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酒店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急匆匆地找到了曹卫国。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期待,仿佛带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曹,我抓住她!”
老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我逮住那个恶心的贱人,她居然背叛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难道就是因为我的时间短?”
老者名叫克劳玻·罗斯尔德,他与曹卫国之间有着一段交情。
怎么说呢,朋友、合作伙伴兼病人。
克劳玻是曹卫国的病人。
此次前来,他不仅是为了分享一个惊人的发现,更是为了寻求曹卫国的帮助。
“我在底特律最好名的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
克劳玻愁眉苦脸的叹气:“但我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一分钟啊,这简直是男人耻辱,这会不会是病发的迹象吧,曹,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曹卫国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你太紧张了,你的病并不严重,何况你已经经过了治疗,医院也给了你答案,你现在的力不从心,是因为你老了,到了年龄。”
听到这番话,克劳玻哭丧着脸:“你说得有道理,但,我不想止步于此,我还想在奋斗三十年,曹,你是我的恩人,救星,你一定要帮帮我。”
“好吧好吧,我会帮助你的。”
曹卫国笑道:“你先去洗个澡,满身的汗臭。”
克劳玻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有吗?没有啊。”
曹卫国:“别磨蹭了,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克劳玻耸了耸肩:“好,你是医生,我听你的。”
克劳玻去了浴室,洗了澡,回来趴在了沙发。
曹卫国开始为克劳玻进行针灸治疗。
治疗结束后,克劳玻明显感到身体轻松了许多,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对曹卫国的治疗效果非常满意:“曹!你是最棒的。”
曹卫国从行李箱中取出两瓶七鞭酒:“送你的。”
克劳玻抱着酒乐的合不上嘴:“曹,这是我离婚后最高兴的一天,对了,我离婚了,找了一个好律师,在她偷情的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一个美分都拿不到。”
曹卫国笑道:“你这老头儿啊,出手还是这么凌厉,杀伐果断。”
克劳玻咬牙切齿道:“哼,这还差得远,要是我年轻的时候,她早就去海里喂鲨鱼了,真是可恶,我对她那么好,给她买豪宅,买游艇,买珠宝,她不满足,居然出去偷人……”
曹卫国安慰了他几句:“一切都会好的。”
克劳玻突然向曹卫国提出了一个意外的建议:“曹,我有个想法,你知道我现在非常缺钱,而你是华夏人,一定非常擅长种地,如果我把我的农场卖给你,会不会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曹卫国初时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这或许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如果有个一个牧场,那他做事会方便很多。
曹卫国认真地说:“你的牧场是你的心血。”
克劳玻:“正因为是我的心血,我才想卖给你。”
曹卫国沉默片刻:“如果价钱合适的话,我会考虑的。”
克劳玻听后非常高兴:“曹,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的农场有2500公顷,土地肥沃,环境空旷幽静,有绵延起伏的树林和田园风光……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两人聊了很长时间,最终一拍即合。
次日,曹卫国在克劳玻的带领下参观了农场。
克劳玻没有骗人,曹卫国也没有犹豫,双方痛快的达成了交易。
虽然这属于“大额”资产交易,手续本该非常的复杂,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
克劳玻明显不是普通人,他是罗斯尔德,一个拥有神秘血统的有钱人。
签字,按了手印……克劳玻感慨地说:“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道会怎样了,可以现在已经在和上帝一起喝咖啡了。”
曹卫国笑了笑:“一切都会好的,克劳玻先生。”
在得克萨斯州广袤的农场中,夕阳的余晖洒在别墅的古老石墙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曹卫国与克劳玻二人坐在别墅的长餐桌两端,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佳肴。银质的餐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还有墙壁上古朴的挂毯,都映衬出这顿晚餐的非凡气氛。
克劳玻端起红酒杯,微笑着向曹卫国示意:“曹,我希望你在这里能感觉像家一样。”
曹卫国回以微笑,轻抿一口红酒:“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克劳玻:“今晚,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农场的大家庭成员。”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管家、牛仔、农夫以及厨娘鱼贯而入,与曹卫国见面并自我介绍。
管家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牛仔们则都是身材魁梧、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的壮汉,他们热情而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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