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后,袁广坤心中再也不敢有半分得意了。
他都顾不得擦拭脸上被毛巾甩上来的水渍,连忙向徐连城道歉道:
“徐少,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再给我次机会吧,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徐连城见状,只觉一阵心烦。
不过事情毕竟没有办砸,他本意也只是想骂袁广坤一顿,没有想要处置的意思。
他摆了摆手说:
“算了,你该庆幸这次阻挠失败,没有铸成大错。不然,你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罪的!”
“回去吧,好好在厂里给我盯着,有什么情况不要自作主张,第一时间先给我汇报,明白吗?”
“只要你乖乖配合,等我收购了制药厂,许给你的好处不会少你一分。”
袁广坤如逢大赦。
他连连鞠躬,一边感谢徐连城的高抬贵手,一边往门口那边退去。
那拱着屁 股弯腰后退的姿势,活脱脱像个奴才。
徐连城满脸不屑,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等他出去后,徐连城便冲着休息室里喊道:
“好了,出来吧。”
房门应声拉开,盘着乌青秀发的窈窕女子双手叠放在小腹上面,莲步款款地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虽然她身上穿着的衣服非常暴露,可这行走间的一举一动,都无不显露出良好的涵养与礼仪。
这个岛国女子走到徐连城身前的浴池边上停下,弯腰鞠躬,声音轻轻的,格外温柔:
“徐君,那我们继续吗?”
此刻,趴在温泉池边上的徐连城仰头望去,因为视线角度的关系,正好能看见非常美妙的风景。
他心头一阵火热,干脆直接起身,大喇喇地从浴池里走了出来。
徐连城径直站到那女子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给我跪下!”
女人微微一怔,旋即没有丝毫不满地跪了下去。
并且,在她伸出双手给徐连城按摩时,还不时仰头冲着徐连城媚眼横飞,秋波盈盈。
可谓乖巧听话到了极致。
徐连城见状,如同吃了颗仙丹一样,浑身畅爽,每一个毛孔都在传递着兴奋和舒坦的信号。
“哈哈哈……”
他得意大笑,无比畅快。
“这种发号施令、霸道专横的感觉,真是美妙啊!”徐连城心中暗暗感慨。
他决定以后每隔两天就来一次。
事实上,这家温泉酒店他已经来过不少次了,几乎每次来,都会要求服侍他的岛国女子要跪下来。
而对于这种要求,那些女技师没有一个会表现出不满。
她们骨子里对客人无条件的服从性,令徐连城找到了面对岛国人时久违的优越感。
是的,徐连城要的就是这种优越感。
原因很简单。
徐家跟麻生家族的合作,是建立在徐家主动让利的地步上的。
这就导致了徐连城虽然是徐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在面对麻生家族那些人时,他天然就得低一等,不敢有丝毫放纵之举。
堂堂徐家大少,在沪城走到哪里不是座上宾?
结果在麻生家族那些人面前,徐连城却只能恭恭敬敬的,这岂能让他心中舒爽?
可不舒爽也没办法。
徐家跟麻生家族早就捆绑在了一起,表面上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实则是没有麻生家族提供的那些进口药,就没有现在的徐家!
这种隐藏的“从属”地位,使得徐家所有人都必须小心谨慎地维护两家之间的关系,不敢闹僵,甚至不敢有丝毫的出格之举。
于是,在麻生家族那些人面前低头做小的徐连城,私底下,也就更喜欢找岛国女人来寻求心理感官上的满足了。
随着跪在身前的女人不断按摩,徐连城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对方拉起来,拦腰一抱,就冲进了铺着榻榻米的休息室里。
夜已深。
万籁俱静。
转眼间,三天过去。
芷君制药厂里,经过全体职工整整三个昼夜的连续奋战,第一批整整两百万瓶止痛药终于是完成了生产和封装。
药瓶外包装上的名称为“静怡止痛药”。
这个名字出自张大川之手。
取义“宁静怡悦”,寓意着服用这种止痛药后,可以心神宁静,全身怡悦,不用再忍受任何病痛的折磨。
带着这批药,张大川和丁君怡第一时间往医院赶了回去。
路上,丁君怡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问道:
“对了,大川,这个药你打算定在什么价位?”
按理来说,静怡止痛药是芷君制药厂生产的,定价权应该是在丁君怡手上。
但丁君怡很清楚,这一款止痛药能顺利诞生,完全是张大川功劳。
所以她把定价权交给了张大川。
张大川闻言,没有跟丁君怡客气,边开车边回答道:
“按我们的封装规格,一瓶止痛药足够患者连续服用两个礼拜,也就是一个疗程的时间。但毕竟不是救命的药,价格不能太高了,就定在一百块吧。”
“一瓶一百,刚好一个疗程,对患者也方便。”
听到这个价格,丁君怡下巴都险些惊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双眸:
“一百?”
这也太便宜了!
要知道,这药的成份可基本都是黄郁金,其余的添加物顶多占一成。
凭黄郁金那种强效的止痛效果,光是培育出来的成本,肯定就是个天文数字。
这还不包括药材培育出来后的种植、运输、生产加工等等成本。
一瓶一百块,这恐怕真的就是纯纯成本价了!
丁君怡迟疑道:
“会不会太低了?要不稍微上涨一点点,不能让你白打工吧?”
张大川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笑:
“我又不靠这个赚钱,要那么多利润做什么?”
“再说了,我好歹也是个医生,不能跟着那帮岛国人学趴在病人身上吸血吧?”
“你别忘了,我们弄这个药出来,可是为了要将岛国那款进口止痛药给挤出华国市场的。想抢占市场就得走量,价格定高了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