚恳,还有,现在就去写一份检讨,五百字的,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曹平易一听要写检讨,顿时苦起了脸:“五百字,太多了吧。”
曹卫国气的脸色发青:“一千字,现在就去写,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检讨书,你今年别想拿到一分零花钱。”
曹平易垂头丧气地应了声“知道了”,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曹卫国坐在沙发上,气得直发抖,这孩子越大越难管,也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
这时,孟小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燕窝银耳汤走了过来:
“曹大哥,喝碗汤吧。”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将碗递到了曹卫国手中。
曹卫国接过碗:“谢谢,天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孟小枣笑道:“我还不困,等您喝了汤我再去休息。”
说完,她便走到一旁的缝纫机旁,开始做衣服。
她打算给在农村的父母做套新衣服。
曹卫国打开留声机,悠扬的旋律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喝完汤后,曹卫国将碗轻轻放在桌上,起身走进了书房。
他插上房门,进入了农场。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俨然成为了一个小世界。
连绵的大山里有几个曹卫国开凿的山洞,里面存放着各类物资,从刀枪剑戟到斧钺钩叉,从锅碗瓢盆到飞机大炮,应有尽有。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武器弹药,足以装备一个重装合成旅。
如今,似乎有了用武之地。
这要是送给李云龙,他敢去打太原。
今天,范克在临走前,交给他一封信。
信是江远生写的,内容是:鼎安集团在非洲的矿场频繁遭到犯罪组织的袭击。
曹卫国在山洞里挑挑拣拣,整理出一个连的武器弹药,还配上了三辆潘哈德178装甲车,一辆豹式坦克,应该够用了。
干完了正事儿,曹卫国撸了一会儿大熊猫,打着哈欠离开农场。
次日清晨,曹卫国坐在餐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曹平易写的检讨书。
“你这个字就不能好好练练?”
“给狗刨的一样,能不能一笔一划的好好写?不说考试,老师扣不扣你卷面分,就是将来走上社会,你这样的字能拿得出手?人家看了不笑话你?”
曹平易穿着校服,头发略显凌乱,手里握着一杯牛奶,低着脑袋说:“我已经好好写了,爸,学校安排的作业太多了,有时候真的顾不过来。”
曹卫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盘子都弹了起来:“还敢顶嘴!从今天起,每天三张字帖,我每周检查一次,少一张,我扣你一个月的零花钱。”
曹平易垂头丧气地低下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炒鸡蛋:“你就会说我,你怎么不说妹妹,她写字也不好看。”
曹爱兰一脸的不服气,反驳道:“我写字比你好多了,我写的作文还得过奖呢,老师都说我写字漂亮,作文也写的好。”
曹平易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撇了撇嘴:“臭显摆什么呢,作文写得好,语文还不是不及格。”
曹卫国看着一儿一女,气得饭都吃不下了:“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今天晚上回来,我必须要好好跟你们谈话,不把你们的学习成绩搞上去,以后我的曹字倒着写,我倒要看是你们的智商有问题,还是学习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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