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酷暑难耐
三大妈和大儿媳带着精心准备的食物,一同来到了监狱。
在探视室里,二人见到了阎阜贵和阎解成。
阎阜贵面色憔悴,阎解成低垂着头。
三大妈首先打破了沉默,泪眼婆娑的念叨着:“孩儿他爸,家里一切都好,你在里面要好好改造,家里人都盼望着你早日回家团聚。”
阎阜贵眼眶通红的点头:“老婆子,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改过,争取早日回家。”
三大妈转头看向阎解成:“解成,你也是,在里面好好的,家里人都还在等你。”
大儿媳哭着说:“解成,我想你,你可要早点儿回家。”
阎解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悔恨的泪水:“妈,媳妇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很后悔,我会在里面好好学习,不再让你们担心着急。”
一家人见面,有着说不完的话,可时间是有限了,终究是到了分别的时候。
探视结束后,三大妈和大儿媳心情沉重的心情离开,阎家父子眼眶发红的回到监区。
傻柱拿着用柳条编了一半儿的筐,乐呵呵的问:“三大爷回来啦,没跟三大妈多聊会儿。”
阎阜贵心情低落的坐下,拿起柳条默默的干活。
傻柱凑到跟前儿:“三大爷出去一趟怎么蔫儿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阎解成生气道:“傻柱你放什么狗臭屁,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你家才出事儿了,媳妇儿都跟别人跑了。”
傻柱一瞪眼:“嘿,阎解成你吃火药了你,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吗,你怎么还咒我啊。”
阎解成:“有你这么关心的吗?一边儿去,我现在看着你就烦。”
傻柱:“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你还看我烦?你以为我稀罕搭理你。”
易中海走过来踢了傻柱的屁股一脚:“你干什么?没看到你三大爷和解成心情不好,你还在这儿捣乱,懂不懂点儿事儿,快跟你解成哥道歉。”
傻柱拿着编了一半儿的筐站起来:“我不道歉,我这是好心,是他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他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撒气啊,我又不是出气筒。”
易中海生气道:“柱子,你,你要气死我啊。”
傻柱扭头就走:“那您也忒爱生气了,我活儿还没干完呢,我去干活儿了,一天到晚的编筐编背篓,一点儿也不让人闲着,累死个人。”
易中海不再搭理傻柱,蹲在阎家父子面前:“解成,傻柱不懂事儿,你甭跟他一般见识,对了,家里还好吧,院儿里怎么样?”
阎解成低着头,使劲儿的拧柳条:“都好。”
阎阜贵苦笑道:“好不好的又能怎么样?我们又出不去,哎,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啊,老易你说说咱们,老了老了,怎么就犯了糊涂呢,弄得有家不能回,我这心里苦啊。”
易中海脸色有些不好了,心想这老阎什么意思?
悔不当初?
现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分钱的时候你也没见你少分一毛。
你现在心里苦了,可分钱的时候你大牙都快乐掉了。
易中海一声长叹:“哎,我也悔啊,我的一生英明啊,就这么断送了,老阎,你说咱们当时,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为了一点儿钱,就干出这种事情,一张老脸都被丢光了。”
阎阜贵满脸悔意的絮絮叨叨:“谁说不是呢,想我阎阜贵也是个文化人,我阎家书香门第,我,我,我居然跟着你,一起倒卖自行车,我现在想想都恨不得扇自己一百个大耳光。”
易中海点头:“是应该扇,你说说,当时怎么就不害怕呢?要不然咱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阎解成心烦气躁的叫嚷:“行了吧你们,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烦不烦,烦不烦,能不能安静的干活儿,你们不想干活儿,我还想干呢,我要好好干活儿,争取早日回家,我媳妇儿还等我回家呢。”
这一嗓子,吼得阎阜贵和易中海呆若木鸡。
傻柱在旁边笑嘻嘻道:“一大爷、三大爷挨嚷了吧,我就说阎解成是吃了火药了,你们赶紧躲远点儿,小心一会儿炸着你们。”
就在这时,小组长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板着脸说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工作干完了吗?你说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总是扯闲篇,编好了几个筐?你们要是拖了后腿,完不成指标,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傻柱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冷笑:“陆宝生你吼什么吼,我们不就是说几句话吗?怎么了?连话都不如说啊?你怎么比周扒皮还黑?”
“傻柱!”
组长陆宝生气的脸色发红:“你这是什么态度?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干活,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扯闲天儿,一天了,你连一个筐都没编好,我作为组长,我说你两句不应该吗?你还好意思还嘴,你这样会影响这个组的进度,拖整个集体的后腿,影响咱们组拿先进。”
傻柱斜了陆宝生一眼,不屑地笑了笑:“陆宝生,你少在这儿拿着鸡毛当令箭?我是聊天儿了,可我这手一直没闲着,我编的慢,那是我以前没编过,我正在学习,谁一生下来就会编筐?你这么上纲上线,扯什么集体,耍组长的威风,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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