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界
何督查被上司骂的狗血淋头,街上乱成了一锅粥。
邓肥这死肥猪,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活该他被烧成炭。
这年头儿也没个监控,谁知道邓肥是谁做掉的?
和联胜这帮扑街仔还冲警方要凶手?
王八蛋!
一群社会的渣滓,都该拉出去“打靶”,留着他们就是祸害。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何督察举着雨伞走上大街。
一个中年探员火急火燎跑过来:“督察,不好了,和联胜那群渣滓冲动东胜安保,叫嚣着让刘山偿命,东胜,东胜,东胜动了家伙,一个保安的家伙走了火,把,把冷佬给打死了……”
“什么!”
何督查惊得瞪大眼睛,又出人命了?
“快!快!喊人!”
何督察急的满头大汗,带着人拼了命的往事发地赶。
等他到了冲突的现场,和联胜的头目已经没了影儿,只留下一帮躺在地上哀嚎的马仔,地上还有掉落的棍棒、还有一些弹壳……瞅得何督察一帮人口吸冷气。
东胜公司的人也太莽了!
就算你们有持枪许可,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啊。
何督察一把揪住刘山的脖领,红着眼睛嘶声怒吼:“刘山你搞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刘山一脸无辜:“何督察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你看清楚了,我是东胜的老板,我是纳税人,你们不保护我也就算了,难道还不允许我自保?那帮王八蛋要杀我啊,他们拿刀砍我啊,我总不能白白的让他们砍成八块吧!对了,我现在血压上来了,我要去医院,有什么事儿跟我的律师谈吧,你要是不会谈可以让你的上司来,上司不行就让你上司的上司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出来:“何督察你好,我是刘生的代理律师孟查理。”
何督察满是厌恶的盯着孟查理:“你是不是认为有钱就是娘?只要有钱赚,你你就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孟查理微笑道:“何督察你误会了,我这个人不爱钱,但我这个人最重孝道,顾客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就得孝顺他们。”
新界的警察局忙的焦头烂额,医院更是搞得人满为患,救护车一辆接着一辆,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地震。
不过,数万人的大社团出了乱子,那跟发生了地震也差不多。
有骨气酒楼内,龙根、高佬、鱼头标等人吵得不可开交。
大浦黑拍着桌子叫嚷:“入室抢劫?放他娘的屁!你们信吗?”
双番东:“信不信又能怎么样?还去找刘山?你想给冷佬做个伴儿?他们这个?你不要命,兄弟们还要养家啊。”
肥华扭头看向串爆:“串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串爆瞪大眼睛:“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不要胡说八道,这会害死人的!”
双番东:“话事人虽然死的不明不白,但当务之急不是报仇,而是选出新的话事人,数万人兄弟都要靠着社团食饭,群龙不能无首。”
串爆竖起大拇指:“双番东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邓肥已经烧成了炭,再也管不了社团了,但社团不能就这么散了,要我说,咱们现在就投票选举,选出话事人,主持大局,我串爆毛遂自荐,你们选我,我一定能带领和联胜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龙根不服气道:“串爆,你除了会吹水,还会什么?你带领社团能做什么?卖鱼丸吗?”
串爆一脸得意冷笑道:“顶你的肺,你瞧不起谁啊!龙根你不服我,我知道,我也不在意,但我劝你别在这儿给我拆台,要不然,等将来我带着兄弟们搵钱吃鱼翅,你别怪我不带着你。”
瞅着串爆的架势,在场众人顿时一愣,心里不由得打起鼓。
上次开会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出不对劲儿。
串爆那么不给邓肥面子,不是吃药吃昏了头,那就是有恃无恐。
眼下邓肥在家中惨死,再联想到串爆的异常……顶你个肺……这里面要是没有鬼,老子倒立吃牛丸。
肥华搓着手指笑着问:“串爆,以你的资历和地盘,的确有当话事人的资格,但你想当话事人,想要我们选举你,那你也得有拿得出手的牌面吧?你跟大家说说,你有什么底气当话事人?当了话事人能给社团带来什么贡献?”
串爆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举起来转来一圈:“看清楚这是谁的名片,老子已经和焦老板达成合作,以后老子顿顿吃鱼翅,天天睡嫩模,你们呢,是想吃鱼翅,还是想吃土,自己选。”
肥华激动站起来,跑到串爆的身边,死死的盯着那张名片:“串爆,我说你怎么底气这么足,原来是找到了大水喉啊。”
双番东惊讶道:“东昌集团!串爆你什么时候和东昌的焦董事搭上了关系?是真的假的?你可别拉虎皮扯大旗,耍我们。”
焦易是近几年才迅猛崛起的商界大亨,据说他曾经只是一个住在濠镜兰桂楼(烂鬼楼)的古董店老板,有一次他走了狗屎运,他老婆在赌场搭上了一个有钱人,陪玩儿陪睡陪吃陪喝……而这个焦易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主动开车接送,百般的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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