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如今的吴润圆,和一年前的她比起来,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不仅仅是在外表打扮上满身名贵服装和奢侈品,连气质都从原本的乡间村妇逐渐养出了些富贵态。
偏偏她身上这种贵气又不算彻底,少了豪门贵妇最重要的端庄和淑雅。
这就使得人们看见她时,第一眼的感觉总是会往不正经的方向去想。
就像刚刚在车站大厅里那样,连带着张大川也风评被害……
车上。
正在系安全带的吴润圆见身边小男人把锅甩给自己,她也不生气,反而是风情万种地白了眼张大川,轻哼道:
“以前在村里,我想这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都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当然是不能亏待了我自己。”
吴润圆是经历过相当长时间的穷苦生活的,她很清楚以前那种一眼看得到头、毫无希望的日子是多么煎熬。
所以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能有今天这一切,都是得益于张大川的存在。
可以说,没有张大川,就没有现在的她。
想到这里,吴润圆美目一转,忽然就探过半截身子凑近到张大川耳边,娇声轻笑:
“大川,我之前看过一句话,说是你们男人都喜欢床下贵妇床上荡 妇。”
“你……”
“今晚想不想看姐给你表演这两者的区别?”
说话间,吴润圆的右手轻轻按在了张大川的腰上。
张大川的身体当即就是一紧。
女人嗓音娇媚,吐气如兰。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张大川的耳边,如同细微的电流侵入身体,瞬间令张大川酥麻入骨。
他早上本就在丁君怡那里被撩拨了一回,如今又被吴润圆如此挑逗,身体的反应险些当场就失控了。
她噗呲一声。
“咯咯……”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吴润圆娇笑不已。
她美目闪动,往张大川身上的某处瞥了眼,继而舌尖舔过唇角,眉眼间愈发妩媚起来,娇嗔道:
“还不开快点开车?”
“半个钟头内到不了酒店,今晚就罚你一个人睡觉!”
听到这话,张大川内心一阵无语。
这女人简直是妖精变的!
他暗道一声:
“玩火是吧?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随即,一脚油门轰下,以最快的速度驶向了吴润圆之前订好的酒店。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张大川把车钥匙直接扔给了门口的保安,让他们帮忙停车,自己则是领着吴润圆去前台办理登记入住的手续。
等办完入住手续,两人拿着房卡来到预订的套房。
开门进去,张大川刚把房卡插在卡槽里给房间通电,手里行李箱都没还松开,吴润圆便已经从背后抱住了他。
嘭!
房门被吴润圆用脚后跟暴力蹬上。
她气息粗重地说:
“大川,我想死你了。”
张大川本也是心火躁动,此刻又被她这番主动的情绪所感染,再也忍不住了了,转身把她直接扛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妖精,我们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想得更厉害!”
整整一天一 夜,两人再没有出过这间酒店套房的大门。
第二天。
夜幕降临时,张大川从睡眠中缓缓醒来。
他微微眯着眼睛,还有些睡意惺忪,下意识往身边摸去,想要把吴润圆揽过来,却摸了个空。
张大川心中一愣。
他睁开眼睛往周围找了找,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吴润圆已经起床了。
此时,这个在床笫之间很润的俏寡妇,正穿着浅紫色的薄纱睡衣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环胸,静静欣赏着夜色下那五彩斑斓的沪城风光。
张大川翻过身来,用右手支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
他温声开口:
“站那里看什么呢?”
吴润圆闻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见张大川醒来了,便又重新望向了窗外那车水马龙的景色。
“以前总是在电视里看到沪城。”
“世界商贸大厦、环球明珠、万国洋行大街。”
吴润圆指了指不远处屹立在天幕下的沪城地标,语气隐隐有些感慨。
“那时候,我觉得这些地方对我来说,好遥远好遥远!”
“甚至我会想,这会不会是电视上故意拍出来美化过后的画面,现实中应该不会有那么美。”
“现在看起来,我确实是坐井观天了。”
“沪城这里繁华风貌,比起东江那边兴盛了太多,两边根本没法比。”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还是那个在秀山村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来这些地方,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优渥生活。”
“大川,谢谢你!”
张大川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干嘛突然这么客气?润圆姐,我们之间还用说这种话吗?”
吴润圆态度却很坚定。
她表示道:
“这声谢谢我是认真的。”
“因为我知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虽然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但除了我知道的那些,肯定还遇到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凶险。”
“所以我真的感谢你一直都对我不离不弃。”
张大川沉默了片刻。
随即,他轻声道:
“放心吧润圆姐,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们的未来,还很漫长,也很光明。”
“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大家更重要的是开心,好好的享受生活!”
吴润圆心中感动。
她抿了抿唇角,深吸了一口气后,问道:
“好吧,那就听你的,不聊这个,跟姐说说你和韩家那些事吧?”
吴润圆在东江那边,只知道张大川跟沪城的韩家发生了争斗,了解大概的起因和结果,具体的过程和细节,她却是不清楚的。
张大川笑着道:
“跟韩家那件事,还得多亏了你在东江培育出来的那种能解毒的穿心莲。”
“有它们在,我才能那么轻松地化解韩家的阴谋。”
吴润圆闻言,回头朝张大川瞟了一眼,无语道:
“这些我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是过程!”
她知道,与韩家的争斗,绝不像张大川说出来的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