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依靠着宁家强大的影响力,还有宁昊不遗余力的推广与宣传,再加上各种开业优惠活动,宁家的居酒屋一开业,生意就非常的火爆。
清酒度数低,口味清淡,适合的人群非常广泛,可以说男女老少皆可饮用,这种有别于白酒的优势,让得它很快就得到了人们的追捧。
而宁氏酒造的成功,也让宁昊这位年轻人,成为了东江目下最炙手可热的青年企业家。
有好事者,更是将宁昊评选为东江有史以来最杰出的青年企业家之一,并且煞有其事的,把他和刚刚创造了东江奶茶单日销售记录的雨山清奶茶创始人张大川,并称为“东江双绝”。
只有那天晚上参与了林府订婚宴的极少数人,才知道这两位“双绝”,是多么的水火不容。
东江市中心区,柳岸豪庭。
作为中心区房价最高的地方,柳岸豪庭一直是富人们追捧的宝地,特别是这里的别墅,以其奢华的装修和极强的**性,为人所称赞。
柳岸豪庭的物业公司,更是放出豪言,称其业主的**保密程度,堪比某国的五角大楼。
而在这别墅区的东北角,有一栋外表极不显眼、内里装修豪奢无比的的小别墅,在柳岸豪庭的物业那里,被标注为保密等级最高的“S”级。
这栋别墅的方圆三十米之内,任何可疑人和车辆都不得踏入。
这里是宁昊的秘密小基地,他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因为暴露出去会影响宁家形象的缘故,故而都在这里偷偷的进行。
表面看来,这就是一栋装修豪奢,供宁昊金屋藏娇用的,可实际上,踏入这里的女人,鲜少有人能够坚持到宁昊下一次光顾。
此时,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宁昊正手持一条镶嵌着金属钉的带血腰带,走向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
女人此时跪在地上,身上没穿衣服,却在头上戴着一对猫耳朵的饰品,拼命的向宁昊摇尾乞怜。
她的后背上,已经满是血痕,身体更是疼的都在颤抖,脸上却还尽力露出讨好的笑容,对向她施以酷刑的宁昊笑着。
女人很清楚,只要自己能满足宁昊折磨人的喜好,她就可以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地下室十分空旷,只在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道具。
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些东西都会打心里发寒。
将手中带血的腰带放到一旁,宁昊一脚踩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背上,将她踩的整个趴在地上之后,才拉过沙发坐了下来。
然后,他开始翻看不久之前,下面刚刚递交上来的,有关宁氏酒造的销售报表。
看着那些不断刷新记录的数字,宁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摸着下巴,得意的喃喃自语:
“岛国清酒,还真是不同凡响,让人意外啊。”
“这才营业第几天啊,就已经刷新本地酒类市场的销售记录了,照现在这个情况火爆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向父亲建议,把这个成功的商业模式,照搬着推广到省外别的城市,甚至走向全国,走向世界了。”
“如此前无古人的开创之举,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帮助我宁家跻身更上层的社会,让我和京城沪城那些贵公子站在同一档次了。”
“届时,宁家将不再是一省之宁家,而是一国之宁家!”
“林家唐家之流,到时候给我宁家提鞋都不配!”
想到得意处,宁昊又想起了带给自己屈辱的林潇影和张大川,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忽然踢了踢被他踩在脚下的女人身体:
“别装死,休息好了我们就继续!”
说完,他目光转向墙上挂着的道具,思索着这一次该用什么比较好。
就在这时,清脆的门铃声从地下室角门处响了起来,打断了宁昊的思路。
宁昊瞟了一眼门旁的人脸显示器,看到了陈冠军那肥头大耳的脸。
他起身,走到一旁,按下了开门键:
“进来。”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就被陈冠军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他探头看了看地下室里的情形,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那浑身血痕的赤身女子,便知道宁昊此时正在兴头上,连忙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宁少,您忙着呢?那我待会儿再下来?”
宁昊闻言,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示意陈冠军进来:
“没关系,你把她当不存在就行,有事说事。”
陈冠军听了,这才陪着小心彻底走了进来。
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乱移之后,陈冠军讨好的道:
“宁少,您之前吩咐我去收购或参股咱们市里的各大小烟酒超市和零售店,我已经全都办妥了。”
宁昊把玩着墙壁上挂着的各种道具,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
“有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拒绝合作的?”
陈冠军笑着摇头:
“没有,那些人一听我代表的是宁少您,立刻纳头便拜,不但大开门户欢迎我们加入,更有人愿意低价全盘退出,顺利的超乎我的想象。”
宁昊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当然,那些大零售店和连锁超市里,本就有好几家是我宁家手底下的产业,还有一部分当初起家都是从我宁家借的钱,剩下的那些也都一直跟我家有业务来往,这一次我宁家携大势而来,哪个不开眼的敢跟我唱反调?”
陈冠军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却又眼珠子一转,说道:
“不过,这次收购入股的过程里,还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也不知道宁少有没有兴趣听。”
宁昊闻言一挑眉头,好奇问道:
“什么小插曲,但说无妨。”
陈冠军于是,便将苏韵拜访黄宜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当然,他这里面隐去了自己调戏苏韵,要让她脱光衣服的那件事情。
因为陈冠军很清楚,对于那些极品女人,宁昊只要看过一眼,那都首先是他的“物品”,只有他不要之后,才轮得到底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