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黄昏时分,海岸被一层柔和的金辉笼罩,夕阳如一个害羞的少女,缓缓躲入海的怀抱,将天边涂抹成一片绚丽的橙红,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一天的故事。
一群海鸟在空中自由翱翔,时而俯冲,时而盘旋,像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表演,它们的叫声清脆悦耳,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自然交响乐。
远处,几艘海船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航行,它们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摇曳生姿,船上的灯光逐渐亮起,点点灯光在海面上闪烁,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为这片海洋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何耀东站在码头上,目光深邃地注视着眼前这艘即将启航的货船,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舍。
刘山、乌蝇头和生鸡三人站在甲板上,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朦胧。
“东哥,我们走了!”
生鸡大声呼喊,挥动着手臂。
何耀东:“兄弟们,一路保重,我等着你们平安归来。”
随着一阵汽笛声响起,货船缓缓启动了。
刘山三人站在甲板上,冲着何耀东挥手告别,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海平线的尽头。
何耀东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货船远去的方向。
金山大厦
程一言脚步匆忙的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
李家荣紧随其后,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斥着焦急和乞求,他站在程一言面前,双手紧握,声音颤抖:“言哥,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过来找你帮忙,你是我认识的最有本事的人,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北极航运关系着家族的经济命脉,此刻却像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家荣深知,北极航运的股价这不仅仅是一串数字,而是他的财产、他的生活,乃至他的尊严。
一旦北极航运垮了,他将一无所有,那些曾经的锦衣玉食、那些奢华的生活,都将化为泡影。
为了保住身家富贵,保住那奢华的生活,李家荣开始了四处求助。
他奔走于各大银行、家族之间,低声下气地请求帮助,每一次的求助都像是一场煎熬,他需要面对各种质疑和冷漠。
有些人对他的困境表示同情,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冷漠和嘲笑。
他深深的感受到,在这个商业世界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但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程一言能够伸出援手,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程一言抬起头,看着李家荣,满怀歉意的叹了口气:“哎,李少,嘉文集团的资金状况也很紧张,我也很想帮你,但真的是无能为力。”
李家荣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没有放弃,咬紧牙关道:“言哥,我愿意用我手中北极航运的股票作抵押,只借1000万港币,等我度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您。”
程一言听后,摇头苦笑道:“李少,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北极航运的股票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谁还敢接手?说难听些,你手里的股票很可能会变得一毛不值。”
李家荣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勃然大怒,声音提高了八度:“程一言,你什么意思?当初要是没有我李家的关照,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想当初你找我投资,买你们嘉文的股票时,那可是称兄道弟,怎么?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就这么见死不救?你还有没有义气?”
程一言看着李家荣愤怒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李少,你冷静点儿,我不是不想帮你,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嘉文集团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那么多股东,我一个人说的不算,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李家荣听到这里,身形略微摇晃,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烦躁愤懑的抱住头。
怎么突然一切都变了!
北极航运怎么突然就成了臭狗屎!
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一言看着李家荣痛苦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冷笑。
真是个可怜的倒霉蛋啊!
他走到李家荣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少,我知道你现在很焦虑,但你要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你们李家在香江树大根深,家大业大,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眼下这点儿小问题算不上什么的。”
李家荣抬起头,苦涩地笑了笑:“言哥,你有所不知,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对方从股市入手,而且动用的资金规模明显比我们李家多,北极航运是我家的命脉,一旦被斩断,我李家就什么都没了。”
程一言想了想,拿起一支雪茄递给李家荣:“李少,我虽然不能从集团拿出资金帮助你,但我可以介绍一个人,他或许能帮你一把。”
李家荣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急切地追问:“谁?”
程一言微微一笑:“东昌集团的董事长焦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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