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梦境中“醒来”的张大川望着眼前这熟悉而独特的一方天地空间,不由面露惊喜:
“第四次进化完成了?!”
这混沌梦境他来过三次了,每一次进来,都代表着一次进化,周围的环境也从最初的虚幻变得愈发真实起来。
这一次,他甚至能从这一方空间内感应到灵气的存在!
“咯咯……”
一具柔软的身子伴随着如兰似麝的馨香贴上了张大川的身后,轻灵妩媚的娇笑声就在耳边响起:
“恭喜主人,成功完成了第四次进化!”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张大川的耳朵上,令他心头燥热不已。
张大川回头揽住狐仙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用手托住对方后脑,低头便品尝起了近在咫尺的点绛朱唇。
随着混沌玉盘的不断进化,这位狐仙小娘子也变得愈发趋近于真实生灵了,唇齿间的香甜让张大川流连忘返。
许久后,他才松开这个天生妩媚的尤物。
当然,仅仅是嘴上松开了。
他的双手依然在享受着那柔软身躯的美妙触感。
张大川问道:
“前几次的进化,都是我突破的时候,这次也一样吧?”
狐仙双手勾着张大川的脖子,媚眼如丝,轻点螓首:
“没错,主人你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只需一步,就能进入淬脏境,成为武道宗师了。”
只需一步,那就是还没有真正突破了?
张大川若有所思,想到此前完成进化后开启的传承,便又问道:
“那这次进化后开启的第四层传承是什么?”
说话间,他手上的动作半点儿没耽搁,时而揉揉狐仙头上那双可爱的白色狐耳,时而把玩一番她身后毛茸茸的白色狐尾,不亦乐乎。
“第四层的传承是关于炼器与炼丹的,主要记载了如何炼制宝器和灵丹的前篇内容。”狐仙吐气如兰,被张大川上下其手弄得面红耳赤。
大抵是在梦境里所以无需顾虑,又或者是狐仙太过妩媚,张大川面对她时,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听到狐仙的话,张大川眼中的迷恋稍稍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喜之色。
炼丹和炼器?
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通过先前接受过的那些传承,张大川早就知晓,这个世界是有很多效果奇妙的灵丹宝药的。
只是外界传承断绝,才导致了这些好东西跟着销声匿迹。
上次去东江武事局宝库的时候,里面仅仅是一些连丹药都算不上的药丸,都被武事局的人视作珍稀。
可想而知,如果能炼制出真正的灵丹,那效果会有多么逆天?
至于专门炼制的宝器就更不用说了。
此前在东江与宁镇雄那些人交手时,对方就拿出过宝器,威能惊人。
如果不是张大川从狐仙传承中得到了狐仙九式这种秘技,再加上当时那柄黑色短剑被鲜血刺激突然认他为主,他恐怕早就死在了东江。
宝器的强大,张大川深有体会。
可现在,狐仙传承中的第四层传承,竟然是教他炼制宝器和丹药的!
这可比直接送一两件宝器来得有用多了!
张大川难掩兴奋,催促道:
“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开启传承了?”
狐仙却轻轻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张大川的嘴上,轻笑道:
“还不行哦,主人要真正迈入淬脏境才能开启第四层的传承。”
听到这个回答,张大川倒是不意外。
之前狐仙就提到过,他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迈入淬脏境。
张大川追问道:
“那我要怎么做?”
狐仙轻轻一扭身子,如同一条滑溜的鱼儿般从张大川的怀里离开,旋即指着张大川胸口任督二脉所在的位置,用天生魅惑的声音说道:
“主人是人类,你们体内共有十四道经脉,其中任、督两脉为主脉。”
“除此之外,还有六条手经脉,六条足经脉。”
“炼骨境武者所凝聚出的内劲,就是气血达到顶峰后,将劲气存储于身体的各个穴位之中,如同一个个粮仓般。”
“这些储存在穴位中的劲气在战斗时随着招式爆发,就形成了所谓的内劲。”
“炼骨境武者的内劲虽然强大,却并不连贯。”
“炼骨境与淬脏境的区别,就在于淬脏境是要将这些储存劲气的穴位通过经脉连通,彻底贯穿起来。所以武者想要从炼骨境迈入淬脏境,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贯通两条主脉!”
“也就是任督二脉。”
“这两条主脉贯通之后,便可使得经脉中的劲气运行周天,惠及五脏六腑,逐步完成对武者体内脏腑的淬炼!”
张大川听罢,摸着下巴思索道:
“也就是说,淬脏境的强弱,取决于武者打通了多少条经脉?”
狐仙轻轻点头:
“不愧是主人,一点就通。”
“贯通任督二脉其中任意一脉,便可迈入淬脏境前期,随着经脉贯通数量的增加,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和巅峰。”
“等到两条主脉全部贯通后,贯通任何一条手经即为淬脏境中期,贯通任何一条足经便是淬脏后期。”
“最后彻底连接所有十四条经脉并运行周天,使体内劲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之时,便达到了淬脏境巅峰。”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武者才有资格叩关传说中的先天境界!”
张大川基本听明白了,他望向狐仙:“那我现在要做的,是不是就是先贯通任督二脉中的其中一脉?”
“是的。”
狐仙用力颔首,飞凤眸中波光流动,媚意天成,轻灵狡黠地说:“不过,接下来可能会有亿点点痛哦,主人要是忍不住的话,可以大声叫出来。”
张大川挺起胸膛,道:
“来吧,先贯通任脉。”
打通经脉而已,再痛能痛到哪儿去?
正这样想着时,张大川脸色忽然一变。
只见狐仙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猛然向他体内位于任脉上的穴位中灌入了大量劲气,刹那间就有一种这些穴位要被撑爆了的感觉。
“草,怎么会这么疼!”
张大川闷哼了声,脸色逐渐发青,浑身都紧绷着,痛得不断颤抖。
任脉上那些穴位全都在胀痛,张大川不知道这样的形容对不对,总之,有一种女人生孩子时那种错觉。
就好似这些被灌满了劲气的穴位里孕育了新的东西,即将要从穴位里面顺着任脉冲出来一样。
剧痛几乎令他咬碎牙齿,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