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后,王二三感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往一个漆黑的地方飘去,飘了许久,不远处有一道光。
顺着光进去,他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看模样像是华国的古镇,跟他开大车送货时去过的古镇一模一样。
街上有各式各样的店铺,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铺陈在时光的脉络上。
好像是刚下过雨,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上还有些水渍,稍微深一些的缝隙中和墙角晒不到太阳的地方生长着青苔,偶尔有几株小花小草。
两旁的店铺檐角高挑,木质的门窗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流露出岁月沧桑的韵味。
街上竟没有一个行人,但店铺中放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和散发着香味的小吃美食。
这地方真是奇了怪了,就像是人突然蒸发一样,明明生活气息十分浓郁,却寂静得可怕。
王二三身上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不远处有个酒店的大堂,里面灯火辉煌,他甚至能清晰看到里面闪耀的水晶吊灯。
去里面看看,说不定能有人。
他轻飘飘地飘进酒店,一股奢华而舒适的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落地窗透进柔和的自然光,使整个空间显得明亮而通透。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华丽的吊灯和精致的装饰品,仿佛将整个空间装点得更加璀璨夺目。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典雅的艺术画作,展现出酒店独特的品味。
看着空落落的酒店前台,依旧没有人,更奇怪的是,酒店大厅中央,孤零零放着一个长长的条凳。
凳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木头有些斑驳,条凳正前面是一面巨大的方正镜子,铜制的镜框虽然干净锃亮,但掩盖不了时光的痕迹。
看着看着,腿还有些发酸了,虽然这条凳看着就是摇摇晃晃快塌了的样子,但周围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坐。
那就坐一会儿吧,等等看会不会有人来。
就当他的屁股刚要接触椅子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个戴草帽的老头,朝他喊道,“还不快起来,赶紧走,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王二三被老头一吼,蹲着马步就差一点点屁股就落座,迅速弹了起来。
正想问些别的,老头就又消失不见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轻飘飘地出了酒店大门,见太爷爷就在街道尽头朝自己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王二三飘得特别快,似乎只眨了下眼睛,太爷爷就在自己面前。
“死孩子!跑这来作甚!赶紧回去!”说完,没给王二三任何解释的机会,一脚便将他踢了出去。
再一眨眼睛,王二三醒了过来,揉着疼痛的额头嘟囔道。
“我去,这是在哪?”
刚才的感觉似梦非梦,屁股上还遗留着太爷爷踢他的痛感,王二三一时间竟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此刻身处黑暗当中,白尖尖正在一旁数落人,“你怎么回事,你那药量都能把大象弄晕。”
“抱歉,小姐,我没有看清楚剂量。”道歉的那人卑躬屈膝,都快给白尖尖跪下了。
“他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白尖尖的问责,白尖尖也闻声走了过来查看王二三的情况。
“呀,昂山哥哥,他真醒了!”白尖尖捂着嘴,脆生生指着王二三朝黑暗的地方喊道,这会儿白尖尖已经换了衣裙,扎着马尾,有点萝莉的感觉。
“王先生,你好,咱们已经见过面,那我就不再自我介绍了,你叫我昂山就好。”吴昂山说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明明是同一张脸,但跟副地主家傻儿子的那副面孔毫不沾边。
走近后,吴昂山打算握手示好。
可王二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直接无视吴昂山伸过来的手,这哪是什么要合作的态度,防贼差不多。
吴昂山是吴友祥的私生子,白尖尖是白涟的亲妹妹,这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人竟然混在了一起,要是认真论辈分,吴昂山恐怕还得称呼白尖尖一声小姨妈。
刚才听白尖尖叫他昂山哥哥,他们俩并没有按照辈分称呼,很有可能是合作关系。
早在诈骗组织中,王二三便注意到吴昂山比想象中还要聪明,演技也不错,受难的富二代这个角色被他演得入木三分。
但不论一个人演技再好,在四下无人的环境中,犀利睿智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听瞿白说,这次的行动是有人告密,他大胆猜测,那个告密的人就是吴昂山,这样他既能排除自身嫌疑,又能掌握第一手情报。
正如王二三所想,吴昂山确实算得上是这次行动的始作俑者,他和母亲虽然得到了父亲吴友祥大多数的爱,但白涟并没有说到做到。
只要吴友祥不在家中,她便常常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自居,带着手下到刘婧的住处撒无名火,指责刘婧管不好吴友祥,让他四处沾花惹草。
前些年还好,这些年愈发变本加厉,朝刘婧身上扔东西、责罚她朝着大门跪了整整一天落下了膝关节受损的病根、更有甚者竟然让下人对刘婧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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