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成群,百人成片,人数一万,无边无沿!去陈阳家闹事的,也就二十多人,但这么呼呼啦啦往里一冲,普通老百姓可数不清有多少人,就看着一群人冲到人家院子里,之后满院子飞钱,里面又有人喊着抢劫,那就往严重了说呗,反正看热闹不怕事大。
“我的妈呀,这得有多少人啊?黑压压的一片,都快把院子给挤爆了!”
“可不是嘛,瞧这架势,怕是捅破天了吧!哎哟,这不是老陈家吗?他们家这是惹上啥事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摊上大事了!刚才院子里都钱都到处乱飞,还有人喊抢劫呢!”
“哎哟,这闹事的要倒霉了,这可是市委书记亲家,敢这么闹?今天没事,不知道时候也得给他穿双小鞋!”
......
当两三辆警车赶到的时候,院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地上酱猪蹄、酱猪尾巴、散落的零钱,陈阳母亲坐在地上,死死的抱着一个男人的大腿!
这还不算,秦浩峰母亲坐在地上,拉着一名妇女的头发,双腿紧紧盘在人家一条腿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不像样了;柱子母亲更狠,胳膊下面夹着一名妇女的头,另一只手还揪着一位女同志的头发,把两个人头往起撞,后面还有人抱着她的腰,几个人倒在地上咕噜着。
秦浩峰父亲,整个人跳起来抱着一名男人,手从后面薅着人家头发,还有不少人围着两人;柱子父亲一手抓着一名男同志,在院子中间抡着,整个院子都快变成演武场了。
“住手,住手,都松开!”几名警察冲进院子,七手八脚地把扭打在一起的人群分开,大声呵斥道,“都干什么呢!想上天是吗?”
“谁再闹事,就跟我回派出所!!”
看到警察来了,这帮人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警察示意所有人都站好,然后把一个男同志拉到一边,开始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警察同志,我们是来要......”
“小陈呀,你们在晚来一会,就见不到陈阿姨了!”男人话还没说完,陈阳母亲就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片警小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些人不讲道理呀,他们非得说我们家有两千万,说这是他们的救命钱。”
“我说那不是,那是电子局改造电子厂准备进设备的钱,跟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们根本不听人话,上来就哐哐砸我们大门,不信你们看!”
说着话,陈阳母亲颤抖着手指着被砸倒的铁栅栏门,“多结实的大门呀,那次我儿子倒车都没撞倒,让他们给推倒了!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胡说!”没等陈阳母亲哭诉完,那名男同志就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警察同志,根本她说的这样,我们都是电子局......”
“哎呦喂,我的谢所呀,青天大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呀!”陈阳母亲一听这话,也顾不上跟那男同志争辩,连滚带爬地跑到谢所身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谢所别陈阳母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拉她,“罗大姐,你先起来,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有我们给你做主呢!”两名年轻警察也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把陈阳母亲搀扶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谢所,你是没看到呀,你要是在现场,非得崩了他们不可!”陈阳母亲坐在椅子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拍着大腿哭诉道,“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不听,根本就不让你把话说完,砸开大门就往里冲!我活了四五十年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吓得我腿都软了。”
说着话,陈阳母亲指着地上散落的东西,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的猪蹄啊,我的猪尾巴啊,都浪费了……这不是造孽么?”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呢,那分明是你……”
“谢所,看到了吧?根本就不让你说话呀,一句话都说不完,张嘴就骂人,动手就打人,咱们文明人,哪见过这样的人呀!”没等那妇女说完,陈阳母亲就指着她,气愤地对谢所说道。
说着陈阳母亲拉起身上破碎的衣服,哭诉道:“冲进来就薅我头发,把我按到地上就打呀,非得让我拿钱,还说我不拿钱就要我的命!哎呦,当时我都想着,死了算了!”
陈阳母亲说到这里,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钱,哭喊着说道:“谢所,你看到了吧,这地上都是我身上的钱。他们这帮人就是土匪,当年闹红袖标那些人,都没他们狠呢!”
说着话,陈阳母亲挣扎着起身要去捡地上的钱,却被两名警察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谢所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人民币,脸色一沉,转头看向那群闹事的人,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这钱是她自己撒的,我们根本就没人抢她的钱!”人群中,一个尖细的男声高声喊道。
“放屁!不说人话呀!”陈阳母亲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那人破口大骂道,“你让警察听听,我有病呀?自己拿着钱扔?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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