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就在曹卫国和娄半城的谈话的时候,证券交易所上演着一出惊心动魄的大戏。
报价板上的数字不断的波动,交易员们会聚集在交易大厅内,或是扯着嗓子喊价,或是通过手势来进行买卖。
他们手持交易牌,上面写着北极航运的股票代码、买卖方向和价格等信息,通过喊叫和挥舞交易牌来与对手方进行沟通和成交。
随着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北极航运的股票价格也如同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
挤在证券交易所内的股民和股东,此时此刻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紧盯着报价板,心跳随着股价的波动而加速,仿佛每一次跳动都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
股市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此刻却比任何战场都要惨烈。
人们在这里争夺着财富和梦想,每一次交易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股价的波动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一会儿风平浪静,一会儿波涛汹涌。
每一次起伏,都像是无数人在波涛中挣扎,不知会有多少人被浪潮淹没。
那些原本信心满满的股东,在股价的暴跌中面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有数名年岁大的股民因为承受不住股价的波动,心脏问题突发,被救护车紧急拉走。
他们的离去,如同给这片战场又增添了几分凄凉和惨烈。
潜藏在暗处的天舟资本,此刻如同贪婪的狼群一般,不断做空北极航运的股票,撕扯着北极航运的血肉。
他们的目标明确而残忍,就是要将北极航运攻击得体无完肤,如同蚂蟥吸取北极航运的鲜血。
他们的行动如同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的黑手,让北极航运的股价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李家众人坐在交易所的一角,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愤怒。
他们看着股价继续在风雨中摇摆,如同掉进了油锅中备受煎熬。
“董事长,我们必须想个办法。”
一名中年人焦急地说道:“再这样下去,北极航运就要被击垮了。”
李家荣的父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放心,老爷子在一天,北极航运的牌子就垮不了。”
他的话音刚落,十几名交易员兴奋喊叫,报价板上北极航运的股价再次发生了变化。
北极航运的股票价格开始快速回升,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李家众人和北极航运的股东也看到了希望,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然而,天舟资本并没有因此而慌乱,操盘手们继续加大做空力度,昨日低价买入的股票变成了刺向北极航运的尖刀。
“继续打,不能给他们喘息之机。”
范克冷冷地盯着股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No problem, boss(没问题,老板)。”
“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就是从别人的手中抢钱。”
一名金发碧眼,身形高大的操盘手叼着雪茄,眼中充斥着兴奋的光彩,好似正在狩猎的豺狼。
随着操盘手的一声令下,天舟资本开始抛售手中北极航运的股票。
他们的行动迅速引发了市场的恐慌,北极航运的股价再次下跌。
而北极航运方面很快就察觉到异常,操盘手们紧急商讨对策。
北极航运的总经理眉头紧锁:“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股价将一泻千里。”
“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必须反击。”
“这里面可是我的全部身家。”
“能不能行?不行就算了!”
“要不我们也抛吧,等跌下去咱们再买回来?”
“这个时候你抛自家的股票?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嫌公司死的不够快!”
一名大股东脸色沉重道:“我建议我们立即启动回购计划,同时加强与其他机构的合作,稳定股价。”
股市上,天舟资本和北极航运的战斗愈发激烈。
天舟资本不断抛售股票,试图将股价打压到更低的水平,而北极航运则通过回购的方式,努力稳定股价。
“他们的反击很坚决,我开始兴奋了!”
顶级操盘手诺曼·莱瑞阴险的狞笑:“BOSS,请给我更多的炮弹。”
范克冷冷地说道:“放心,炮弹管够。”
背靠曹卫国这个大金主,范克的底气十足。
范克:“开始吧!放手去干!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莱瑞:“Okay, boss!”
随着一个个电话拨出去,天舟资本开始抛售北极航运的股票,让北极航运辛苦拉升的股价,成了天舟资本的嫁衣。
北极航运的股价再次从7块跌至5块,就在这时,埋伏多时的操盘手开始低位买入。
这些的操作手来自华尔街,可谓是久经战阵,经验老到,让北极航运的股价始终在7块附近徘徊。
北极航运方面虽然察觉到这个套路,但他们也只能被动应战,开始在股市和天舟资本抢自家的筹码。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范克突然放出了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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